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蔷薇挽起耳畔青丝,一脸轻松,道:“玄经,给我。”
楚贤眼睛眯起,阴冷的气息弥漫开来,道:“你怎么知道玄经其中一部在我这里,之前楚家遇袭,难道真是你派来的杀手?”
白蔷薇露出微笑没有说话,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楚贤想了想,又问:“你找玄经做什么?想来是你的话,不会对玄经的内容感兴趣。”
白蔷薇显得有些不耐,道:“你别管我用来做什么,你就告诉我,你给不给。”
若是在没有目的暴露之前,她不会这么不耐烦,可现在目的暴露了,她之前也都对楚贤各种不爽了,所以语气之间便满是不耐烦。
楚贤自然感受到白蔷薇心里的不耐烦,这让楚贤嘴角的肌肉抽搐一下,当即咬着牙,有些恼怒,道:“你接近我,说喜欢我,答应跟我结婚,就是想得到玄经,你伤了我的心,现在你还对我这个态度?”
白蔷薇听了冷笑,道:“别把自己说成了受害者,你和我结婚,不也是有目的吗?而且,跟你结婚?呵呵,楚贤,不是我瞧不起你,把你和哥哥拿去比较,你简直没有可比性。”
“一开始答应和你结婚,就是想验证一下我在哥哥心里的地位,现在这个不用验证了,我目前只要玄经。你应该知道,我有很多种办法得到玄经,但你父亲也对帝都有很大作用,我不想灭了你们楚家,所以你识趣一点。”
楚贤听了哈哈大笑,道:“识趣?白蔷薇,你有很多种办法从我这里得到玄经,可你却没采取,是为什么。那还不是因为你不确定玄经在什么地方。”
这话让白蔷薇多看了楚贤两眼,她没想到楚贤脑子不糊涂。
接着,楚贤忽然想到什么,道:“你一口一个哥哥,之前也是为了张狂和我父亲达成协议,以你终身幸福也要换极品清泉丸。现在你要玄经,莫非也是为了张狂?”
白蔷薇美眸眯起,眼里有杀意沸腾。
楚贤露出恍然大悟之色,一边思考一边说道:“极品清泉丸是压制杀气的神药,张狂不可能修炼走火入魔,那就极有可能中毒了。你在帮张狂找玄经,而需要压制杀气的毒,就只有五种。”
“分别是曾经鼎鼎大名的幽明鬼眼、天诛、地煞、神灭、殒灭。那么,张狂中的是哪个毒呢?这个仇人比朋友多的家伙,挡了很多人发财,威胁到很多人地位的家伙,曾经强大,没人敢惹,现在中毒了。不知道我把这个消息散播出去,他会是什么下场呢?”
说到这里,楚贤已经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
而白蔷薇眼里的杀气,更是在楚贤说出这番话后很是剧烈。
“看来,你是真的想死啊!”
楚贤却摆了摆手向后退了一步,指了指旁边的柏宇,道:“我知道,化劲后期的柏宇无法留住你,但你要在柏宇的面前杀死我,这应该还是有点难度的,你要不信,可以试试。只要我不死,那你信不信,张狂中毒,实力下降的消息,会一瞬间在整个帝都流传开,那时候你觉得张狂会怎么死?”
白蔷薇闻言顿时对楚贤咬牙切齿,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被楚贤威胁。
但楚贤的话也的确没说错,柏宇的实力若是化劲后期,她还真的无法做到在柏宇面前杀了楚贤。
同样的,柏宇也奈何不得她。
于是,她眼珠子一转,道:“什么话都是你在说,我可从来没有说过什么,我哥哥好得很,你是不是得了臆想症。我得到玄经就是对玄经的内容感兴趣,你自己在自导自演什么啊?”
这话却是让楚贤再次冷冷一笑,也没见他说什么,他就那么定定的看着白蔷薇,看得白蔷薇心里不舒服。
白蔷薇说了这番话才明白,自己就是画蛇添足,不说还好,这一说了,无非就是不自信,反而让楚贤怀疑。
可能之前楚贤就是试探,但白蔷薇的话,便让楚贤更加深信不疑了。
柏宇在旁边露出意外之色,道:“想不到大名鼎鼎帝都的第一杀手组织和情报网的首脑,杀人魔白蔷薇,竟然会为了一个男人,变成这个样子。果然,恋爱中的女人,都是白痴?”
“以前的白蔷薇,应该不会犯这种小问题,你是慌张了吗?看来,你很紧张这个张狂啊。但是,据我所知,张狂不仅结婚了,还有孩子了吧。你喜欢一个有孩子的男人,白蔷薇啊,跟着我家主人,不是更好吗?”
这话自然是换来白蔷薇冷笑。
楚贤是什么样子的人白蔷薇心知肚明,她掌控情报网,这情报网也被称为监察院,直属帝都君王,她好歹也是个皇室贵族,所以楚贤在她面前就是白纸。
毕竟,监察院在帝都,权势属于夏国君王,是一等一的大势力,和战神殿并驾齐驱。
帝都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她吩咐下去,片刻就能查清楚。
而此刻柏宇的话,让她不屑。
“配吗?”
这两个字,楚贤听了,自己都摇头。
“配?肯定不配。”
“白蔷薇,你是皇室贵族,是夏国君王的直系属下,你听命于君王,是君王身边大红的人物,不仅是情报网,哦不,监察院的主人,更是杀手组织的主人。明面上说是杀手组织,其实这些杀手,都是君王大人的暗骑,一张王牌。”
“你的身份,我楚贤的确不配。但我父亲是国之功臣,就算是你要灭我们楚家,也绝非易事,没有一个理由,你是无法做到的,毕竟君王不会同意。”
白蔷薇笑了,道:“这些话,都是你爸爸告诉你的吧。不错,了解的还算可以。那现在,你威胁我,对我不敬,这一点足够灭了你楚家。”
“而且楚贤,我若不顾一切手段想从你手上得到玄经,你信吗?我无论怎么样都能做到。监察院想得到的东西,从监察院建立到现在,还没有得不到的。”
楚贤却一点都不受威胁,他耸了耸肩,道:“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