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普顿反手一扔,球便从背部,越过肩膀重新回到他手中。
他把两手交叉,这对他完成拋球基本动作,竟然不造成任何影响。
突然,舞台的天花板裂了一条缝,再次掉了一颗球下来,原先三球杂耍的阿普顿,现在加入了第四颗球,他的左右手各负责两颗球,用不同的起始点来拋球,虽然是两手一颗,但看起来真的很像他拋了四颗球。
阿普顿忽地扔高一颗球,在底下转了一个圈,再将球接住。
「对不起、对不起......」台下的歌颂者却还在哭泣,可惜她不管说什么老者都不曾再看她一眼,她想伸手去抓,却扑了一个空。
这一切,大概都要从歌颂者出国游玩那一年说起了,他们家在当地是一个大家族,也是非常古老的家族,家族的所有人,都必须尊守家族的家规,由其是女人,基本上都是足不出户,只等家里安排未来嫁娶。
那一年,是她第一次出国,去拜访位在波兰的阿姨。
她也是在那里,认识她现在的丈夫--也就是她的表哥。
当时两人情投意合,并不明白两人之间,竟然还有这一层关係在,当两人私定终生,决定把这件事告诉家里时,老爷--也就是歌颂者的爷爷,歌颂者在那个家族里,竟然还是老爷的嫡孙女。
老者差点没有气死,把他俩的腿打断,哪有表兄妹在一起的道理?就算古时习俗是如此,但如今法制社会,根本不允许他们违法乱纪。
歌颂者与丈夫当下也很震惊,却无法阻止两人心中的爱意。
于是,歌颂者为了与表哥在一起,悄悄在老者每天要吃的慢性病药里,加了一点东西,一切都非常顺利,从此之后,再也没有人能阻止他们在一起了,老者直系只有她一人,歌颂者则继承了所有遗產。
事以至此,她再怎么道歉,人死都是不能復活的。
而台下的阿尔顿,却突然松手,把手中的四颗球往两旁一扔,天花板的缝隙中,又落下了五隻杂耍棒,他轻松地接住了每一根,并且握住棒的中心点,用手腕发力,很快就把五隻棒子都拋了起来。
和球不同,杂耍棒在空中的时候,是会旋转的。
但拋法是相似的,阿普顿将棒子斜拋,在前一根棒子落下前,很快又拋起了下一根棒子,如此便能将五隻棒子都拋在空中,也不会有任一根掉落。
下一秒,阿普顿膝盖微弯,竟然用鼻子顶住其中一隻棒子。
与此同时,他还能继续拋掷着另外四隻杂耍棒。
观眾席却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并不是因为阿普顿把棒子平衡住了,而是因为舞台的左右两端,汉妮及艾拉一人拿着一隻杂耍棒,从两边走上了台。
她们两人走向阿普顿时,他将先顶着的棒子取了下来,站在舞台正中央,熟稔地拋着五隻棒子,他还赤裸着上半身,因为杂耍要用到手部的力量,他两手的肌肉都微微紧绷,又有两名美女走到他身边,那画面不用太美。
「啪嚓--」赫瑟尔猛地回头,好像听见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她却看见沃尔德朝她笑了笑,一脸淡定地将碎掉的茶杯拾起。
赫瑟尔想起艾拉脖子上的牙印,又看了一眼顾着捡碎片的沃尔德,突然品出了几分不对劲,这沃尔德......该不会知道,这一场表演的主题是三角恋,所以才会吃醋,故意在艾拉的脖子上咬一口吧?
果不其然,舞台上的汉妮率先扔出手中的杂耍棒,而阿普顿接住后,竟然又扔了三隻棒子过去给汉妮,汉妮接住后,也用斜拋的方式,完成棒子的杂耍。
随后,他们在拋棒的同时,会将其中一根棒子扔给对方,完成双人对丢。
但站在一旁的艾拉,并不会让这一切这么快结束的。
艾拉很快就走向前,朝着阿普顿扔出她手中那隻棒子,并在阿普顿接住时,直接走到汉妮身前,取代了她的位置,现在变成汉妮一个人站在旁边,看阿普顿和艾拉完成七隻棒的双人对丢了。
不过艾拉也没支撑很久,很快,汉妮便走到她身前,再次抢回位置。
被挤到一旁的艾拉只能在一旁的乾瞪眼,她佯装生气、嫉妒,但艾拉的眼角馀光,其实都是在偷看楼上的沃尔德,也不知道表演完,哥哥会不会夸她。
汉妮更不可能对这位包尿布一起长大的表哥,有什么非分之想。
总之就是,台上这三个人,为了工作还真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