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雷山
浑身赤裸的跪在青色石台阶上,双手高举着端着一个银盘子,盘子上盛着两杯琥珀色的美酒,她娇美的脸蛋上布满了红霞,似是在竭力忍受着什么,而在她面前的男人,一边吃着身旁妖女送到口边的葡萄,一边拿着手中的狼毫笔在她被麻绳缚的高高隆起的蓓蕾上画着圈,
“嗯……痒……好痒……”她难受的扭动着素白的腰肢,眼眸里楚光盈盈,手上托举的银盘子随着她的晃动而摇摇欲坠。
“端稳了,酒若是洒了,你可是要受罚的”泼墨不慌不忙的说着,唇角挂着一抹残忍至极的邪笑。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反而在她那蓓蕾尖上加重了力道。
“嗯……嗯……”她想要稳住心神,拖稳了手中的盘子,然而那本是狼毫笔笔端不知为何又忽而变成了一对银色的爪子,狠狠抓在了那盈盈绽放的蓓蕾上,一股又痛又麻的感觉立即袭遍了她全身,那痛处让她不由惊呼一声,手中的托盘也随之掉落在地上,上好的琥珀酒溅落在地上,洒了一地的酒水。
她怔怔看着满地的酒水,正不知所措,耳边又传来那男人邪佞危险的声音,:“小淫奴,看来你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被责罚了”
“不,……不是的……”她畏惧的摇着头,眼泪不由害怕的溢满了眼眶,男人已经放开了手中的狼毫笔,但是那狼毫笔顶端的爪子已经紧紧抓咬着那蓓蕾,随着她身子摇晃,那粗大的狼毫笔也随之在那蓓蕾尖上摇摇晃晃。
她瑟缩的蜷缩起身子,狼狈的伸手想要挡在胸前,然而身子却已被泼墨一把揽了过来,扔进了花树下那张挂着厚厚暗紫色帷幔的锦榻上。
|“自己抱住腿岔开,用手把你自己小穴好好扒开”他冷沉的下令,不容反抗拒绝。
菟丝娇嫩的朱唇被洁白的贝齿咬的快要出血,眼眸慌乱而又羞辱,她颤抖着吐出“不…”,想要拒绝,泼墨的眼神顷刻间便冷了下来,阴恻恻的冷笑道,
:“要我让珈蓝来帮你么,让他再好好看你在我身下是怎么尖叫哭吟的?说不定他很快又会情欲难忍呢?”
“不,不要……”菟丝立即害怕的落着泪摇头,她不得不屈服的噙着泪抱住了自己纤细的玉腿,大腿扭捏的未全部张开,只是用小手遮住蜜穴,却不知这种若隐若现会让观看者更加血脉喷张。
“把腿张大点,用手拨开你的小穴,你再这么磨磨蹭蹭,我就让那些小妖都进来围观,让他们一起享用你!”泼墨冷着俊脸不耐烦的威胁着她,褐色邪魅的眸子里含着毋容置疑的霸道。
菟丝知道他素来是说到做到的,只能脸颊泛红的将小脸别到一边,忍住羞涩将双腿岔开成,白皙的手指颤抖的将花瓣拨开,显露出半藏还未消肿的殷红花核,接触到冰冷空气的花核受到刺激又颤颤巍巍的挺立起来,紧闭的穴口因为拨开的动作而微微张开,里面细嫩的穴肉被外面冷空气激的一缩,像是呼吸似的一张一呼的收缩,她羞耻的忍不住低声啜泣了起来,眼里的泪水涟涟而落。
“有什么好哭的,作为淫奴,你早就该习惯了”他一面说着将她翻了过来,菟丝惶惶的落着泪,弯腰翘臀,好几次腿软差些摔倒,被泼墨一连扇的娇臀发麻,才堪堪稳住。
她哭红了眼睛,那粗长的手指已狠狠插进了花穴里,并拢的双指粗粝,搅动着紧嫩的肉缝甬道
,弱弱的娇喘立时急促起来,
“唔啊~”
被调教数月的嫩肉敏感异常,她双腿,颤抖的厉害,潺潺的水流就从腿心淌到了地面
“啊!”她突然失声大叫起来。身子越发抖动的厉害,腰肢挣扎的扭摆着。
在菊穴里夹裹了太久的琉璃珠,一经扯动,就磨的肠壁又疼又痒,她承受不住的羞耻哭了起来,眼泪涟涟而落
“跪好了,让我把它们取出来,嗯~小屁眼松开,扯不动了。”
他依旧风轻云淡,菟丝却是哭叫不及,琉璃珠突然挤过菊口的那一刻,慌乱的心猛地一震,可是还有更多的珠子被夹在深处呢。
“主人~~~~不要~~~~好难受~~~~~”
她细碎的哭着求饶,腰肢扭动的厉害,双穴都是强烈的填弄,一边被无穷刺激着,一边是对泼墨的恐惧。
又一颗被拽了出来,紧紧的小菊口还回旋着刺疼和灼痒,让她的双腿止不住的战栗颤抖,直到长串的琉璃珠全拿了出来,她彻底撑不住趴在了软塌上,浑身已经被折腾的使不出一丝力气,,看着男人邪恶的将染满体液的珠子递到眼前,她羞耻的闭紧了眼睛,哭出了声。
少女的娇躯透湿莹润,让他不由更加情欲大动,她将她又翻了回来,又以方才的姿势摆好,挺翘的巨大昂扬龙已经忍不住了。凶狠咆哮着进入了她湿淋淋的体内。
“”啊!!“”菟丝哭叫了出来,浑身颤抖不已。
“叫这么大声,是想我再进深一些吗?”
