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曦薇看着夏栀,又摆出了以往的那副样子,以为夏栀很好说话。
夏栀勾唇低笑,唇边带着讽刺,她的这点心思,还真的是好猜,主动这样,也是因为想要巴结江怀城?
“资源的问题,对于我来说是举手之劳,不过....前提是表姐能给我解惑一下,回答我几个小问题,这样有来有往,才对,不是吗?”
“夏栀,你问吧,我知道什么,都可以告诉你。”
夏曦薇心里得意,十分高兴,觉得只是问几个问题,那对于她来说,真的是什么都没有损失,她以为夏栀会问的是秦菲的事情,她原本也想添油加醋的这么一说。
最好她们两个人之间两败俱伤。
夏栀眸光一敛,开口说到:“你也知道,四年前,我出了点意外,很多事似乎想不起来了,尤其是....四年前我离开夏家的那一晚,表姐是否记得发生了什么?还有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想起来,我的心脏都有点疼,莫非跟我的心脏有关系?”
“你....你....想起了什么....”
夏曦薇原本还隐隐得意的脸色,此刻却倏尔一白,双眸睁大的看着夏栀,不自禁的还后退了一步,似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夏栀之前失忆了,这件事夏家的人也不难查出来,毕竟医院还有就诊记录,只是夏家的人却从来都没有提起过,就好像这件事,被所有人遗忘了一样。
“没想起什么,只是觉得心有点疼呢,表姐知道是为什么吗?”
夏栀漂亮的眸子冷的很,看向夏曦薇,而红唇却轻轻勾着,莫名让夏曦薇觉得害怕。
“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你的心疼不疼,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你爱帮不帮,我走了!”
夏曦薇这会儿连资源的事情,都不想问了,直接转身,逃似的就要走,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家告诉妈妈,然后问问杨胜叔去那儿了....
夏栀看着夏曦薇离开的背影,讽刺的笑了,心却真的在刺痛着,而她的肩膀也气得轻颤了一下,压住了眼底的红。
姐姐....
她只是试探一下,可是现在却确定了,姐姐的心脏,绝对跟梁琼意有关系,而且,夏家的人也参与了,不知道在四年前,他们到底对姐姐做了什么....
那么,姐姐还会活着吗?
如果姐姐死了,那么,夏栀恨不得,将所有伤害过姐姐的人,全部杀了,一个都不会放过。
夏曦薇落荒而逃,夏栀也没有了在剧组留着的心思,去见了张监制,说了几句话就要走。
而秦菲恰好也走过来了,秦菲冷傲的看着夏栀,没有说话,整张脸也不比印象里的温婉,而是阴鸷了很多。
“夏小姐跟我还真是有缘分,昨天见完,今天又见。”
秦菲在夏栀侧身要离开的时候,倏尔扔下了这么一句话。
夏栀却压根不想跟她多话,“秦小姐说错了,跟喜欢的人见面是缘分,跟讨厌的人见面那是厄运,所以,我还是觉得要是能跟秦小姐缘尽,才是最好的。”
“夏栀, 你....你别得意了!笑到最后的人,未必是你。”
秦菲咬着牙,瞪着夏栀说到,语气是极为压抑克制的。
夏栀只是讽刺的笑笑,觉得秦菲对于江怀城已经疯魔了,她懒得理她,可是人刚要走,这会儿片场却忽然进来几个人,还推过来一个花车,里面放满了栀子花,装扮的十分的精致好看。
这一推车的花,看上去还是十分壮观的。
“夏小姐,这是楚先生送你的。”
走来的人,除了推着一车的花,还有几个人拿着文件,也走到了张监制那边,一行人弄得十分的轰动,很多人都不知道他们是谁。
夏栀蹙眉看着那人递过来的信封,却没有拆,也没有接。
“他送的东西,我不会收的,告诉他不要浪费时间,让人厌恶。”
夏栀冷淡的说完,人要走,可是那人却仿佛是早就猜到了一般,挡住了夏栀。
“抱歉,夏小姐,楚先生说了,您要是不接的话,就让我把信封拆开,当着所有人的面念出来....”
这人嘴上说抱歉,可是拦着夏栀的动作,却十分的强势。
这样的做法,更是让人十分的厌恶。
夏栀最讨厌别人勉强她,不得不说,楚耀的做法,比江怀城还要烦人。
夏栀的眸光冷着,冷哂出声:“随便,我现在就要走,你要么滚,要么等着我报警,告你骚扰。”
“夏小姐,如果你要告我的话就告吧,可是楚先生交代的事情,我必须做到,所以很抱歉,那我现在就要念信中的内容了。”
那人似乎是早就预料到了夏栀的反应,也准备的很充分,而这会儿,跟张监制说话的那几个人也过来了。
不少人看着这里的热闹,都连忙拿起了手机,议论纷纷。
“你们说....这几个人是谁啊?他们口中的楚先生,又是谁?”
“是谁不知道,但是看情况这送来一车的花,一看就是对夏栀有意思,夏栀的魅力真大,前有江总追过来,这会儿又多了一个神秘的楚先生....”
“是啊,有点想要知道,那信上的内容是什么了....”
....
周围人看着这边的热闹,而站在夏栀身边的秦菲,此刻的脸色很难看,她的五指攥紧扎着手心,没想到楚耀对夏栀这么认真,不惜到了公然跟江怀城作对,也要来追夏栀吗?
夏栀越是不屑拒绝,越让秦菲心里不平衡,觉得夏栀凭什么?之前夏栀对于江怀城也是这样,可是江怀城却越发的追着....
他们怎么就....不看看自己呢?自己不比夏栀好多了,为什么都喜欢夏栀?
不过,秦菲又忽然想到了什么,不动声色的拿出了手机....
“滚开。”
夏栀并不想接那个信封,碰一下都觉得脏了手,这会儿可以说是对楚耀厌烦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