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唐梓滢被唐正狠狠的教育了一顿,并给予了口头警告。
再骄纵蛮横的唐梓滢,也只能点头回答一个‘是’。
而后,苏婉儿略有转醒,吐了一次,漱了口,再喝下醒酒汤,才算是真的好转,不过头部也很痛,难受得很。她扫视一圈,发现苏霖不再,询问后得知,苏霖被唐正安排送到医院去治疗了。
“老婆,我给你按按。”
张狂立刻去按摩,苏婉儿静静享受着,似乎对喝醉发生的一切,她都不记得了。
就在这时,房门被急促,暴力的敲响。
陈芹擦拭手上的水渍:“来了。”
这门刚打开,外面的人便用力一推。
陈芹没防备,直接被推倒在地,摔得哎哟一声。
“谁啊这么大力推门。”
门外,走来十几个黑衣壮汉,带头的人头上纹了个红色的蝎子,非常夺目,给人的感觉便是凶恶的。
“谁?收债的!”
这蝎子头的男人手里夹着烟,极为嚣张,走进门,看到皮鞋上有些肮脏物,便用沙发上不知道是苏婉儿还是陈芹的内衣擦拭,并碎了一口唾沫在内衣内。
“呵呵,今天不给钱,那这东西,就奖赏给你们。”
陈芹看得恶心不已,但是也立刻认出来人,正是欠债最多的一个债务公司,她不敢多言什么,立刻赔着笑脸:“张狂,快给大哥们倒茶。”
张狂没动。
蝎子头男人冷笑,道:“一个男人倒茶多没意思。”
说罢,蝎子头指了指坐在那边沙发享受张狂按摩的苏婉儿,道:“这女人倒茶才有意思。”
这蝎子头男人上下打量苏婉儿的身材,露出贪婪的神色。
陈芹自然看出来了,她急忙拿一件衣服过去给苏婉儿盖上,并道:“蝎子哥,我女儿不舒服,我给您倒茶吧。”
她立刻去倒茶,给蝎子头男人递过去,也给其余的黑衣壮汉一一倒上。
但茶还没倒完,蝎子头男人便怒了,将那粘上唾沫的内衣直接丢在陈芹脸上,并大骂:“老子说让这个女人倒,你他妈是听不懂吗?”
陈芹只觉厌恶无比,想发火,但的确欠债,她忍着恶心,道:“蝎子哥,钱我们肯定会给的,请你宽限一些时间。况且,这上个月定期还了钱,这个月还没到时间啊。”
蝎子头男人冷笑两声,打了个响指,手下拿上来一大叠文件,他全部拍在桌子上,道:“你们里里外外,在外面全部欠下三千万的债务,现在全部由我来收账,给钱吧。”
陈芹面色大变,慌乱道:“这,怎么会这样啊,我们没有收到通知。”
“现在得到通知了吧,别说那些废话,没钱还债的话,呵呵……”
说到这里,蝎子头男人把目光落在苏婉儿身上,带着淫邪的笑容,道:“那就用这个女人抵债。”
陈芹慌了,连忙起身,道:“不行啊蝎子哥,钱我们肯定给的,能不能宽限……”
“不能!”蝎子头男人显得有点暴躁,“借钱的时候我们爽快,还钱的时候,你也该爽快。他妈的,你就是欠教育,老子把你打一顿,再把你女儿拖回去上了,你就知道该还钱了。”
这蝎子头男人挥手便要打陈芹,这让陈芹尖叫,已经是闭上眼睛,准备承受了。
然而,一袭黑影瞬间来临。
张狂抓住蝎子头男人的手,冷声道:“收债就收债,羞辱人,动手打人,算怎么回事。”
蝎子头男人哀嚎惨叫,面目痛苦扭曲:“啊,我的手,要断了,松手啊。”
张狂却面色冷漠,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冷声道:“道歉,下跪!”
蝎子头男人怒了:“曹尼玛!兄弟们,上,打死这个混蛋!”
十几个壮汉握拳冲来。
陈芹大叫:“好女婿,小心!”
“张狂小心!”苏婉儿尖叫。
“爸爸小心。”小小捂着脸,大叫。
然而,张狂的身体一动不动,但凡冲上来的人,都被他一脚踢飞缩在地上哀嚎痛呼。
眨眼间,十几个黑衣壮汉,全部倒地惨叫。
小小见了,瞪大清澈的眸子,崇拜叫道:“爸爸好厉害,爸爸是超人。”
苏婉儿与陈芹也吃惊不已,一个人打十几个,这么强的啊!
蝎子头男人同样吃惊,他的这十几个手下,那可是练过的,无论哪个都是以一打二完全没问题,可面对这个男人,竟然毫无办法?
连碰都碰不到?
以前他来收债也不是没见过张狂,只不过张狂是废物,自然没引起他的注意。
现在,张狂得厉害,让他另眼相看。
他深吸口气,忍着痛,道:“我说兄弟,我们可是庆鸿会的人,你们欠债本来就是该你们还钱,你动手打人这坏了规矩,我们庆鸿会是不会放过你的,那时候有你的好果子吃,你……”
话没说完,张狂右手使劲。
只听咯吱一声脆响。
蝎子头男人的手臂直接断裂。
“啊!我的手!”
他瞪大眼睛,惊恐万状。
徒手折断他的手,这,这人的力量,是怪物吗?
面对这种情况,张狂依旧面色如常,淡漠无比,道:“道歉,下跪,我这个人一向不喜欢重复。”
疼痛让蝎子头男人不敢嚣张,连忙给陈芹下跪:“对,对不起。我,我错了。”
陈芹挤出笑容:“额,没,没事。”
张狂道:“还有我老婆。”
蝎子头男人不甘愿的又给苏婉儿下跪:“对不起,我错了。”
张狂这才松了蝎子头男人的手,但动作有点粗鲁,让蝎子头男人再次发出惨叫,立刻捂着手,痛得满头大汗。
“我记得很清楚,当初妈找朋友借钱,那位朋友介绍在你们那儿去借款,我妈没办法,当时需要钱,又听你们说利息不高,一个月就几块钱的利息,所以借了。”
“我妈单纯,被你们骗了。总共也就借了八百万,却被你们翻到了几千万。”
“我们各让一步,这八百万,我们会在最快的时间内还给你们。现在,你们可以滚了。再敢对我家人无礼,我保证你们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蝎子头男人愤怒无比,面目扭曲,道:“小子,我们是庆鸿会的人,你敢得罪庆鸿会,信不信你没好日子过!”
张狂不屑冷哼,双手插兜冷酷的眼神注视着蝎子头男人,如优雅高贵的王子。
“那你信不信,我让庆鸿会消失在杭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