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秒选劫?你们可太优秀了,真是不知道你们到底怎么想的。
劫这个英雄是随随便便就能玩好的吗?开玩笑。
不过现在都不重要了,更加潇洒的快乐风男来了,其他所有英雄都是渣渣。
当天下午。
《联盟英雄》开始维护,维护时长半小时。
“什么情况?《联盟英雄》怎么维护了?”
“要出新英雄了,而且削弱了ap剑圣。”
“卧槽ap剑圣终于要削弱了,泪目啊!”
“同样恶心的ap亡灵勇士和法伤赵三枪有没有削弱?ap亡灵罩子爆炸直接要命,一般脆皮碰到就死,根本玩不成。”
“还有法伤赵三枪根本无解,低端局出现法伤赵三枪只能投降,以前觉得偷塔流剑圣恶心,但剑圣还要带带兵线才能偷塔,法伤赵三枪直接抗塔伤害强拆,根本无解。”
“额……没遇到过,ap剑圣削弱了,法伤赵三枪应该也不远了吧?还有亡灵勇士。”
“有没有看新英雄介绍,是什么类型的?”
“ad英雄,类似于儿童劫那样的,但团战能力很强。”
“不会又是另一个儿童劫吧?”
“祈祷吧,希望出了新英雄之后劫的出场率能够下降一些。”
快乐风男亚索,孩童时期的他经常把村里人对他的评价信以为真:好听的时候,他的出生是一次判断失误;不好听的时候,他是个永远无法挽回的过错。
和大多数痛苦一样,这些话语也包含着些许真相。他的母亲原本是一位抚养着独生子的寡妇,而那个本应作为亚索父亲的人则如同金秋的微风般吹进了她的生活。
随后他不等艾欧尼亚的寒冬降临到这个家庭,就又像那个寂寞的季节一般悄然离开了。
亚索同母异父的哥哥永恩与他截然相反——恭敬、谨慎、自觉——但是他们二人还是亲密无间。
当其他孩子戏弄亚索的时候,永恩总是会出来维护他。虽然亚索缺乏耐性,但他的意志却十分坚韧。
当永恩开始去村里著名的剑术道场求学的时候,年幼的亚索也跟去了,在外面的风雨中痴痴苦等,直到师父们终于软下了心,打开了大门。
让同辈们咬牙切齿的是,亚索展现出超凡的天赋,成为了数辈生徒中唯一一名得到长老关注的人,他是传奇御风剑术的最后一位大师。
这位老人看到了亚索的潜力,但这名冲动的弟子却拒绝他的独门传授,就像不受约束的旋风一样。
永恩恳求自己的弟弟放下傲慢的态度,并送给他一枚枫树种子,这是道场关于谦卑的至高训诫。第二天早晨,亚索成为了长老的徒弟,同时也担任他的贴身侍卫。
当诺克萨斯入侵的消息传到道场的时候,亚索渴望在战场上贡献自己的剑术,但即便他的同辈和哥哥全都离家参战,他依然要奉命留下保护长老们。
入侵演变成了持久战。终于,在一个湿漉漉的雨夜,诺克萨斯行军的战鼓从毗邻的山谷中传来。亚索抛弃了自己的岗位,愚蠢地认为能够凭一己之力扭转乾坤。
但等待他的不是战斗——而是数百具诺克萨斯人和艾欧尼亚人的尸体。这里刚刚发生了某种可怕怪异的事情,绝非一刀一剑能够阻止。大地似乎也被玷污了。
清醒过来的亚索回到道场已是第二天,但被其余的门生团团围住,个个刀剑出鞘。素马长老死了,亚索发现自己不仅被指控擅离职守,而且还成了杀人凶手。
他意识到,如果自己不尽快行动,真凶就会逍遥法外,所以他拔剑而战,挣脱了抓捕,当然他也知道,这个行为无异于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于是亚索成了战后艾欧尼亚土地上的逃犯,搜寻着任何可能让他找到凶手的线索。而与此同时,昔日的朋友们却成了追杀他的猎人,一次又一次地逼迫他在战斗与死亡之间做出选择。这始终都是他甘愿背负的代价,直到他遇到了最可怕的对手——他的哥哥,永恩。
二人遵照荣誉礼法,相互绕行。当他们的剑刃最终交锋时,永恩未能匹敌,随着一道钢铁的寒光,亚索手刃了自己的兄长。
他恳请哥哥的原谅,但永恩临死前只是告诉他,杀掉长老的是御风剑术,而亚索是唯一一个可能掌握此术之人。
然后他便永远沉默了,至死也未能说出原谅的话语。
没有了师父和兄长,亚索悲痛欲绝地在山中流浪,如同一柄无鞘之剑,苦饮着战争与失落的痛苦。在冬山的雪原上,他遇到了塔莉垭,一位从诺克萨斯军中逃跑的恕瑞玛土石法师。
出乎意料的是,她成了自己的学徒,而更让亚索意外的是自己竟然也能够身为人师。他将元素魔法之道传授给她,风雕石磋,亚索终于领悟了长老的教诲。
恕瑞玛天神皇帝崛起的传闻改变了他们的世界。
亚索和塔莉垭分道扬镳,但他将那颗珍藏的枫树种子赠给了她,种子所承载的训诫他已彻底领悟。
塔莉垭启程返回沙漠故土,亚索也动身前往他的故乡村落,决心改正自己的错误,找到杀害师父的凶手。
在议会大厅的石墙内,素马长老死亡的真相终于得以揭露——诺克萨斯的一个流放者锐雯引发的一场意外。而她自己也为此痛悔不已,即便这样,亚索仍然没法原谅自己当初抛下师父擅自离去,更没法原谅自己亲手杀害了永恩。
亚索最后前往崴里参加绽灵节,这里的疗慰祭典或许能安抚他的心,但他并没抱以多大希望。而在这里,他遭遇了一个试图吞噬他的恶魔生物,盯上了他的痛苦和悔恨。
然而一个戴面具的人插了进来,带着刚正的怒火击败了那个魔物,亚索发现自己认识这个人——他是永恩。
亚索以为自己的哥哥一定会报仇,但令他意外的是,永恩丢下了一句苦涩的祝福,放走了他。
如今亚索已不再留恋初生之土,他踏上了一段新的冒险之旅,虽然自己也不知道将去向何方,只有负罪感还在拖累不羁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