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保镖也不过一个打工的,自然不会为了钱,连命都不要了。
所以,这几个保镖根本不敢上。
于是,董新浩拼命后退,想要逃走,可是双腿发软,还摔在了地上,他看张狂越来越接近,心里便恐惧不已。
“别,别过来!”
张狂走过去,来到董新浩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
董新浩感受到张狂强大的气场,他吞咽口水,尝试着威胁:“我可是亿万富豪,你……”
“你的右腿踩我兄弟的背是吧?”张狂打断董新浩说话,眸子如寒冰般冷凛。
咯吱!
张狂抬腿就是一脚落在董新浩的腿上,让董新浩的骨头当场碎裂。
“啊!我的腿!混账东西你废我的腿,我的人马上就到了,你敢……!”
董新浩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
然而,张狂却无视,依旧面色冷酷。
“告诉我,哪只手打了我女儿。”
董新浩大脑里‘嗡’的一响,感觉自己说了,那就完了,所以不敢说,身体不住地发抖,那腿断了,剧痛让他差点没晕过去。
他以为自己不回答等到自己的人来了,就没问题了。
接着,张狂蠕动薄唇。
“不说?”
“那就是两只手都打了,你的腿也踢了。”
张狂立刻抬脚,要动手。
董新浩却吓得惊恐大叫,拼命地向前爬,满头大汗大叫:“不,不,不要!”
可是,张狂很果断地一脚落下,先是踩断了董新浩的左腿。
只见董新浩的左腿骨头和碎肉都被挤压在了一起,陷入地里。
“啊!嘶,我的腿,啊,痛,好痛!”
董新浩发出凄厉的惨叫,全身心都被恐惧填满,他都不敢随便动弹,因为那样一来,就伴随着无边无际的痛苦。
但,接下来张狂的举动,更让他惧怕。
只见张狂弯腰,当即抓住了他的双手,把他像是死狗一样提起来。
接着,张狂慢慢用力。
起初,董新浩便感到自己的双手遭受了不可抗力,骨肉被强行转动,瞬间皮肉撕裂,骨头慢慢承受不住这种力量当场裂开,紧随而来的便是手臂红肿,鲜血流淌。
这种痛让他大声尖叫,眼睛里都充血了。
逐渐,张狂的力量加重,他惊恐地眼睁睁看着自己双手被慢慢扭断,沾满鲜血的白森森骨头裸露在外,只听‘格格’两声脆响,手臂直接断了。
这个过程所要经受的痛楚和恐惧,可想而知有多折磨,让他的惨叫,一直就没有停过,一声比一声剧烈,一次比一次恐惧。
他大喊救命,可没人来救他。
这一幕,人人见了都被吓傻了。
这力量,是怪物吧!
这行为,是疯子吧!
而董新浩的惨叫,还在持续。
先不说疼痛让他难以忍受,就是这被扭断双臂的过程,逐渐感受绝望的过程,就不是他能忍受的。
这番惨叫,让董新浩的老婆和孩子害怕得双腿发软,站都无法站立,更无法行走。
那小男孩一直在哭泣,是被吓得有阴影了,估计这辈子都没办法从这个阴影中走出来。
对这种小小年纪就颠倒黑白,煽风点火的熊孩子来说,这次的教育,只怕是一辈子。
可能有人说,这还是个孩子啊。
呵……!
就因为这是个孩子,小小都快被破相,江宁都要被打死了。
那中年妇女,也就是董新浩的老婆,一双畏惧的眼神看着张狂,她不敢接受这一切。
本想着小小父亲来了,她看笑话。
不料,遭受了这种折磨。
于是,中年妇女拼命摇头,道:“我们有钱,你,你打伤人,我们可以找人对付你,那时候,你逃不掉的。你胆敢伤我老公,等我老公叫的人来了,你一样完蛋。”
嘴上这么说,但她却害怕得要死,像是在警告张狂,也像是在安慰自己。
张狂闻言,咧嘴一笑。
“意思是,你们打伤我兄弟和女儿,我还不该这么对你老公?”
那中年妇女一听,感觉张狂有点被震慑到,所以才会这么问。
于是,她咳嗽一声,故作傲慢,道:“对!我们毕竟是亿万富翁,你们是穷逼。我们打你们,那也是你们的福气,没有让你们家破人亡都已经要让你们感恩戴德了,所以……”
话没说完,一身富贵的韩三千赶到,他面色冰冷,打断说道:“所以,你是傻逼?”
中年妇女一愣,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下一秒,她知道了。
便见张狂点点头,露出恍然大悟之色:“哦,我知道了。那,我把你老公的四肢掰回去,可以吧?”
董新浩差点没吓得晕过去,连忙恐慌尖叫:“不不不,不要!我,我错……”
张狂不给董新浩把话说完的机会,当即抓住董新浩的断臂,直接掰回去,只听咯吱一听,董新浩本就断掉的手臂,被这么一掰,骨头直接碎了。
“啊!”
董新浩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可张狂却面带微笑:“别急,还有两条腿。”
董新浩惊恐万状,大哭喊道:“大哥,我错了,我认错,我就是一条狗,不该打你兄弟,打你女儿,更不该叫嚣,我……”
“嘘。”
张狂食指垂直于薄薄的嘴唇边。
董新浩懵了,不知道怎么了。
而张狂的话,让董新浩绝望。
只听张狂道:“别说话,我要把你双腿掰回来了。”
董新浩绝望嘶吼:“啊,不要!”
可是,张狂却置若罔闻,他直接将董新浩镶入地里的腿拉出来,就那么一扭,这腿根本就没连着多少皮肉了,竟然直接断了。
董新浩看到自己的断腿,吓得两眼翻白,本要晕过去,可那剧痛,却又刺激着让他清醒。
张狂咧嘴一笑,道:“不好意思,用力过猛,给你弄断了。”
这笑容,对在场的任何一个人来说,那都是冰冷刺骨。
这里见了这一幕的每个人头皮发麻,觉得四肢冰凉,好像他们也感受到了董新浩受到的痛苦。
董新浩彻底崩溃了,身体抽搐,发疯般地尖叫:“疯子,疯子!你这个疯子,救我啊,呜呜呜,谁救救我!”
可是,没人敢上去救他。
在他身上,也再看不到给张狂打电话时的嚣张与得意,只有恐惧。
接着,张狂微微转身,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看向已经被吓到尿裤子的中年妇女。
“在跟你算账之前我得申明一下。我女儿有名字,她小名叫小小,身份证上叫张小小,不叫小野种,更不叫野孩子。”
“她,是我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女儿。别说动手打一下,就是语气重一点,我都会心疼,而你却打得她差点毁容。”
说着,张狂脸上的迷人微笑,变成了令人惊恐的狞笑。
“那么现在告诉我。你用的手,还是用的脚打我女儿啊。亦或者,你四肢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