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做爱和床上不大一样,这是沉枝竹最直观的感受。
即便车里的空间与别的车比起来已经算是宽敞,但沉枝竹还是紧紧夹着仲南的腰才觉得安全。
车的底盘高,动的幅度一大就能感觉到车身的摇晃。仲南顾忌着这个,操她的时候格外用力,速度却并不快。这样做爱会被顶得更深,但总觉得差点什么,沉枝竹不管那些会不会被人发现的事,只想尽办法勾引仲南再用力一点儿。
仲南动得不快,她就也趴在他身上亲他。从蜻蜓点水似的啄吻,变成试探着伸进去舌头勾他。
“唔,好喜欢亲你呀……你亲过别人没有?你们接吻的时候,她是不是也这样舔你?”沉枝竹一说就停不下来,本来想刺激他,自己却也因为这话变得更湿。
“我想……想吃你的……唔,舔到你舌头了……好软……唔!”
仲南翻了个身,座椅靠背被他放平,沉枝竹顷刻间被他压在身下。
“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仲南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沉枝竹攀着他肩膀,被鸡巴顶得止不住上窜:“好深……我说什么了?我说的都是实话……呜呜你轻点儿,咬得我疼……”
久违的交合,两个人都格外敏感,仲南被她穴里的水裹得后脑发热,几乎忍不住操弄的力度。刚开始他还顾忌着车子的动静,后来也顾不得了,只听着女孩子柔软缠绵的呻吟,满足一切她想要的姿势和力道。
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凌晨过了,仲南射了尤其多,乳白的精液浓郁,除却射在沉枝竹身体里的,还有一点儿糊在了穴口,车里弥漫着性交后的气味。
沉枝竹蹭了蹭仲南的胸口:“我们回去吧。”
仲南看了一眼她整理裙摆的动作,想说什么,却被沉枝竹的眼神挡了回去。
她方才信誓旦旦地保证,让他射进来,自己会夹得紧紧的,不会弄脏车,也方便处理。仲南鬼迷心窍地信了,但此时看她餍足的表情,又有些后悔。
一路沉默开车到车库,仲南把沉枝竹抱出来,自腿弯环住她,让她坐在自己胳膊上。
走了没几步,仲南就停住了脚步,面无表情道:“沉枝竹,精液流到我胳膊上了。”
沉枝竹下意识动了动,被仲南立刻按紧:“你再动。”
努力夹了夹,但还是感觉有东西从内裤边缘流出来,顺着大腿线条往下淌,一滴续着一滴,有点凉,还有点儿痒,像洗澡后的液化的水蒸气。
沉枝竹不敢再动了,搂紧他的脖子,埋头到男人怀里。她小声道:“我很努力在夹了,都怪你,你射得太多了……”
仲南加快了走路的速度,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那些东西从胳膊滑下去,不知道是沾到他衬衫上还是直接滴到地上。他道:“我就不该相信你的话。”
沉枝竹委委屈屈地抬眼看他:“这也能怪我?”眼下的情况尤其刺激,她忍不住想多说一点。
“我不信你喜欢那样,把精液射到纸巾上。你肯定还是喜欢看你的那些东西从我身体里淌出来,又热又凉的,你每次看它们流下来时候的表情,都在告诉我你想再和我做一次。”
“要不你…你插进来,……看我干嘛,我是说你的手……只要两根,就能堵得紧紧的,一点儿也流不出来啦。”
已经这样了,就算再出格,也不会有太大的负罪感。仲南只犹豫了一会儿,就同意了她的建议。
小穴把男人的手指裹得严丝合缝,随着走动,沉枝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和麻样。
她开始小心翼翼地把重力放在仲南的手上,慢吞吞地摇晃起屁股来。
手指的触感格外明显,仲南咬牙问她:“你在做什么?”
沉枝竹看向他,眼底一片蒙蒙的水雾。
“被你的手玩屁股……你感觉到了没有?”她哆哆嗦嗦地开口:“我好喜欢…手指没有你下面那么长,不会顶到最里面、那儿顶着有点痛的……这样就,就很舒服……呜呜哥哥……仲南,仲南……”
仲南从来没觉得电梯上升的速度这样缓慢。
门被嘭的关上,仲南把她抵在门边,低低骂了句什么。沉枝竹心想自己该去学俄语了,不然调情都有语言障碍。小穴不断收紧,吃手指吃得愈发肆无忌惮,她问仲南:“你刚才在说什么?”
仲南抽出手指,任凭穴里的精液和淫水流到地上。他道:“我说,你的屁股真的很贱。……如果它能有你的嘴一半硬,我们的交流可能不会如此缓慢,以至于我被你上了一次又一次,依然不知道你生气的原因。”
沉枝竹胡乱亲他的下巴,求他把手放回来:“那你怎么次次都吃我这套……到底谁更贱一点?我们先做…做完再说,现在我不生你的气了,我想要你操我,比车上的时候更凶一点,好不好,哥哥……”
仲南在自己重新被沉枝竹吃进去的时候放弃了挣扎,幼鹿,苹果,小羊,一切能弹动的可爱生命在脊椎上飞跑,带起难以抗拒的快感与欣悦。他几乎是在发泄似地操穴,沉枝竹被按在沙发上,脸贴着沙发面,屁股却挂在靠背。仲南站在沙发后面轻轻松松捏住她的腰,直到女孩子的屁股被撞出一片粉红,才挟着她回到床上继续。
第二次射精的时候,仲南眼睁睁看着自己射到了女孩子小小的穴里。他拉扯着柔软的臀肉,看那微张的小洞把精液一点点咽下去。穴肉粉红,夹杂着精液的白,看得人几乎升起某种隐秘的食欲。
仿佛是灌精一样。
仲南脑子里闪过这样一个想法。
他一僵,震惊于自己居然会有这么淫秽的想法。但大脑却忍不住地顺着这个想法往下想,身体发热,灵魂也发热。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灵魂被面前的女孩子融进去了一部分。仲南低头吻着沉枝竹的背,缓缓道:“现在能谈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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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封泛黄的信纸时,仲南终于明白沉枝竹这几月情绪忽上忽下的原因。
“这不是我写的情书。”他耐心回答道:“是萨沙写的,当初他喜欢伊琳娜,但看到她和另一个女生在校外接吻。为了确定伊琳娜的性取向,又怕真的确认了自己丢脸,就冒充成我,用我的名字给她写了情书。”
仲南有些无奈:“事实证明伊琳娜确实喜欢女人,她把这封信‘退’给我的时候,我才知道这件事。”
沉枝竹腰酸,躺在床上撑着脑袋问他:“那你为什么把它藏夹层里。”
仲南似乎是想到什么,眯了眯眼:“我拿这份情书要挟萨沙加入我们那时候的乐队,这是证据,当然要找个地方存起来。”
沉枝竹想到那时伊琳娜亲了自己一口,仲南脸色发黑的样子,心情终于慢慢好了起来。
“小孩子脾气,一会儿哭一会笑的,”仲南斟酌了一下用词,道:“像只小哈巴狗。”
今天的沉枝竹终于允许仲南和她一起睡觉了。
夜晚床头的灯像温暖的黄玉,仲南静静看了一会儿女孩子熟睡中的脸,起身离开床坐到桌前。
他在沉枝竹小猫似的睡眠声中拿起了钢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