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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同人 > 情蛊 [盗墓笔记][瓶邪+ALL邪] > [瓶邪] 三十一、改造 (微H)
  一点也不会!
  吴邪很想义正辞严地这么回答,但是却做不到。
  那手指在他体内又转又绕,弄得他腰部以下舒爽得像是要化掉,乳头早就似有所感,像是鬱积着什么般胀硬着,抵着衬衣一阵阵刺痛……现被张起灵轻轻摩娑,肿胀感消减不少,只希望他再多做些什么,能更缓解那种不知如何言说的滞闷。
  男人撤开了唇,而吴邪别过脸,咬住下唇,以免自己说出恬不知耻的哀求来……然而他自喉间发出的哼吟,扭动着的上身,摇晃的腰枝已经说明了一切。
  张起灵将一切看在眼里,并未说破,仅慢条斯理地轮番拨弄两侧的乳蕊,享受眼前人儿明明想力持清醒,却益发显得迷濛的表情……原本平凡无奇的五官因着压抑、快感与羞耻扭曲着,莫名显得妖媚……
  掌下的衬衫随着他极有耐心的揉弄,逐渐出现一小块深色水痕……吴邪也喘得越来越剧烈,全身像是被浓浊的红云包围那般。
  「求求你……」他终于松了齿,小小声地低吟。乳蕊的胀疼出乎他的想像,他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像是有什么想要流出,却又阻塞住的感觉……好想……好想要……
  「说呀……」长指即使隔着衣料,也能精准地夹起那茱萸,用力拉扯……衬衫上的水痕正在逐渐变深、扩大……
  「咿咿——」吴邪左右摆着头,发出一种像是喜悦也像是哭泣的声音。「胸部……好胀……求你…帮我……」里头蓄积的汁液需要有引流的方法呀,不然他真的要疯了……
  「好乖……可你没说怎么帮呀?」男人手背上青筋浮现,但语调仍是循循善诱,耐心十足。
  吴邪已经什么都不管了,男性自尊什么的,一概蒸发光。他烦躁地扭着身躯,嚶嚶哭泣:「求你……帮我……吸出来……吸我的…奶……呜呜……」
  到底为什么,他一个身长一米八的男子汉,得去要求另一个男人这种事啊啊啊!!这命运的安排到底是为哪桩?!
  「当然……都听你的……」男人双目赤红,显然也难以再忍耐。他头一低,隔着衬衫放肆地啃咬那一方小小凸起……乳蕊泌出的汁液再加上他的唾液,原本米白色的衬衫布料都快成了透明。
  「啊啊!!嗬!」吴邪小小声地惊叫,叫声中掺了欢愉。只是,还是不够啊……
  「别……隔着衣服……」他拱起了上身,吟道。
  目的达成的笑意隐没在男人唇间。
  「遵命。」他说。
  大掌一挥,釦子瞬间四下迸散,衬衫大敞,衬衣也被撩起,肿胀发红的乳头映入眼帘,上头还沾着泌出的蜜液,就像早晨花瓣上的露珠一样,娇艳欲滴。
  张起灵短促地换了一口气,含住其中一朵花蕊,用力吸吮……口中瞬间充满清香的汁液,他又再度体验到那种浑身发热、心跳加速的失序感。
  真是太棒了……像是怎么喝都嫌不够那样,这液体似乎能够勾起人类本能的飢渴……他吸完了一边,又去嚐另一边,『啾啾』的吸吮声回盪在车内,搭配着吴邪高亢的吟哦:
  「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还要再用力…吸……啊…对……哦哦……」
  胀疼被紓解的愉悦感,让他完全忘了自己置身在何处,不但放声尖叫,甚至还不住揪着张起灵的发,似想让他永远逗留在自己的胸膛上。
  他大概难以想像自己此刻是什么样子—
  乳头被男人轮流吸舔着,满脸迷醉;双腿大张,后穴还插着男人的手指,激烈进出着,插得汁液四溅。
  张起灵自那镀满他唾液的乳蕾上抬起头,满足地舔了舔唇,嗓音如今哑得只剩气音:「你这副德行,怎么回吴家?求家里的佣人,人人帮你吸奶出来吗?嗯?」
  这假想的画面矛盾地让他既妒恨,又兴奋,长指忍不住发洩似地重重拧住那肿胀的乳晕。
  他发现,那乳腺中的蜜液似乎在吸吮时流动得最为顺畅,一旦不用嘴吸吮,即使用手指使劲挤压,挤出来的汁液也是微量......这情蛊真是了不得,完完全全就是将吴邪改造成适合性爱的模样。
  吴邪又是吃疼,又是羞耻地摇着头。眼眶红红的,像是受了惊的小动物。
  怎么可能......让佣人对他......?!!啊,可是......若是真的胀得难受的话,又该如何是好?!!
  「求我呀......」男人嘶哑的嗓音彷彿来自很遥远的地方,提供了他一个万灵丹。「求我每天吸你的奶,这样便不难受吧?嗯?」
  好像......很有道理......方才他吸着......真的很舒服呀......手指也是,又抠又挠的,爽得他连魂儿也丢了。
  他在窄小的椅垫上骚浪地扭动着,配合着下身手指的节奏......甚至忍不住探手自己揉捏失了男人唇舌眷顾的乳蕊,轻声哼道:「唔......每天都要让张...起灵......吸奶......啊啊…...那里......别挖了......哦哦.......」
  张起灵哪里受得住他这番媚态,扑身上去,再度粗暴地吸吮那甜滋滋的花蕾,手指也不马虎......用力几下抽插刮搔,吴邪小腿肚绷紧,肉壁也一阵阵痉挛,抖着嗓叫道: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好爽......要射...要射了......!!呜呜!!」
  他柔韧的身子高高拱起,上下交击的快感让他毫无抵抗能力地在车上,喷出浓浊的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