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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综合其它 > 重生之肉香四溢 (H) > 章七十六.生辰【贰】
  章七十六.生辰【贰】
  把徐意拖到牲口棚的壮汉并不愿多看她一眼,若是往日里,徐意这样美丽的女子定会让他动心,可现在的徐意身上满身都是伤疤,姣好的面容也被鞭子打出血肉,一个污秽不堪的女子,眼见着药性即将发作,他只想将她快点扔到牲口棚中,继而逃离这个女人,下了药的人是没有理智的,他不想沾染这种危险。
  肖贞的狠毒,下人不是没有见到过,喂了药的女子扔到牲口棚,让她和畜生交合,下场极为惨烈。有的人,甚至会被畜生踩成肉泥,连原本的面貌都看不大出来了。
  一想到那惨况,壮汉狠心锁上了门,然后快步离开。
  “救命……”药物的作用下,她是被点燃的枯树枝,只有火的灼烧,由内而外,她急需解决这种痛苦,无论什么都好,能让她缓解一下痛苦……无论什么……
  情欲冲破理智的牢笼。
  混乱与残忍中,没有人发觉,牲口棚被人悄悄打开。
  ******
  “公子,人带回来了。”徐意听到有人在低语,逐渐清醒的身体被疼痛缠绕,她稍稍动了动手指。
  “嗯,让几个丫鬟进来照顾她。”俞南星立身,垂眼看着这幸存的女子,伤痕累累,若不是她的身体还有些许起伏,旁人看了定会当她是一具冷掉的尸体,可是她和尸体又有什么区别呢?
  那日看过记录后,俞南星便让人留意群芳院的徐意,谁料有一日挑云来报,说肖贞暗地里把徐意带走了。
  肖贞,兵部职方司侍郎,俞南星未同他有过正面的交锋,却听闻过他的事迹,仗着自己的官职行事嚣张,肖贞闹群芳院这事虽然被盖住了,风言风语是盖不住的,俞南星略有耳闻。
  “徐意,肖贞。”他指尖沾茶水,在桌上写了这二人的名字,又让挑云进屋,同他仔细吩咐了些事。
  挑云不明公子之意,可从不敢忤逆他,应了便下去差人办事。
  没想到竟真让人在肖贞的府邸里发现了一些端倪,挑云立即向俞南星传达此事,适逢丫鬟在外面替换熏艾草,他看了一眼:“人带回来,把那棚子烧了。”
  一场烈火,既会引来府邸之外的人的注意,又会让肖贞无法追查一个火场中消失的人,他不敢张扬此事。
  于是,徐意被带到俞家的山庄时,一身狼狈。
  丫鬟们见到受伤的徐意,不敢多言,挑云同她们说的是公子好心救回来的姑娘,让她们把嘴巴闭严实了。更何况,在俞家山庄里,会免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例如俞家人的追问。
  她的暗病没有根治的法子,汤药已成为每日叁餐中涵盖的内容,因为身上的伤口,暂时不能泡药浴,只能由旁人用沾了药水的帕子给她一点点涂抹伤口,死里逃生的人,连眼都不眨一下。
  对山庄里的人也警惕得很。
  “你们主子是谁?”来到庄子的第叁天,她终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丫鬟握着帕子沾药水的动作未有一丝迟缓,听到了她的问题,却不回答,这也是挑云吩咐的,让丫鬟们谨言慎行不说,最好是不和徐意有任何沟通。
  俞南星把人救回来了,也不急着去审问,只将她晾着,好吃好喝款待着,徐意前几日还下定决心,就是这幕后之主问她什么,她都不会透露只字片语,可那人似乎根本不着急,她住的这个院子里去去来来都是那几个丫鬟,也没再见到生面孔,可无论她如何询问丫鬟们,丫鬟们都缄口不语。
  越是沉默,越是让她感到恐慌,那人太过沉着,她是瓮中的鳖,只要他有心逗弄,她无法逃过。
  在沉默的日子里,徐意最后再也无法忍受,她拒绝汤药与药浴,坐在床榻上一字一句说道:“我要见你的主子。”
  当丫鬟退出之后,她发觉离了药物的自己,痛苦不堪,她咬牙忍受这种痛苦。
  房门再度被打开,是一从未见过的公子步入房内,却也不看她一眼只是问道:“听说,你再找我?”
  “你是何人?”徐意警惕地看着他,只见这人伴月色而入,却比那月色更为夺目,未曾见过如此清朗之人,就是在群芳院待过的徐意,也被他的模样晃了神。
  “我是何人,”他将桌上一碗已经凉掉的汤药拿起,“施手救你的人。”俞南星偏偏不按徐意的心思来回答,可答案却又十分有理。
  “姑娘若是不愿保这条命,自明日起便可不送汤药了,”他同丫鬟吩咐道,接着转身便想离开,“哦,对了,肖大人说,京中有盗贼盗了他家传世珍宝,若是找到此人,重金赏赐。”
  “等等。”徐意听到“肖大人”叁个字,再也绷不住了,她不愿再落入肖贞手中,群芳院将她视作弃子抛弃,肖贞再抓到她,她怕是死无葬身之地。
  “你想知道什么?”当生死摆在面前时,她不愿再丢失生的机会了。
  “姑娘聪明,”他脸上的笑容恰到好处,只是眼中并无笑意,审视着面前的女子,徐意因这几日不肯用药,梅毒发作,脸上已有溃烂的痕迹了,“就说说,你和肖大人的事吧。”
  哪有还敢继续隐瞒的心思,竹筒倒豆子般,徐意一五一十全吐了出来。
  待徐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的时候,俞南星才让人给她用药。
  怀柔政策与高压手段一并施用,梅毒的溃烂瘙痒会蚕食她的意志,而对肖贞和群芳院的恐惧,会让她再也不愿隐瞒。
  当林知意看着信笺上的话语时,她的手有些抖,徐意与肖贞,这二人和她前世似乎并没有什么关系,又或者说……她根本就不知道要防着这两个人。
  自从俞南星同她坦白自己的想法后,她发觉,俞南星的心思比她藏得更深,更缜密。
  她有些庆幸,自己同他开诚布公地谈过。
  却还不知,一旦俞南星认定的事情,必会握在手中。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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