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南阳五柳又发出一字敕令“着”的同时,
那白桦树上一只乌鸦就拉了一颗球屎,
恰恰掉落到在下面仰头观看的红帆老鬼的左眼睛里!
由于鸟屎含有强烈的酸性,刺激得老鬼二目紧闭,再也不敢睁开了,
情妇罗露玛赶紧上前,帮助把那颗鸟屎擦了出来,
“灵!”“灵啊!”
“这一着,把乌鸦屎都给着出来了,哈哈!真他奶奶的灵!”
南阳五柳的周围,传出一片喝彩声。
这一局的胜出者,当然是南阳后人五柳先生,
“好!南阳五柳先生,为你祝贺!”红帆老鬼拉住五柳先生的手,
大家众星捧月般围着这位绝世高人,今天这算开了眼界,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此人必定身怀绝技!
五柳先生被请回金枪鱼王的客厅,在座的就三人,主子红帆老鬼,金枪鱼王,南阳五柳,
现在的南阳五柳可是踢开了头三脚的高人,在主子心里已被承认为贵客嘉宾,但这位贵客嘉宾,现在就要担当重任,要为主子建功立业,在展露出一手绝活之后,所要谈及的就是实际行动。
来实的,就是为罗露玛小姐拉选票,具体内容主要就是让渔夫街区的所有选民把票投给金枪鱼王。
要做到这一点,就是让渔夫街区的选民转变原来对刘山姆特区的候选人米斯丽的感恩心理,从而承认本特区的候选人罗露玛才是他们的救世主,
只要她坐上三不管邦总督宝座的金交椅,这三不管就会山河增秀,日月添辉,
三不管的天是蓝蓝的天,胡企鹅的渔民好喜欢,只要鱼王上了位,坐在炕头来数钱!
就不相信,如果渔民们认清了这一点,手中的选票不投给金枪鱼王!
言归正传,怎样才能达到这个目标?
如果按实际情况来考虑,胡企鹅特区,尤其这渔夫街区的百姓对金枪渔王没有好感,
在昆.古尔的一船海盗没接管金色港湾舰船修造股份公司之前,这一带是个安居乐业,和平稳定的辖区,没进入公司的渔民每日驾驶自己的渔船下海捕鱼,归来时到街市贩卖,过着自给自足的日子,那时节,渔民们其乐融融。
可是,昆.古尔来了,罗露玛小姐垄断了这一带的近海及远洋渔业,渔民一夜间变成了她的雇工,为赚取更高利润,让渔民超强劳作,给予最低报酬,指使手下打手对渔民残酷压榨,极尽盘剥,渔民有怒不敢发,有怨不敢言,她的手下黄毛阿霸占渔民妻子一案就是例子。
所以当米斯丽来特区竞选演讲后,由其丈夫常先生主张为渔夫街区患有血虫病的居民开展免费医疗,一下子焕起了渔民们对米小姐及其丈夫的满满好感,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相信渔夫街区选民手中的票一致地会投给米斯丽。
现在,金枪鱼王,昆.古尔就要扭转这样一个局面,让渔夫街区的选民改变对米斯丽小姐的看法,并同时让他们对本辖区的罗露玛充满感恩之情,
这是改天换地的一种转换,
这个转换的轴心人物就历史性地落在了误打误撞进入三不管的南阳五柳先生身上。
“老先生,看到你的绝活,让我们看到了希望!”红帆老鬼对五柳先生说道,“希望就是能给罗小姐拉动选票。那么依你原先的设想,先不要到渔民街区鼓动忽悠,那是慢热。要想快而爽,你看还需要怎么开展?比如用你这种邪灵巫师法门,你还需要什么?”
五柳先生知道自己这半神之底,冷不丁来个一下两下兴许会蒙混过关,总在一个地方耍同一个套路,必然会露馅。所以他建议道:
“罗小姐的对手,冤家对头是在刘山姆特区,方才你们也看到了,这越是最灵的法门,它的距离就不能太远,所以我要到距离米斯丽,和她丈夫居住地近便一些的地方,施法布阵。至于准备,就一切从简,我这是内功炼气之法,杀人不用刀,割头不见血。”
红帆老鬼听后,更感到神奇了,此人功法真是炉火纯青,敢情杀个人只需要一口气,那脑袋就掉了下来!
此人要是当年在某家的船上,那该有多大用场啊!便答应道:
“好的,我马上派人到距离米小姐的炎黄饭庄最近的地点租下房屋供先生使用,罗小姐给先生准备好米斯丽和常天才的照片,让先生牢牢记住他们。一旦发现他们露面时,就来一声‘着’,他们的脑袋不就掉下来了吗?哈哈哈哈!”
红帆老鬼一声声鬼笑。
“还有,罗小姐,给先生多带些银子,咱们的嘉宾贵客,出门不能太寒酸得让人吃好喝好,才能发出伟大的一声‘着‘,老能把他们着死!“
接着就是派下人急赴孟斯丽城,租下房屋供五柳先生设坛做法,
红帆老鬼的保镖带着南阳五柳到城中最好的服装商场给他买了里外三新的两套内外衣裤,还有一双高级皮鞋,那顶五色瓜皮破帽子也先收起来,到美发店为这南阳五柳理了发,焗了油,打扮得人模狗样好出征上阵。
一顿丰盛酒宴,算是为出征壮士饯行。
当晚,装扮一新的南阳五柳先生就由一辆小汽车送到孟斯丽城,
给他租下的那幢楼房处在与炎黄饭庄斜对面位置,炎黄饭庄是平房,而那斜对面的楼房有三层,五柳先生租住的就在三层,居高临下,每日白天晚上都能将炎黄饭庄的人来人往尽收眼底。
来到这里之前,罗露玛给五柳先生一沓钱,足足一万大洋,这是他见到最多的一笔钱,便兴奋地把那钱装进了他那装算卦用具的背包里。
送他来时,红帆老鬼打着保护安全的幌子,要给他派一位保镖,
五柳明白,这便是来监视他,便委婉谢绝道:
“我身边多了一位彪形大汉,不怕引起对方注意吗?”
为了不引起米小姐的注意,老鬼便把监视五柳先生的念头打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