本就馋她身子,蓦然尝到如此销魂的味道,泼墨都差些失智,深贯而入,看着挤变了形的粉嫩花唇艰难含吃,明明已是到了极点,却还是能随着他的抽动而溢水紧缩,怎能不叫他血脉喷张。
“放松,都快进不去了。”泼墨邪笑着说着,实实的嫩肉缠绕着紧压他,他粗喘着眯眼,浑浊的声音里弥漫着兴奋,入骨的蛊惑滋味不得而言,他已是被她刺激到了顶点。也不管她如何哭如何叫了,发了狠的往深处顶弄,尽可能的朝最嫩最软的那处捣,'
啊啊啊啊~~~~好涨~~~~不要~~~痛~~停,停下来~~~~呜呜·~~~~~~~~~~~~”
那样庞大炙硬的阳柱横冲直撞,,她紧致的花谷根本难以承受,她哭着想要摆脱这种痛苦,却被男人狠狠摁着腰肢动弹不得。
他掐住她软腰的手不曾松开,就这样抱着她自己躺了下去,女上男下的姿势竟比方才入的还深,幽幽的花谷畏缩夹据他,让他连片刻都不愿停下,就按着她的腰往上狠撞。
她整个儿重心都在他的重心上,契合相对,可怖的粗壮阳具爆满的她快要撑裂了,没有一丝缓冲的狂入,逼的菟丝眼泪直落,夹着狼毫笔的玉兔随之凌乱摇晃,疼痛不已。
“啊啊啊……啊……嗯嗯……!”
上冲的狰猛力度次次顶的菟丝猝然往上弹起,还未脱离他的巨龙,就被他给压了回去,将粗巨的硬物全根含裹在体内,速度过分的快,耻骨被撞的一阵阵碎裂似的痛,就像是一张无尽的轮回,让她摇着头不停啼哭着求饶,:
“饶了我…………呜呜呜……好痛…………求主人,主人饶了~~~~~~菟丝……好难受~~~好胀~~太深了~~~啊~”
“舒服么,小贱人~还想不想你的掌司大人了?”他一边掐着她小巧的下巴,一边掐着她胸前摇晃的娇软玉兔,唇边笑容残虐而又阴冷,下身便又是一阵不知疲倦的疯狂顶弄。
她被夹着狼毫笔玉兔无辜的摇晃着,腹下本是平坦的小肚皮,被他顶的凸起,帷幔重重的锦榻不堪重力的摇晃,湿乱的锦衾大半掉在了地上,鲜红的床帏半落,里面是男人的畅吼,夹着女人的哭叫,混杂的乐章久久不能停歇……
翌日。菟丝昏昏沉沉醒来时,已经过了晌午。泼墨已经不知去向,她软弱无力的从锦榻上缓缓下来,看着自己的一身狼狈,便想着去玉湖边去沐浴。
她刚走到玉湖边,便听到一个细小的声音传了过来,
“菟丝……菟丝……”忽然一个极为小声的声音从她身后传了过来,
“婳儿?!”
“菟丝……太好了,真的是你!”婳儿见四下无人急忙从假山后跑了过来,亲切的拉住她的手,:“菟丝,你怎么没在暮雪台阁,反而到了这里,还会……会这里伺候那个大蛇……”
想到昨日所见画面,杏婳儿不由有些脸红心跳。
“一言难尽……我是被他抓来的……我试着逃过几次,可是……我总是逃不掉……”似是被问到伤心事,菟丝粉泪盈盈,小脸上似有说不尽的委屈难过。
“司羿也来了!!我们想办法带你离开这里!”
菟丝顺着婳儿悄悄指过去的方向,才发现树荫后面一个红色的不羁身影若隐若现。
“司羿大人也来了!”菟丝不由有些吃惊,她想了想,越想越觉得有些奇怪,:“你们先前应是不知道我在这里的,怎么会来这山呢?”
“……其实我们是来找叁昧石的,那叁昧石被泼墨夺走了,我们是想拿回它……菟丝,你可见过那叁昧石?”
菟丝水眸盈盈的闪烁了一会儿,轻声问道,:“那可是一件泛着灵光的红色萤石?”
“你见过?!”杏婳儿目光一喜,急忙追问道。
菟丝点点头,:“嗯,我见过一次,我前几日我曾见过他把什么东西放在了“风雨阁”里,而且命人日夜看守,想来应该是要找的那颗叁昧石”
她想了一会,又拉着杏婳儿的手叮嘱道,:“不过你们现在千万不要去……等今夜二更以后再去,那时正是看守小妖们困意浓厚之时,你们进去拿回“叁昧石”应该容易一些,我……我会想办法拖住泼墨……”
杏婳儿连连点着头,小声在菟丝耳边道,:“嗯,你要自己小心,我们回去商量一下对策,最迟明晚我们便带你离开这里!”
“好”
ps:鬼畜蛇又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