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同忙说:“君王殿下,楚啸天原本很合适,但他被张狂所杀。那么众多将领中,最合适的人选,应该就是林霄统帅,他创立的天神殿如今已经能和张狂曾经创立的战神殿相媲美。”
外人不知道,这林霄就是他苟同的手下,暗中一切听命于苟同,说白了就是一个傀儡。
如果兵权给了林霄,那么就相当于是把兵权给了他苟同。
君王思索一下,显得有点头痛,他揉了揉太阳穴,说:“林霄啊。他虽然勇猛,但是却并无治兵的头脑啊。除了林霄就没别人了吗?”
韦正说:“君王大人,头脑活跃的还有陈之星。他一直有小诸葛的外号,在他国很多人都忌惮他,也是个不错的人选。”
外人不知道的是,这陈之星是韦正的暗中手下,也就是刚才所说的傀儡。
君王眉头再次一皱:“不行啊。陈之星虽然有头脑,但是却不能带兵打仗。”
韦正和苟同相视一眼,于是会心一笑。
“君王殿下,可以让两人一起啊。”
“是啊。林霄擅长带兵打仗,陈之星擅长用脑策划,他们两个人联合起来就是无敌的存在,肯定能赢得……”
话没说完,一个五官冷厉,神情中满是威严的老人直接开口:“放屁!”
众人顿时被惊了一跳,眼神纷纷看过去。
这老人名叫秦浩,在帝都的地位很大,也是极具威严的人,更是君王的老师,与张狂是好友,他一直知道苟同和韦正不安好心,也图谋不轨,之前一直没说话就是想看看这两人想要干什么,现在看得清清楚楚,他便忍受不了。
“战区战事换了谁都不可能守下来,你们是想让我们大夏国蒙羞吗?而且,无上兵圣在战区十几年都没出事,也没失控,他的确嗜杀,也就是身上的杀气重,但是你们两头猪,那敌人都是非常凶残的,你不杀他,他就杀你!”
“怎么?你觉得对敌人太残忍了?那我们大夏国的战士被地方肆意砍杀羞辱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残忍呢。那血屠戮坑杀我们二十多万大军,兵圣才直接坑杀对方八十万。”
“你觉得残忍?我们大夏国死的战士就不残忍?兵圣的处事手段可能太直接了一点,但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我们大夏。因为有他在,大夏威严,无人可冒犯。你们都看看,都看看!”
秦浩激动都口喷沫子,身体转了一圈,指了指在场的所有人。
“最近几年,我们大夏成为什么了?在别人眼中,我们越来越怂了,根本就失去了曾经的威武。你们现在还蒙逼君王殿下,想让君王殿下撤了兵圣的兵权,真是可笑。”
“那战区的龙骑兵、北雁铁骑等等几百万战士,哪一个不是兵圣带领出来的,现在要撤他兵权,那上战场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跑得快一点啊。”
“你们两个想要蒙逼君王殿下,到底是何居心!”
那君王殿下听了这番话,觉得有点尴尬,因为他也觉得该撤了张狂的兵权,可如今他的老师,在帝都内具有莫大威严的秦浩都站出来说话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毕竟这是自己的老师,虽然秦浩说是苟同和韦正在蒙逼他,可在他听来,那一句“猪”其实连他也骂了。
尽管他心里有些不悦,但如今夏国战事吃紧,他不能坐视不管,所以选择沉默。
而秦浩最后一句话,震慑得苟同和韦正浑身一颤。
但两人也不是善茬,根本无惧。
“以前的张狂是没有暴走,可现在帝都的事情就是因为张狂闹起来的,这样的人,要毁灭帝都,还能放心把兵权交在他手上吗?”
“是啊。他体内的“诅”可是曾经闹得沸沸扬扬,不知道多少人因为“诅”而死。张狂这样“诅”的容器,怎么能允许存在我们大夏国。”
秦浩听了冷冷一笑,说:“那么我就很好奇了,兵圣体内有“诅”的事情你们从哪儿听说的呢?连一直听命于君王殿下的情报网都没任何消息传过来,你们却第一时间知道了。”
苟同和韦正面色一变。
秦浩眯着眼注视两人,继续说:“你们两个是早就知道不汇报图谋不轨呢,还是说你们两个就是专门要害兵圣呢?你们应该知道现在兵圣对大夏国的重要性,你们却一次次挑拨兵圣和君王殿下的关系,你们居心不良啊。”
苟同立刻指着秦浩说:“你不要血口喷人。”
“只是嘴上这么说,你有什么证据!”韦正说道。
秦浩说:“虽然我没什么证据,但老夫就是看你们两个人不爽。目前大敌当前你们不对付外敌,却在这里搞内斗,你们……”
话没说完,君王殿下听不下去了,立刻打断并大喊:“够了!”
秦浩立刻移动两步上前跪下,说:“君王殿下,是老头子我无礼了。”
这让君王本要发火的心,看到秦浩马上低头,他心里的火气一散,说:“都不要说了。现在帝都市民人心惶惶,我们却在这里吵架。”
秦浩、苟同、韦正三人均是点头不再议论这件事。
君王又接着说道:“你们发布这样的信息,就说这是罕见的恶劣天气,让帝都市民注意。至于为什么不能离开帝都,就说是外面更危险,是我们设置了力量屏障,不让他们离开的。”
“不管如何,先把市民的不安兴许给我平稳下来。如今帝都有几千万市民,要是都慌了全部乱起来,整个帝都会直接沦陷。”
众人纷纷点头回答:“是,君王殿下!”
于是,众人便立刻按照君王所说的去做。
而回去的路上,苟同偷偷看了一眼从正殿离开的秦浩,眼中有杀气蔓延,说:“这次会议就秦浩来了,我本以为没什么变故,一切都能按照我们设计的走,却没想到秦浩改变了这一切。”
“这还只是一个支持张狂的人,其余好几个人都还没来。诶,看来我们的行动不会很顺利了。”
韦正却得意的笑了笑,说:“这可不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