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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综合其它 > 东珠(1V1,叔侄) > 028极致
  东珠怔怔盯着镜面,第一反应竟是铜镜可以看得这么清楚吗?
  居然能清晰地看见她被他抱在怀里,看见她肌肤上泛出的淡淡绯色。
  但这个女人又怎么可能会是她??
  她的身量在女子中已然算是高挑,可这会儿被他捞着双腿抱在身前的,分明像是个半大的孩子。
  更别提,她湿润的眉眼含羞带媚,而娇媚中又藏着几分压抑的渴望,怎么也不像是她会有的模样。还有那不知羞耻的腿间穴,她都疼得直打哆嗦,怎么可能会像镜中那样在他向外抽离时依依不舍地挽留?
  不,那不是她,镜中这个女人绝不是她!
  东珠闭了闭眼,不想再看。
  可没了画面,那些声响却不会跟着消失,甚至相反,清晰到鼓噪。
  咕叽咕叽,啪啪啪。
  东珠咬住下唇,然而急促的鼻息还是泄露了她此刻的不安。她渐渐受不住,可究竟是受不住这些嵌藏在画面里的声响,还是受不住灵海里掀起的风浪,她无从分辨,意识早已趋于空白。
  片刻后,她终究还是受不住蛊惑,颤颤的眼睫上掀,挣开了眼。
  镜中的女人……眸光潋滟,脸比方才还红,秾艳的绯色中渴望似乎又深了几分,还有些许怯怯的娇怜。而两腿之间的肉穴,也在和性器的摩擦中变得深红靡艳。穴口湿滑泥泞,不知从何而起的白沫堆在入口,将她的腿根都染上淡淡的白。
  无端的,东珠又想起了逍遥宗的那番话。
  她看着他那根丑陋狰狞的阳物将她的穴撑开到极致,看着他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恍惚间似有什么在脑海中浮现。
  他始终没有离开过,每次退到入口,便又碾着肉壁插到底。
  但从这里再继续,具体该是什么,她却不知道了。灵海里汹涌的浪潮已经快要将她淹没,而灵脉里奔涌流窜的灵力汤汤如洪,几乎要将她烧融殆尽。
  紧咬的唇齿间溢出一声轻哼,轻又软。
  下一瞬,他的目光从镜中看过来。
  他看着她,目光沉沉如夜,正如当初见的第一面,只一眼,便叫她忘记了原本所想。等到他的性器又一次撞开藏在穴里的隐蔽入口,她方倏然回神。
  酸涩与疼痛倏忽而至,还有尖锐到无法抵挡的……愉悦感。
  透明的水柱从结合处喷出,他停顿须臾,低头亲她额角,转瞬之后却顶弄得更加凶悍,就连拍上花户的阴囊,仿佛也想一块儿挤进来。
  “不……停、停下……快停下……”灵海里的浪潮席卷成风暴,东珠呜咽着掐上他的手臂,眼尾的泪珠随着上上下下的抛弄一颗颗滚落,她全身上下的肌肤和仅剩的一件肚兜几乎成了相同的颜色。
  穴里肉壁疯狂绞紧,可他置若罔闻,她收得越紧,他抽插的力道便也愈发粗暴。
  到最后,那险些要将她溺毙的欢愉里又添了丝丝疼痛。
  傅九城握紧她腿弯,性器顶进胞宫,精水射出。瞥一眼镜中近乎失神的小姑娘,他抽出性器,带着人往后落座。沾满了花露的性器湿滑水亮,却不见半点白浊。
  果真贪吃得紧。
  他将人转个面,扶着她的脑袋枕上自己肩窝,以指为梳:“累了就睡。”
  追日营既然来了,那今晚少不得要闹些动静。
  她却直了腰从他腿上坐起,蹭着他的脸,嗓音软软:“胸口胀……你帮我揉揉。”
  傅九城低眸,她肌肤上的潮红还未彻底褪去,被绯色的肚兜一衬,似是更艳了。他伸手摸进肚兜,握住一团鼓胀胀的奶儿缓缓揉捏。
  东珠哼了哼,还是没忍住,抬手抱住他脖颈,盯着微抿的薄唇,在犹豫挣扎中亲了上去。
  昏昏沉沉的睡梦中,东珠是被动静吵醒的。
  睁开眼一看,面前竟然站着花月夫人。
  她怎么会在这儿?
  疑惑的念头刚起,花月夫人便转头瞧见了她。东珠揉了揉额头,已是忘记前一瞬的自己在奇怪些什么。从榻上起身后,她冲着花月夫人问道:“夫人可知双修和……肏有什么区别??”
  问到一半,她顿了顿,总觉得好像有些问不出口。可又不知尴尬在何处,纠结中还是说了出来。
  花月夫人捏着帕子掩唇笑:“哎呦喂,我的千金大小姐,双修那是仙人才说的,我们凡人呐,肏穴才是快活道。就用男人的根,去肏小娘子的娇娇穴。那根越粗越长,肏得越是用力粗暴,就越快活哩!要不要我找两个漂亮的小倌来让小姐尝尝快活到丢魂的滋味??”
  “不必!”
  花月夫人眼眸转了转,又道:“小姐怕什么?那傅九城不也正快活着吗?不信你看。”
  东珠顺着花月夫人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真看见了他的侧脸。
  不同的是,那一贯冷漠疏离的脸如今好似……有些艳。
  他身下压着一名裸身女子。再细看,似乎还有一人。
  原来方才将她吵醒的动静是他弄出来的。
  花月夫人不知何时到了她身边,附耳道:“他傅九城都能一男驭二女,肏完上面肏下面,大享齐人之福,你有什么好怕的?不如我也找两个来伺候你啊?”
  东珠摇着头往后退。
  花月夫人却不依,拉着她的手臂继续道:“还是你看不清?那我们走近些!看见了吗?桌上那两个女人抱在一块儿呢,傅九城捏着上面那女子的臀,第一下插上面,第二下插下面,多快活?你就不想和他一样??”
  “哦……大人,快点!再快一点肏奴家!!”
  女子娇滴滴的嗓音刚起,东珠便歪头吐了出来。
  吐到五脏六腑仿佛都要跟着一块儿吐出,冰冷嗓音倏地灌进脑中。
  “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