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大床上,美丽罕见的银色长发在凯莎的面前摇晃,两人全身赤裸,床在震动,凯莎的双手揪紧床单,双脚被鹤熙抓着,下半身被她抬起,这个姿势太坏,可以让人清楚仔细的看见彼此结合处的紧密不捨,拼命挤出的黏腻是累积已久的情意,多求之不得,多梦寐以求,酣畅淋漓,欲罢不能,汗水从鹤熙的下巴落到凯莎的胸上。鹤熙喘气,凯莎也跟着喘气,鹤熙说继续,凯莎说太深了不要了,但鹤熙还是说继续。
『啾……凯莎,说你想要我。』
鹤熙亲上凯莎的喉咙,令人发狂的呻吟从这里开始,也从这里结束。鹤熙要听凯莎的回答,却吻住人家。凯莎脑袋混乱,只剩下鹤熙的脸,握紧她的手臂,承受她给的一切,两人的信息素热烈的融合,每一下都是崩溃,与你共同交融出的香气令我抓狂,香味瀰漫全世界,我的Alpha,你是谁?无论你是谁,我都不可能不想要你。双眼有泪,两个人都是,心情是截然不同,但也完全一致。最后到达高潮是必然,她们都等太久,都太渴望爱,爱你或被你爱。
『等一下,鹤熙,让我休息几分鐘,我才刚刚……』
『不,凯莎,对不起,我等不了,我要爆炸了,你不舒服?』
不敢相信,这几乎不是鹤熙的口气,显然她也是处于狂乱的状态,持续在凯莎的身体里释放,故意不成结才可以一直做下去不用停。对Alpha来说,这是很强的意志力,鹤熙是多想让她的Omega受孕,本能驱使,爱也是本能。舌头轻轻舔舐凯莎的指尖,故意「演绎」她吞入她的样子,包裹的毫无缝隙,鹤熙在发抖,凯莎也跟着颤抖,画面情色万分,但是又带着深深的歉意,对不起,我伤你这么深,对不起,我都没有考虑你的感受。
突然,凯莎收回手,捧起鹤熙的脸激烈亲吻,她不要她往下看,因为感觉到有流血,其实是挺疼的,但没关係,一点关係都没有,因为是你鹤熙。
『舒服,鹤熙……是你,啊……熙、喜、慢一点……』
凯莎语无伦次,两人从正常体位变成面对面的跨坐姿势,相拥有甜蜜,胸前的柔软在互相摩擦刺激对方,眼神满意心疼,鹤熙是很想慢,但根本做不到。越来越兇猛的顶入与注入,那是不可收拾的汹涌爱意,纯白跟鲜红是强烈的对比,无法控制原来是最恐怖,她也怕凯莎会负荷不了昏过去,伸右手穿过她的金发摸到她的后颈,有生以来最温柔的触碰,可又想狠狠的佔有你。凯莎瞬间明白,没人比她更了解自己。
『咬我……鹤熙,只咬我。敢、敢咬别人,我就哭给你看,我就、就每天哭给你看啊……』
『凯莎,我……』
「鹤熙、鹤熙!」
凯莎从她摩天大楼的家的床上吓起身。
冷汗流过额角,整整五分鐘,凯莎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她脑筋一片空白,说来奇怪,这是个春梦,理所应当是害羞又不好意思,但她却是难过加不知所措。阳光缓慢转移,慢到察觉不出来的速度,凯莎没发现自己在流泪,直到上班的闹鐘响起,凯莎才回过神,转头盯着身旁的小凯莎,睡得很安详,凯莎伸手抚摸牠毛茸茸的脑袋。
「想念妈妈吗?」
小凯莎马上清醒,打了呵欠,意外的没有挣脱凯莎的手。
「要是我真的能当妈妈就好了。」
凯莎自言自语,随后收起忧伤,跟小凯莎玩了几下,然后下床梳洗。凯莎整装完毕准备出门时,凉冰来电话。
『姊,你跟人一夜情吗?你昨晚的信息素变化很大。』
「没有,你跟妈到底凭哪一点觉得我会跟别人一夜情,告诉你,我就算发情了也不会做这种事。」
凯莎肯定又无奈,凉冰笑了笑,聪明的她马上就懂了。心爱的Alpha可以真正意义上的标记自己,做点小春梦是正常的,况且凯莎的情慾也不低,都是拜遗传安娜所赐。
『所以你跟鹤熙重修旧好了?』
「没有,我们只是通电话。」
『电话play?』凉冰开玩笑。
「电话play个头!凉冰,别老想这种不正经的事,我让你注意卡尔,听进去了没有!」凯莎受不了。
