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石刚被赶走的同日,项籍热情的把虞茴邀请到的军营,并把其请到贵宾席上就座,然后马上让春桃和一眾伙头一同弄来一大笼蒸兔肉包以及早几日在湖北水域一带捕的大螃蟹,均是虞茴最爱吃的东西款待她。
期间,头颅被绷带包裹得紧紧的他对她道:『来来来!都是儂最爱吃的,吃吃看吧!』姜石一走,项籍彷彿顿时了无牵掛的,对爱人露出十几天没见过的灿烂笑容。
可是虞茴一见,只是托着腮,爱理不理的道:『不用了!今天没得太大胃口。』其目光宛若藐视项籍所做的一切般冷酷。
项籍一听,内心随即现出一抹不安,只想虞茴这般冷漠的表现难道跟她与那个臭小子之间的纠结有关?
但他不作多想,只继续温柔的道:『那儂想吃点啥?我马上吩咐人去弄。儂跟那傢伙斗法受了内伤,总得吃点东西才康復。又或者,想不想我带儂去外面散个步?』
虞茴却仍冷漠得很的道:『要去的话,你自己一个人去个够!』接着便站起来,独个人的打算离开帐幕,却意外地被项籍看到其系在腰间的一道黄色纸符。
『!!那...那个是...?!!』项籍马上回忆起,虞茴曾跟自己提及过一种名为『天眼咒』的符术,可以让人感应到另外一个同样带有这符咒的人的位置,甚至对其发出求救的讯号,还可以让人隔空看见对方的情形。
项籍霍地气得咬牙切齿,双拳握紧得青筋直冒,衝上去抓着虞茴的右臂,吓得在场的所有僕人还有一直坐在席上的项庄均是倒跌在地上。
项籍此刻的心情彷彿被出卖了一般愤怒,满脑子只想着:『姜石!为啥儂走了以后还要妨碍我!!!!』
他把虞茴的手臂都握痛了,惹得她盛怒的推开他,直骂道:『咋了你?弄得我好痛呢!』
项籍却只大喝道:『我问儂!这道符咒,是不是姜石那小鬼送的?让儂跟他在私底下默默联系?!!!!』期间一直抓紧虞茴的衣领,让她忽然心跳怦然,不知如何回答,就道:『现在咋了?死人了吗?你为啥子那么紧张?难道我带这符咒在身边有错?!』
项籍一听,正想大骂时又被虞茴抢先说:『还有我问你,为啥子赶走我师父?!他干错了啥子?』
项籍却不回答的道:『别说其他东西,我只想问...』虞茴又抢着说:『你可知道,我师父是方术界里的旷世奇才 。有他在你军中辅助你,楚军的实力厉害千倍万倍,你赶他走,可真的比猪还笨!!』
面对虞茴的句句反驳,项籍之用一句回应:『儂是我的女人,我就得管!』他一边说,全程脸色发黑的,目无表情,给眾人一种无情强硬的感觉。
至于虞茴,听他这么说后心跳得比刚才更快,心跳声几乎响亮得让项籍也听得到。同时,她脸色霍地涨红,害羞的低下头想了一会儿,然后一下推开项籍的手,低声道:『不要脸!』
项籍一听,双眼一瞪的道:『儂说我不要脸?好!我就不要脸给儂看!来人!』他忽然大喝一声,换来一名奴僕,续道:『取手镣脚镣来!把她锁在帐篷里,没我的吩咐,不准任何人进内骚扰!』
那名僕人和项庄一听,一同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嘴巴张大得差点儿让嘴皮坠到地上。
至于虞茴,则是立时大骂道:『你疯了吗?当我是畜生吗?!!』
项庄一听,早就知道她不会就此就范,于是立即走往堂兄的身旁,对其说:『羽哥,用不用弄成这样?她是儂的女人,不是阶下囚!』
项籍却只是伸出手掌劝止他,又对在场的眾人朗声道:『所有人听令!别想为她求情,否则我割了他的舌头!!!!』
项庄一直想不懂,又道:『羽哥!这样值得吗?』
『滚!』
『羽哥!』
项籍再也忍受不了他的厌烦,用足以震聋双耳的声量大喝道:『我让儂滚!!!!!听不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