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川瞬的车停在楼下,柯南看了看他的车顶,什么也没有。
“帐篷呢?睡袋呢?”
“我家里没有,也不知道你们喜欢什么样的,等会路上去买。”上川瞬心情很好地撸了一把他的脑袋,有一段时间没撸了,还是原来的手感。
柯南垂下眼皮,上川瞬这毛病怕是改不了吧?
“好了,上车吧。”
几人带着自己的小包坐进后座,五个人一辆车,刚刚好。
“这两天怎么都没看到安室先生?”柯南透过汽车玻璃看波洛咖啡厅,这几天安室透不在,咖啡店的生意都冷清了不少。
“他啊,大概是接到委托了吧。”
灰原仰头看向窗外,没说话。赤井秀一死了,安室透估计是去查他的死因去了。这一个月,因为水无怜奈被抓,东京可是热闹得很。不过现在也结束了,在暴露身份之前,能安稳好长一段时间。
就像这样约几个朋友一起去露营,不用去想复杂的事情,只是谈天说笑,在晚上的时候围着拱火看星星......
这样的生活,真的很美好。
“我们是去露营区呢,还是去环境好的山里露营呢?”
“我想看星星。”灰原开口。她昨晚特意查过天气,群马县有雨,去长野县倒是不错,那边这几天天气都非常好,云层稀疏,晚上特别适合看星星。
“看星星!”园子眼睛亮起,她也想看星星。
“露营区人多,还是我们自己找地方比较好。”柯南也倾向于后面的选项。反正放假,时间多得是,出去玩自然要玩得开心。
“那我们就要多买一点东西了。”
上川瞬开车直达野外用品专营店,几个人买了一大堆东西。
帐篷、睡袋、生火工具、野炊锅、餐具、水壶、露营灯、手电筒以及最重要的食物……
灰原拿着小本本,一样一样地数过来,“好了,买齐了。”
“好多啊……”小兰觉得这么多东西后备箱估计塞不下。
“把有些东西放车顶上吧,剩下的后备箱应该能放下了。”上川瞬请老板帮忙把东西固定到车顶上,为了防止路上出现各种各样的意外,上川瞬后备箱里放了一个备用胎,一桶汽油,还有各种七七八八的工具。
剩下的空间虽然不大,但挤一挤还是能放得下的。
装好东西出发,几个人的兴致都非常高。
就连柯南,都跟着车里放的歌哼了两句。虽然平时跟元太他们去露营去得多,但跟小兰去露营到底是不一样的。只是可惜,他现在是个小孩子,否则那肯定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
汽车开了一两个小时到达长野县,上川瞬将车停在路边,用望远镜看远处那个湖泊。
“那里怎么样?”
那个湖边一片碧绿,湖水轻轻泛起涟漪,是个扎帐篷的好地方。
灰原摇头,“那里太平了,周围没有挡风的掩体,晚上会冷。”
“那就再看看。”
冬日的景象颇为萧瑟,山上除了一些常青树,剩下的树木叶子都已枯黄。饶是如此,站在高处往下看时,依旧让人心情辽阔。
几人沿着山间的小路往山上爬,旁边有潺潺小溪流下,阳光下,清澈的溪水散发着点点光芒。
“这里怎么样?”上川瞬走到一处开阔的平地上,这里是背风坡,旁边不远有个小溪,既好捡柴也好取水。
这里地势高,视野也没有遮挡,一抬头就能看到天空。
众人的视线齐齐看向灰原,不知不觉,灰原就变成了做决定的人。
灰原点点头,“这里不错。”
“那我们就去把东西拿过来吧!”园子欢呼一声,拉着小兰就跑走了,车停在路边,距离这里不算远。
他们东西买得多,走了好几趟才全部拿完。
“快中午了,我和园子还要小哀去准备午饭,柯南,你就和瞬君负责搭帐篷吧!”小兰说着,带着园子和灰原去溪边打水。
他们一共买了两顶帐篷,三个女生睡一顶,两个男人睡一顶。
“干活吧,大侦探。”上川瞬撸了一把柯南脑袋,心情愉悦。
果然,出来玩确实能让人心情好。
“你怎么突然想来露营了?”柯南把帐篷撑开,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闲聊。
“你不觉得出来玩很让人心情好吗?”
“是有一点吧。”柯南倒是没太大感觉,他平时每隔半个月就要跟博士他们出来露营一次,倒也没感觉有什么特别好玩的地方。
“我倒是觉得你最近的状态不是很好,出来玩一玩或许能放松放松。”跟黑衣组织战斗了那么一场,还跟赤井秀一合谋了一出假死,柯南的精神状态无疑是紧绷的,现在事情结束了,也该让自己放松一下。
柯南垂着死鱼眼,觉得上川瞬这副模样实在是欠揍,“你告诉我安室到底是什么人,我就能放松了。”
“呃……”上川瞬扶额,“我有时候真的想不通你一天天到底在怀疑什么,安室透到底哪里不对劲了?”
“我觉得你跟他的关系不正常。”
不等上川瞬反驳,柯南凑过来,小声问道:“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从小就加入了什么神秘组织,回到日本之后,组织特意派安室透过来照看你?”
想了很久,柯南还是决定直接问出来。上川瞬这个人,太难试探了,每次试探都会被他一不下心带到沟里去,还会被反套出消息来。
柯南觉得,相互之间诚恳一点或许能起到不一样的作用。
上川瞬诧异地看他,就像听到了什么稀奇的言论,“想象力这么丰富,不去写小说可惜了。”
“我跟你说正事呢!”柯南跳脚。
上川瞬认真地回复:“我也是很认真地在吐槽啊!”
其实柯南在某一程度上猜得也没错,安室透确实在照看上川瞬,只不过此照看非彼照看。安室透秉持着一种老父亲精神,孜孜不倦地引导两个崽子走向正义善良的道路。
只是可惜两个崽子的性格大概是改不过来了,而操心着的安室透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