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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综合其它 > 大叔喊我回家吃饭 > 第139节
  “想,”她又停了好一会才出声,声音哑得厉害,她咽了咽口水才接着说,“想你抱抱我!”
  脸部是迟钝面瘫的,沙哑的声音是可怜又无助的。
  储维笑的心软成水,二话不说,掀开被子躺在她身边,一手伸到她脖颈下,将她整个人抱到自己怀里,轻轻哄着:“还困吗,要不再睡会?别怕,我就在这里,一步也不会走!”
  她在他怀里点了点头,像是为了应和他的话般,伸手抱住他的腰,勒得很紧。
  但她现在还是没什么力气,她所以为的勒得再紧,都只是动了动手臂。
  可储维笑能感受得出来,顿时心疼地代替她将两人贴得更紧:“乖乖闭上眼睛,嗯?”
  她真的闭上了,两秒后又猛地睁开:“孩、孩子……”
  “孩子没事!”知道她现在不管是反应还是听力都是迟钝的,他特意在她耳边说,“他很好,你也很好,一点事都没有,我保证!”
  她终于安心了,没多久就沉沉地睡过去。
  而储维笑,直到她沉沉睡去,放在她背上的手依然一下一下轻轻拍打着。
  门被轻轻敲了敲,然后孔静走了进来,看了眼缩在老大怀里睡得正沉的可乐,压低了声音:“查出来了。”
  “说。”
  “老大,要在这说吗?”
  “没事,你小点声。”
  虽然怕吵到她,但他更不想离开他一步。
  “这次抓走可乐小姐的,是一个叫姜冠敌的研究人员,原本是m国的国家研究院的,但后来不知为何被开除了,之后就在我国开设了那家工厂做掩护,自己搞了个研究室,专门做生物研究。但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他还是个医生,且,是白老二家那位病小姐的主治医生!”
  储维笑拍哄可乐的手一顿:“那他抓走可乐做什么?”
  “据调查,白老二当年的夫人,就是死于生产时大出血的,我知道您想问,以现在发达的医学,大出血怎么救不了……因为当时没有符合那位夫人的血液可以给她输血,她和可乐小姐,是一样的血型!”
  “yo?”
  “是的!”
  91 先磕一百个头吧
  储维笑眉头蹙起,略一思索后:“你接着说。”
  “按照推算,可乐小姐很有可能是白老二跟他夫人的孩子,跟那位病小姐是双胞胎,两人当时都是病孩子,一个至今仍没有痊愈,一个却能活蹦乱跳,这才引起了这位姜冠敌的注意,想把她抓走做研究!但是,我调查后发现,当年那位夫人生的并不是双胞胎,唯一的孩子就是如今的那位病小姐,可乐跟白老二没有半毛钱关系,但究竟是不是这样,可能还得从可乐很小的时候开始查,而且,还得涉及到何晋源,连他的一块查!”
  储维笑黑沉的脸色,除了看出他心情格外不好外,看不出他在做什么盘算:“那你就接着查,需要什么帮助尽管提!”
  “是!”
  “让你查的另一件事呢?”
  “关于被储诚少爷封锁的消息,我查到那天有千变的行踪痕迹,她总共接受了两个任务,一个是绑走可乐小姐,一个是灭杀可乐身边的古笑,也就是……”孔静观察了下储维笑的神色。
  “你想说什么我知道,你接着说。”
  “您现在在这,千变显然是失败了,但那天也被她逃了,目前还没找到她的行踪,而且,我顺着这条线去查,发现可乐小姐已经不是第一次有人想绑走她了,现在待在可乐小姐身边的化妆师,就是第一位向可乐小姐下手的自由人,但她现在好像是反过来为您办事,一直守在可乐小姐身边,只是,我们还不能查到到底是谁雇了他们,按现在掌握的线索来看,很有可能就是这位姜冠敌!”
  储维笑继续在可乐背上拍抚起来,一下一下地很有节奏,带动着他的思维:“先别急着下结论,把那些不清楚的、不知道的都给我查清楚了,我要准确的答案!”
  “是!”
  ……
  可乐完全清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她做了个特别乱特别累的梦,是猛一下睁开眼睛,并条件反射地要坐起身,但因为睡得太久,一时没力,养仰起头就又倒回床上。
  “一醒来就不安分,快躺好!”
  听到声音,可乐转头就看到储维笑坐在一边,正在舀着米粥,听到他说:“就算着你差不多醒了,饿了吧,吃点东西吧?”
  他放下汤匙,用遥控器给她的床头升高一点,随后进了卫生间拧了热毛巾出来给她擦擦。
  从头到尾,可乐的视线就没离开过他。一直盯着她看!
  储维笑失笑:“一直盯着看不累吗,每天都看,也不嫌腻?”
  可乐摇头,眼睛还是看着他:“我怕多眨几次眼,你就不见了!”
  “该担心的也是我吧,”储维笑给她擦完脸后,给她擦擦手,“是我一不注意,你就被人绑走,以后把你关家里,哪都不许去!”
  “好啊!”可乐欣然同意!
  储维笑:“……”
  他气急败坏地捏了捏她的手心:“你现在说好了,知道自己怀孕的时候,怎么就没勇气跟我说孩子是我的?”
  “那是因为……”想要为自己辩解的可乐说了个头就傻住,惊愕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你、你刚刚说什么?”
  她攥紧了他的手,目光热切,期待又害怕。
  “怎么,”储维笑随后放下毛巾,“不想承认?”
  他起身。一手撑在她枕边,整个人凑到她跟前,强壮的体魄,具有很强的威慑感。
  但她不怕,双眼逐渐湿润地看着近在迟尺的他:“你、你想起来了?”
  “我该想起什么?”他反问,执起她一簇发丝在手间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