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反正横竖都是死,裴穗还是决定要再努力一把试试,好让自己绝望得没力气再挣扎。
下定决心后,她费尽全身力气,一个翻身,直接把贺霆舟压到了身下。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当我高高兴兴打开电脑,准备码字的时候,突然发现,妈蛋老子的文居然被锁了!!!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绝望……你们懂吗……我从上午开始就一直在改文章改文案
┭┮﹏┭┮
唉,真的难过得都没心情码字了,写好的情节都只有删了重来,写到现在才写了这么多字
今天我就不阻止你们骂我了,不过明天我还会再更一章(短小君)的
最后,请记住,我们的口号是——打倒举报狗,还我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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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瞪口呆脸
第19章 chapter19
因为之前的作茧自缚,此时的裴穗手脚都被捆得牢牢的,还拖着长长的被子尾巴,行动十分不便,所以与其说是压倒,倒不如说她是一头撞在了贺霆舟的身上,把他硬生生给撞倒的。
只不过比起身下人的从容不迫,她的气势还是弱了几分,甚至随时还有被反扑的可能性。
为了杜绝这种可能性,裴穗只好像个八爪鱼似的,死死地附在了贺霆舟的身上,企图用自己那毫不占优势的重量,封印住他体内的黄暴之魂。
只是有些东西是怎么也压不住的,比如贺霆舟眼底蓄着的沉凛,凉飕飕得像阵料峭的春风,好似下一瞬便会喷薄而出。
“……”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看得裴穗的气势又被灭掉了一半。
虽然她的心里没底,但既然都已经骑到了他的身上,只能一不做二不休,反正也没什么退路可走了,于是一脸诚恳道:“贺先生,一直光着身子真的不太好,我还是给你捂捂吧。”
说完后,她努力让蜷缩在被子里的手脚伸展开来,好让覆盖面积能大一些。
可贺霆舟没有说话,一如好几次那般,就这样不动声色地望着裴穗,望着她眼睛里粼粼柔静的光,似乎能看透她隐藏在这片光后的心思。
偌大的空间里又是无尽的沉默。
好在卧室的窗户隙开了一条缝,有风穿梭而过,枝头的蝉噪也通通飞扑了进来,吵闹得恰到好处,终于让这房子有了一点点的生气。
可惜裴穗并没有因此而变得安心,心底的不安反倒又扩大了几圈。
不过说什么她也不能从他的身上滚下去,觉得自己是时候拿出那套走遍天下都不怕的死皮赖脸大法了。
她微微仰着的头慢慢埋了下去,下巴轻轻抵在贺霆舟的肩膀上,讨好又委屈地小声说道:“贺先生,你想怎么摸我怎么亲我都可以,但是我们能不能别做啊……我什么都不会,你做起来肯定会不舒服的……”
尽管这招装可怜让裴穗少吃了许多的苦头,可她不敢确定他吃不吃这一套。毕竟有钱人都不走寻常路,她只能又赌一把,甚至不惜把自己的标准也降低了一大截。
不管贺霆舟是看上了她青春的肉.体,抑或是别的什么,至少就目前而言,他对她是感兴趣的吧。
既然感兴趣……她撒撒娇,这次应该还是能蒙混过关的吧?
唉,裴穗现在只有一个愿望,就是希望袁贤辉以前教她的那些撒娇方法,不是他道听途说来的,要不然可就太伤她的中国心了。
随着她的动作,贺霆舟的眼前只剩下了空荡荡的空气,耳边传来的急促呼吸声却泄露了身体主人真正的情绪。他斜瞥了一眼伏在自己颈边的脑袋,脸上看不出喜怒。
她好像总有这么多的小把戏,明明技艺不精,却还偏偏乐此不疲。唯一不同的是,她现在学会了在小把戏外面裹上一层缤纷的糖衣。
然而这并不是一个令人愉快的改变。
贺霆舟依然沉默着,却动了动身子,轻而易举便把裴穗重新压在了身下。
缠在她身上的被子因此而微微松开,露出一大片柔嫩的肌肤,凌晨留下的痕迹还清晰如昨,宛若娇艳欲滴的鲜花,在她那雪白的脖颈上绽放开。
像是无声的诱惑。
贺霆舟的眉眼轻敛,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含在唇齿间逗弄,说的话有些不清楚,问道:“今天袁贤辉找你说什么了。”
“……”怎么突然间又绕到这个话题上来了,他到底听没听进去她刚才说的话啊?
裴穗不知道他这是同意了还是没同意,想哭但是哭不出来,等到悲伤成海,淹没她而勇气已不再。
悲伤过后,她又打起精神,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没说什么啊……就是问我是不是跟着你……”
说完后又保证道:“不过你放心,我绝对没有说半句有损你声誉的话。”
贺霆舟哪儿在乎那点无关紧要的东西,况且背地里骂他的举不胜举,也不差她这一个。
闻言,他微微一哂,不知道是在笑她的话还是在笑裴穗,却没有再说话了,细密的吻不断往下。
“……”好好说会儿话多好啊,怎么又开始动手动脚了。
裴穗的脸陷在贺霆舟的臂弯里,注意力全放在了他的那只手上。等察觉到他做了什么后,上半身不自觉地向上躲了躲,四肢又变得僵硬了起来。
他这下是真的打算提杆进洞了是吧……
“贺……贺先生……”她紧攥着身下的床单,想了想后,最后一次挣扎道,“其实……其实我也不是不想做,我就是想先回去学习一下,等我学成归来以后,我们再做可以吗?”
虽说早死早超生,但谁知道超生以后还能不能当人。不管死之前的时光有多短暂,裴穗也要牢牢抓住,能多活一秒是一秒。
只可惜贺霆舟好像对这个提议不怎么感兴趣,听了她的话后,咬了咬她的锁骨,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贺先生……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
裴穗绝望得眼眶里的泪水都已经准备就绪了,忽然间却听见他应了声,轻得她以为是自己出现的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