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就站在前厅门前,望着梧音跑掉的方向,事不关己地叹道。
「唐先生。」宇文涟藏起内心的挫败,依旧保持着笑容。
「九殿下。」唐棠在原地行礼,并没有迎上去,起身后手上摇着纸扇,瞇着小眼睛观察宇文涟的神情,道:「您衝动了。」
宇文涟耸耸肩,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是啊,都把人吓跑了。」
「不过这种衝动或许是好的,依照无音姑娘的性子,倒不失是个好的突破口。」唐棠道。「至少她的慌乱说明了她对您也是有好感的。」
「先生说得是。不过⋯⋯」宇文涟收起笑容:「你从什么时候在那里的?」
「不久前。确切来说,是在听见『你这个疯子』的时候才走过来的。」唐棠单手收扇:「九殿下别担心在下看见了什么,在下不过是凭着经验觉得这情况大概是您衝动罢了。」
「不愧是情圣⋯⋯」宇文涟看他不像是说谎的样子,语气和缓了些。「本王有个不情之请想要拜託先生,不知先生可愿意听?」
「愿闻其详。」唐棠踏进厅内,在宇文涟的邀请下入座。
「先生如此懂得儿女情长,为何尚未成家?」宇文涟劈头就问。
「咳!这恐怕不是九殿下的『不情之请』吧?」唐棠被呛得轻咳,本来就小的眼睛瞇得更细了,还瞇出了危险的目光,只可惜宇文涟看不出来。
宇文涟随意挑了挑眉,那问题不过是他临时起意的玩笑。「的确不是。」
唐棠正色,道:「还请九殿下莫要玩弄在下。」
敛去调皮劲,宇文涟清浅的眸色彷彿深了几分⋯⋯
梧音奋力跑回药房,撑着膝盖蹲在院子里喘息。古倾川刚要出门,见她一副被人追杀的样子觉得奇怪,上前问道:「无音啊,你这是怎么了?」
「师叔⋯⋯」梧音抬首,看见他背着医箱。「你这就要出去了吗?」
「是啊,最近换季,难民村许多人都染了风寒,我得去看看。」古倾川道。近日他除了在军营里医治生病的士兵之外,也会抽几天到难民村查看病情,这也是宇文涟的命令,在每年患病的高峰期去巡视城里的难民村,免费替他们看病抓药。自从府里有梧音帮忙之后,他便将范围扩大到了凌瀟其他偏乡地区,常常一出门就是几日不归。
「要不,你把我捎上吧。」梧音想也没想,直起身子道。
「不行。」古倾川一口拒绝,想必是他俩又在闹彆扭,他早就见怪不怪。「你跟我去了,九殿下怎么办?」
梧音脑袋里突然浮现刚才的吻,一阵鸡皮疙瘩,抓着医箱带子不肯撒手。「师叔,我最近不想看到他,你就带我走吧,我可以当帮手啊,求你了⋯⋯」
「唷,你这孩子吃错药了吗?」难得见她撒娇,古倾川简直被她打败:「得了得了,反正地方也不远,去把东西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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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九殿下的「不情之请」可能跟什么有关?
A. 给整个王府的侍女做恋爱諮询师
B. 举行爱情科举,请唐棠担任考官
截止:2019/11/03 18: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