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督老婆交给的一宗使命完成了,陆非打道回府,
同休产假的米斯丽交代了胡企鹅系列案件侦破的经过后,便去看望儿子,
常征小东西同保姆在另一个房间中,刚喂过奶,还没入睡,手脚放开了,在玩耍,
妈妈米斯丽也过来了,要看看这位爸爸与孩子的亲密度有多高,
陆非伸过一根手指在孩子眼前晃动一下,却被儿子一把揪住,生生地向嘴边拉扯着,
“你要咬我吗?”爸爸陆非点着头问道。
一根香香的手指没被拉到嘴里,孩子好象很失望,便把手松开了,
爸爸拍了拍儿子的脸蛋,说了声“谢谢”,
这时孩子的眼睛在转动,最后望向了妈妈,鱼儿似的小嘴翕翕嘬动,
“我的奶,你吃不着了。”妈妈望着儿子笑着说道。
原先米斯丽就表示过,生下孩子要给他忌奶,喂奶粉。
陆非明白,总督夫人是要保持身材完美,若被儿子嘬出两个大吊钟来,不管怎样说,对总督的形象会有影响的。
陆非又把手指递给了儿子让他抓着,对他说道:
“儿子,听到没有,你妈妈不给你奶吃了,今后你听老爸的吧。”
妈妈米斯丽也冲儿子说道:
“你爸爸让你听他的话,他能把你培养成什么样的人呢?”
陆非一笑,便问儿子道:
“孩子,我要把你培养成一位保家卫国的英雄,好吗?”
小常征的大眼睛望向爸爸,小嘴呶了几呶,没有出声。
“怎么样?还想拉拢我的儿子听你的?没戏了吧?”妻子笑着说道。
陆非摇了下头,仍旧拉着儿子的手,又问道:
“孩子,你不想当英雄?难道想当强盗?哈哈!”
米斯丽气得打了丈夫一巴掌,这问孩子什么话呢,当什么强盗,还当海盗呢!
便朝小常征看去,儿子仍旧瞪起大大的眼睛,便放开了抓着爸爸的手,忽然咧开小嘴巴灿灿的笑着,两手在小胸脯前舞动,两只小脚丫在下面一顿乱蹬。
“唉呀,不好啊,儿子难道真要长大了当强盗,或是海盗?”妈妈上前握住了孩子乱舞的双手,自言自语地说着。
“老婆,我只不过说句玩笑罢了,他能慬得什么是英雄,什么是强盗?”
“是啊,儿子,等你长大了就慬了。好了,宝宝再见!”
米斯丽拉着丈夫回到她们的居室,落座后侍女送上茶盏。
总督老婆给丈夫递上一杯茶,开口说了一件事,
“老公,在你对我告知胡企鹅前海盗头目昆.古尔已经潜逃之前,领主就已经将那件大事向联邦汇报了,这是15特区领主的责任,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及时汇报,因为三不管地区不是你一个领地,而是15特区共同的地盘。汇报中涉及一宗事情,红帆老鬼是金色港湾舰船修造股份公司的总经理,原来的公司是前任领主老韦冰灯所开创,等到变成股份公司时,已吸收了各特区近100多股东的投资,后来该公司由董事长老领主把管理大权交由内弟红帆老鬼打理,也是给一位海盗头领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哪想到多年以后,公司让昆.古尔弄得一塌糊涂,现在管理者又逃之夭夭,这件事已引起联邦议会的重视。”
陆非问道:
“议会要给舰船修造公司动大手术吗?”
“对,这个公司原本是要上市的,但由于昆.古尔经营后资产一直跳水,没有上市的公司现在面临资产重组,破产清算,议会调查组已经成立,马上就会进驻公司。但下一步已经明确,该公司清产后,由于没有上市,在划清股东股份后必然公开拍卖。”
“就是要产生新的控股股东吗?”陆非问道。
“正是,”米斯丽喝了一口茶水,回答道。
“老婆,你是不是有把金色港湾舰船修造公司这个烂摊子盘下来的野心啊?”陆非似乎听出了米斯丽的心思,问道。
“我不是把那烂摊子盘下来,而是想让你去拍下那块肥肉,你敢吗?”米斯丽问道。
这?陆非头有点疼了,
一个半死不活的海港舰船修造厂,有必要插手吗?
“怎么,把你吓倒了吧?”米斯丽问道。
“我没吓倒,是因为那个所谓的修造厂,其实根本没造出什么东西,要说修也只能达到应付了事的程度,所以资产总值一路下滑,我认为那个金色港湾已经是一个烂摊子,烫手的山芋而已,有必要插上一手吗?”陆非解释道。
陆非的观点当然是正确的,
不过,他的根据是当前金色港湾舰船修造股份公司的现状,
而老婆米斯丽的观点,是集合了联邦上层的信息得出的结论,关键是高层信息不是实际决策,所以基层的各界人士是无法揣摸得透彻的。
米总督掌握了哪方面的信息呢?
“老公,对三不管的过往一些事情,你了解的还不够,就说现任胡企鹅特区领主他老爹那个时代,能够开创那舰船修造公司可不是因为他的领地濒临大海,也不是他家领地离了海洋船舶修造就没有饭吃,你知道我们刘山姆特区是盛产翡翠玉石,而人家胡企鹅最发大财的可是海洋珊瑚有机玉矿,在他们领地的海域中储藏着的珊瑚矿苗是世界海洋所有的矿产的一半,这是不是一笔大宝藏?”
精通珠宝玉石的陆非岂能不慬?珠宝中的有机体可是稀有的黄金,于是他问道:
“老冰灯也好,小冰灯也罢,他们既然守着那么丰饶的有机宝石不好好开发,为什么偏弄个舰船修造公司呢?”
米斯丽对他说道:
“为了让你开开眼界,我得给你算一笔账了。”
于是米斯丽告诉丈夫说:
“包括你这位华夏豪门天骄在内,所有的商人哪个不是绞尽脑汁追逐利润啊?惊天利润从何而来?当然得做买卖。当年老冰灯领主是因为听取了四大军火商的建议,在胡企鹅港口码头建造舰船修造公司,”
听到这里,陆非心头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