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房间里没有任何摆设,空荡荡的,漆黑一片,似乎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然而暖黄的烛火排排亮起后,整个屋子顿时光彩夺目,因为在烛火围拥的正中央,摆了一个圆形鸟笼,说是鸟笼,其实并不恰当,因为它的尺寸足以容纳两个人躺在其中。
这个笼子的雕花精美的不可思议,上面点缀了无数明珠宝石,它们被镶嵌在坚固的金属上,而流光溢彩的金黄色,证明了这个鸟笼大约是由黄金打造的。
忘机静静的躺在轻柔蓬松的洁白羽毛上,在她如雪肌肤和全身妖媚的打扮对比下,羽毛显得并不无暇,反而十分单调,没有人能舍得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
纤细的金色链子挂住忘机的脖子,自锁骨的蓝宝石处分成几股,恰到好处镂空勾勒出她的两团乳肉,又淫靡的露出两颗粉红色的朱果,链子再汇集在肚脐一处,向两边分开,粗粗绕过一圈纤腰,与紧贴背脊线的链子挂上。
在她肚脐以下,几股链子自小腹向下,轻轻勒住两片粉嫩的贝肉,又拧成一根深陷进股缝中,最后连回后腰,几乎算得上不着寸缕,但整件“衣服”造型华美,构思精巧,恰到好处展示着忘机的娇躯,能勾引起任何人的兽欲,她的手腕上,脚踝上,也有风格相近的华丽金环。
这些用黄金与宝石堆砌起来的东西,只为了衬托比它们更珍贵的存在,白亦非无声的欣赏着香艳,因她又无比纯洁的画面,是他亲手为忘机换上衣服,再抱她放进笼子里,这份礼物果然是最契合她的,男人喟叹,“…见到你的第一眼,就觉得,你该被豢养在笼子里,永远。”可惜,那些斑驳的红痕太过碍眼。
如果无法驯养一只鸟儿,那就折断她的翅膀,不管结局如何惨烈,总比失去来得要好。
白亦非情不自禁的走向鸟笼,那门无声无息的被打开,他并非往常的红衣,因为在白衣未被凝血染红之前,一袭雪色才是他的最爱。
穿着白色里衣的男人坐在少女旁边,半个身子慵懒的靠着笼壁,他的一只手贴着她的侧脸,另一只手拿起一个精致的物件,眼神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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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机羽睫微动,缓缓睁开眼睛,感受到空气中微不可闻的呼吸声,下意识抬起头,恰好对上白亦非猩红的眼眸。
她醒来的第一反应是看向他,而不是打量四周的环境,这样的举动,让白亦非怒火中烧的心稍微平复了一点,他的声音低沉,“醒了,满意吗?”
忘机手撑着地,这才微微坐起身环视周围,然后低头看见了自己华美而香艳的打扮,朱唇轻启,“这是你想要的?”说完,她皱了皱眉,因为身体充满了晦涩感,却又敏感万分,那只用作支撑的手很快没有了力气,而被羽毛触碰的肌肤却渴望着爱抚。
白亦非一把捏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其带到自己身边高高举起,顺着白嫩的肩膀一路舔到二人肌肤相接处,“那晚你明明中了毒,却丝毫不受影响,我一直在思考,起初,我以为是灵犀琥珀的作用,于是我找来它试验,发现它根本不起作用。”
“看来,你还不信任我们的合作,唔!”手臂处传来的瘙痒让忘机有些难耐,“啊哈,别,别舔,不妨坦诚相告,白亦非,任何毒,蛊,对我都不起作用。”
白亦非了然的点点头,他已经猜到了,甚至,在知道真相那一刻,冰冷的心忍不住抽痛了一下,要经历过何种非人的疼痛和折磨?才能“养”出这样的体质,早知道…天泽被他用来试了十年的药,依旧没炼出百毒不侵的本领。
“这是我特别研制的‘药’,你当然能化解它,只不过,需要时间。”白亦非看着浑身潮红的忘机,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他还没碰她,粉嫩屁股下的白羽已经湿透,足以见得这身子有多淫荡。
忘机瞪大了湛蓝色的眼眸,轻咬下唇,“你既然不是为了用毒控制我,那何必在我身上花这种功夫,白亦非,这似乎对我们的合作无益,啊哈!”
他骨节分明的手抓住忘机小腹处的搭扣,慢条斯理的一拉,链子立刻深深的陷进红艳的花穴中,“合作?难道不是你单方面的利用?直到现在,我似乎没有得到任何东西。”白亦非借着链子把人拉起来,眼神十分危险。
“啊哈!啊哈!难道,难道我不算么?”忘机用小鹿般无辜的眼神看着男人,全身好像燃起了无数簇小小的火苗,让她喘个不停。
白亦非血红的眼眸里全然是忘机的身影,人,真是一种贪心的动物,永远得不到满足,拥有了她的身体,就想要拥有她的心。
“自然不算。”白亦非沙哑着声音,淡淡道,“身上全是红痕,看形状,似乎是锁链弄出来的,下面的软肉被干的又红又肿,你就那么欲求不满?”他表面越是平静,内心就越是怒骇,“别告诉我是天泽,一条丧家之犬,他也配?”
