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湘的问题蕴含着很多意义,通用于所有的事情,无论是梧音的身份、他俩的婚事,还是识破皇上的阴谋,任何一件事都是他深深的疑问。
「明知故问。」宇文涟不愿多说,简单四个字全把他的疑惑堵上一个终止号。更何况,他知道皇上那里有他五哥的人,什么都逃不过他的法眼。
宇文湘张了张口,本想说些什么,顾虑到梧音在场,只得化作叹息。
「你们兄弟二人难得相见,何必愁眉苦脸的?」俞太妃扬起笑容,夹在两兄弟间缓和有些僵硬的气氛。「来人!把小厨房刚做好的桃花酿拿上来!」
他二人似各怀心事,分坐两边。梧音与舞如飞立于宇文涟身后,南宫逸遥则大喇喇地在宇文湘身边入座,又开始堆起瓜子塔。
静默在空气中流淌,宫女们上了桃花酿,大伙都不发一语地品嚐,好像谁先说话谁就输了似的。梧音和对面的宇文湘对上了眼,发觉他正盯着自己腰间的玉佩瞧,脸色有些不悦,她不自在地别过了目光。
不一会儿,俞太妃出声打破了这奇妙的对峙:「听闻无音在寧王府做九郎的随行大夫,对咱九郎很是照顾,他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嘴巴坏了些,古太医跟本宫抱怨好几回了,你可多担待啊。」
梧音答道:「太妃多虑了,九殿下虽然嘴巴是坏了些,但心地是好的,无音可以理解,也习惯了九殿下的性子,没什么需要抱怨的。」
闻言,宇文涟皱了皱眉,对面的南宫逸遥忍不住笑:「这不就是抱怨吗!」
「南宫无赖,你不讲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宇文涟不满道。
梧音一笑:「南宫将军,这才不是抱怨呢,是欣然接受。」
「狡辩,平时被他气个半死的还不是你自个儿。」南宫逸遥幸灾乐祸道。
「行了。」俞太妃打住一眾少年不识时务的斗嘴,依旧保持着笑容。「此番大家共聚一堂,都是为了太子大婚,西瑶与东禹两国总算能握手言和。」
她的笑容在言语之间染上一层灰暗,有些话不言衷。又有谁比她更清楚和亲的利弊,用自己的一生换取国家的利益,看着是很伟大,可其中的牺牲与遗憾,只能在她的青春年华里烙下伤痕。
「母妃,您见过晴嵐郡主了吗?」宇文涟问。
俞太妃摇摇头。「只知她暂时入住景贤宫,本宫还没见过人呢。」
「景贤宫?」宇文涟很是惊讶。「那不是先皇后的寝宫吗?儿臣记得父皇曾下旨封锁景贤宫,不许任何人入住⋯⋯皇兄怎会如此安排?」
「先皇后去后,景贤宫便逐年荒废,无人问津,皇兄的安排可说是用意颇深。」宇文湘分析道:「一来离东宫最近,二来更向西瑶表示对和亲的重视。」
「恐怕更多的是记仇吧?」南宫逸遥一把推倒自己辛苦堆好的瓜子塔,冷不防插上一句。「他就是记着先皇后怎么死的,才会故意把晴嵐郡主安排在那儿!表面上如五殿下所言,展现对西瑶的诚意,其实不然,他不过就是⋯⋯」
「阿遥!」宇文湘抢断了他的话。「不许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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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画面是否调转?
A. 是,调到景贤宫
B. 是,调到东宫
C. 是,调到御书房
D. 否,在这就行
截止:2020/03/05 18: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