凉冰微笑,某方面来看,凯莎是害臊,毕竟她的经验太少,非常纯情。凉冰这些话是想表达关心,因为华燁的下一步不明,她最怕的就是去年在巷子里发生的那件事,那时幸好是遇上了鹤熙……酒醉的鹤熙,还被她姊当场摸了几把,想来是好笑。但现在鹤熙已不在,没办法再有那种浪漫梦幻的情节了。
「凉冰,你以前研究过,Alpha跟Omega标记过后,两个人不管隔多远,多少都会感应到对方的感受,或是危险。」
凯莎突然提起此事,凉冰看透她姊。
『姊,搞了半天,你还是很在意鹤熙是不是已经跟其他人做爱了。』凉冰调皮的说,但她只说对了一半。
凯莎握紧手机,她不喜欢说谎。
「是,我非常在意,不过我要先去上班,这事就先搁着。」
『所以拱手让人?这不像我姊的作风。我以为我姊一定会说,谁敢对我的鹤熙动手动脚,我就扒了那个人一层皮。』
「别再胡说八道了。凉冰,你是孕妇,多睡点。」
凉冰惊讶凯莎转性了,这态度不太寻常,凉冰本想追问,但是凯莎已掛断电话,在原地叹气几声后,振作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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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夜晚,鹤熙站在昏暗的巷口,不发一语,心事重重。
夜再更深之后,白雨出现,这次鹤熙的模样有点不同,她的脖子上多了个明显的咬痕,还有许多大大小小的红印,白雨苦笑,点燃一根菸。
「你们上床了?」
白雨不拐弯抹角,她知道跟Omega上过床的Alpha会变得不一样,但具体是哪部分不一样,这不好说,每个人都不同。
「对。」鹤熙回答的很乾脆。
「爽吗?」
「很爽。」
白雨挑眉,熄掉香菸后大笑。
「骗子,你跟Allan根本就没上床,你的说谎技术真的很烂,大概只有凯莎这个笨蛋才会相信你的鬼话。」
「我为何要骗你?」鹤熙看上去是面无表情,但语气可以听出在生气。
「当然不是骗我。Allan的用意也是好猜,这是最折磨你的方式,不,是挑拨你跟凯莎的感情最强而有力的方式。由你亲口说出,没什么比这个更伤凯莎的。相信与不相信,因为对方是你,所以心甘情愿接受这痛心的真相?还是怀疑爱人,相信自己的判断,发现你也会对她说谎?又或是浪漫一点、霸气一点的说,鹤熙,我不在乎你的过去,我只要你的现在,与我们所有可能的未来。」
白雨边说,把下一根菸递到鹤熙面前,鹤熙摇头,白雨耸肩,把菸拿回来自己抽。
「我说了,我跟Allan上床了,还很爽,就这样。」
鹤熙坚持这些话,白雨明白她这些谎言是赎罪,可悲又可怜,但也许对Allan来说,这是彼此心里过得去的方法之一,不,说不定是一种祝福。
「Allan是很聪明的女人,真可惜,要是有心栽培,也会很有作为。」
叹息时间不能重来吗?鹤熙现下没心情管重不重来,不管如何,此时的她,今晚还是得回Allan的房间睡觉。
「需要我帮你向凯总裁转告你的近况吗?还是你要亲自打电话跟她报告你跟Allan的进度?」分开之前,白雨再一次调侃她、讽刺她。
「不用。上次梅洛天城的资安维护更新完,在凯莎回归之前,安娜会长重新锁定过,基本上是没问题。但现在又有别的骇客,还是从世界各地不同的位置入侵,算来也几十个,今天我过滤后,只剩下五个,刚好都在国内,帮我确认一下。」
鹤熙很认真,白雨笑她,心想人长大之后,改过自新之后都会养成口是心非的坏习惯吗?
「又找我做苦工,鹤熙,你可真会『使用』人,打算怎么付费?」
「你想要什么?」
「第一个告诉我,凯莎得知你不是『处女』的反应。」白雨故意摆出一副欠揍的嘴脸。
「我怕我会打你。」鹤熙握紧拳头。
「哈,我不会永远当你的手下败将的。」
「好,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