这药很奇特,随着药发挥作用,造成的影响会越来越强,直到它彻底被吸收,忘机只觉得脑子被欲望烧的越来越热,神智开始模糊,“啊哈,痒,痒~白亦非,你不是也,也有一个表妹么,呵,白天,在王宫…我都看见了!白天…表哥表妹,晚上,床上,不知道——”
“我没碰过她,有你以后,也再没碰过别的女人!”白亦非尝试过对抗她的诱惑,可无论如何,对其他女人,再提不起兴趣。
他曾以为自己不会在意,听到她没有直接否认时,控制不住的厉声怒道,“那晚,你说你不会用同样的方式说服天泽!”却又带着不易察觉的受伤,“你说过…从来不说谎,告诉我……”
忘机被白亦非重重按进怀里,她喘息着,“没,没有,我打了他一顿,啊哈,啊哈,碰碰我,呜,白亦非,你碰碰我……”她靠在男人身上委委屈屈的,“你凭什么凶我…我都,我都,啊哈,没生气,你碰过那么多女人…我能让你守身如玉么,哼……”
“你要是,呜,要是不高兴,那就放开我,啊哈~白亦非!你放手!别碰我,啊~”忘机挣扎着想从白亦非怀里逃走,可这样的挣扎比幼猫还要无力,反而加重了快感。
隔着薄薄的衣服,男人结实的胸膛和手臂感受着少女滚烫的娇躯,怎么可能放手,他脸上的冰霜消融了几分,只因她的答案让人略微满意,“哼,不生气,我倒宁愿你生气。”只可惜这个没良心的妮子,怕是做不到,不动心便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不是天泽,那就罢了。”其实重点根本不在于天泽,而是她是否违背了对他的承诺,白亦非意味深长道,“不过,不管是谁,你最好一笔勾销,以后,有我就够了。”他相信,自己给予她的至上欢愉,会让忘机被迫依赖上他。
白亦非把背脊处的活扣继续往上提,连带着股缝里的链子往上,逼得忘机顿时娇喘不止,“这么淫荡的身体,应该很喜欢我的礼物,这种粗细搭配这种强度,整个韩国都找不出第二个人能做出来。”
“啊哈,啊哈~给我,白亦非,呜,白亦非,下面,下面好痒…你插进来,好不好?”忘机整个人欲求不满,主动抱着白亦非磨蹭,纤腰甚至主动扭起来,好让链子勒的更深,更重,可惜细细的金链完全满足不了她。
白亦非覆上忘机那张呻吟不断的樱唇,在一遍又一遍唇舌交换中,啃咬着属于她的每一寸领地,动作越来越粗暴,最后狠狠的咬破了她的嘴唇,然而这一点细微的疼痛完全影响不了少女。
忘机素白的青葱玉指已经轻车熟路的摸向了白亦非硬挺的肉棒,并试图褪下他的衣服,缓解自己的饥渴难耐。
白亦非再次抓住她的手腕,现在他已经不需要花费任何额外的力气,便可以轻松的制住忘机,他迅速牵起一根隐藏在柔软床垫里的金色链子,比忘机身上的要粗的多,是由8股细小的链子螺旋而成,顶端的活扣刚好可以完美的卡住手腕处的金环。
如法炮制,忘机的手脚都被白亦非用链子扣住,整个人呈大字型平躺在笼子里,链子的长度并不紧绷,但也不足以让她碰到自己的其他任何部位。
白亦非看着她大大分开的双腿,其中的春色让他挪不开眼神,几乎就要冲上去按住忘机,打破眼前淫靡的画面,但是…太过轻易得到东西,总是不被珍惜。
他拿起之前把玩许久的物件,那是一根精致的玉势,其实羽毛中还散落了不少类似的物件,只不过,她都不曾发现。
这玉势按白亦非的尺寸打造,却比他的肉棒细上许多,他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拨开不断张合吐露蜜液的贝肉,慢慢的将玉势塞了进去,玉势的底座恰好能与贝肉两边的金链严丝合缝,任凭忘机怎么扭动腰肢也不会脱落。
“啊哈!啊哈!插,插进来了,呜,好,好爽……”一开始被填入的快感很快退去,纤细的玉势并不能让忘机满足,反而加重了她的负担,“呜呜呜,动,动一动,白亦非,我不要它…你拿出去,呜呜……”
白亦非不为所动,拿出另一根长度更加惊人的玉势,对着分泌肠液的菊穴就送了进去,轻叹一声,“果然,这里也是需要填满的,是不是之前都没满足你,所以,还想着别人?放心,以后不会了……”
后面的玉势深深没入肠道,然后一样被金链牢牢固定住,忘机的身子小幅度的扭动着,却完全排解不了快感,只是越来越渴望被填满,被凶狠粗暴的对待。
“呜,给我…白亦非,你,你!呜…我不舒服……”蜜液汹涌流下,忘机侧着头,怒目瞪着好整以暇坐在她旁边欣赏她姿态的白亦非,只不过因为那水雾般的蓝色,毫无威慑力,“你也得不舒服…呜!”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一股深入骨髓的刺痛袭遍了白亦非全身,即使他做好了心理准备,依旧忍不住低吼出声,“啊哈!”他满脸冷汗,倒下躺在忘机身边。
你痛,那我陪你无妨,前提是,你的痛苦是我给的,而我的,是你给的,白亦非疼的几乎说不出话,侧着头凝视忘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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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两个人的痛是不一样的,放心,后面是肉,绝不会虐女鹅,但老男人我真的越写越爱,尤其是下一章的情节。qaq
为了后面的he,不可避免有一点ooc,尽力了
按大纲,老男人对女鹅不会这么认真,我一开始也没打算让他们认真……就是纯粹的互相利用,因此女鹅灭韩根本不会在意他,灭国意味着妥妥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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