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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综合其它 > 外科医师主男科 > 分卷(19)
  不说就赶紧滚蛋。
  得了特赦令之后两人对视一眼,然后直接脚底抹油以百米冲刺的劲头儿消失在了岑严的视线里面。
  起来吧。
  岑严给龚兆男倒了杯温水,递过去胃药。
  龚兆男懒洋洋的应了一声,不放心的第三次望向门口,确认是真的没人了之后才说道,岑严,我要神经衰弱了。
  不至于。
  还不至于?!龚兆男刚咽下去的药差一点儿就喷出来,你们这动不动给我玩儿个大变活人,还一变就变俩!哪天你再给我变出个娃来!
  想要就自己生。
  你有那本事就让我怀啊!
  刚一说完他就恨不得用吃奶的劲儿扇自己两巴掌,这就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然后乖乖跳进去了,还是没穿衣服跳的!
  岑严挑了挑眉毛,没吱声儿,但是眼睛已经在龚兆男的身上来来回回的扫了好几遍,直到把他看的心里发毛,坐着都感觉腿发软了才开口说道,你很喜欢孩子?
  啊?
  龚兆男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的一怔,以为是岑严因为这话不高兴,但是等他反应过来想解释的时候,岑严已经压过来了。
  既然如此,那就试试吧。说不定做的多了,能怀上也不一定。岑严把他控制在沙发和自己之间,似笑非笑的贴着龚兆男的耳垂补上了后一句。
  龚兆男觉得岑严一定是被岑一杰给近墨者黑了,还是彻底被黑化了的那种。
  岑严倒是掌握好了度,只要了龚兆男一次就收手了,起码龚兆男还有犟嘴的劲头儿。
  不是说过不能射里面的吗!!
  不然怎么怀?
  岑严挑眉呈惊讶状,就像在讨论今天股票是涨还是跌一样正直。
  龚兆男硬生生在扭曲了的脸上憋出一个笑容,岑严,算你狠。
  岑严没说话,弯腰把人打横抱起来顺手拍了两下龚兆男的屁股,夹紧了,流出来了自己收拾。
  龚兆男脸腾一下就红了,这还是他认识的岑严吗?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不苟言笑的医生吗?
  现在这个种马是岑严吗?现在这个流氓是当初他认识的那个医生吗?
  我觉得你变了,岑严。
  躺到床上之后,龚兆男叹了口气,一脸深沉。
  怎么?
  哎!原来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就是你这个样子啊!不应该啊,不应该
  你咋又不说话?
  ps:为昨天收到的枝子加更~另外五月份可能继续去混赛玩儿()先预留宝宝们枝子~~~
  第六十二章 写生前夕
  这里有必要提一下我们龚大少爷的专业,作为一个三流学校的下等学生,但人家可是参加过艺考的人,虽然只是报了个名。
  龚兆男是绘画专业,但是几乎就没有动过笔,用当初陆平来骂他的话就是,你他妈就是我见过最省钱的艺术专业的学生。
  进学校纯粹就是被拿钱塞进去的,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学校,只要你足够有钱,自然是想进就进,他爹妈也是实在看不下去他成天鬼混,就半商量半强迫的把他弄了进去。
  但是学校虽然三流,架不住上边儿领导施压。正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新官上任下来联查,龚兆男所在的三流学校样样评选都是差差差。首当其冲的,领导下了死命令,专业课必须给我抓起来!
  所以我们的龚大少爷,就倒霉了。
  岑严,我是不是都没跟你说过我是什么专业?
  龚兆男从岑严兜儿里顺了根烟,一脸深沉的准备展开长篇大论。
  绘画。
  龚兆男吓得手都一哆嗦,帅哥,你是不是能掐会算?
  岑严瞅了一眼他手里的烟,心说当初知道上错了人以后为了不出什么差错把你家谱恨不得都翻了一遍,怎么可能连你什么专业都不知道。
  见岑严不搭理自己他也没兴趣在岑严到底会不会算这个事情上抽风,撇了撇嘴说道,学校下血本组织去深山写生,我不幸当选最差学生代表,不去的话专业课重修,所以,你即将要有最少一个星期的时间见不到我。
  嗯。
  就嗯一下就没了?
  什么时候走?
  明天早上。
  嗯。
  龚兆男不乐意了,嗯嗯嗯!我要表达的重点是我们即将有一个多星期见不到,你懂?
  所以?
  哦!
  龚兆男给他一个白眼,刚起身就被岑严伸手给拉了回来,直接坐到了岑严腿上。
  你干嘛?我告诉你啊,我明天可是要来回倒车进山的人,不适宜做剧烈运动。
  龚兆男嘴上陈述事实,身体倒是没有挣扎,乖乖坐着。
  这么想在离开之前干点什么?
  不,岑严你要清楚一个道理,你才是种马,我只是一个被种马残害的小羊羔。
  这怎么还串种了?
  龚兆男被岑严攻击的已经毫无反击能力了,岔开腿正对着岑严坐下去,手环上他的脖子不怀好意的叫了一声儿,老公~
  岑严听见这百转千回的音调就知道准没好事儿,闭嘴。
  操!龚兆男差一点就急火攻心了,但还是迎难而上,笑眯眯的问了一句,不喜欢?那老婆~
  别跟我这儿嘚瑟,有事儿说事儿。
  明天来学校送我!
  明天没空。
  最后一面都不见我?!
  你要死了?
  快了!
  那死之前来干点儿有意义的事情。
  三句话不离老本行!说你种马你还委屈!
  第六十三章 写生(1)
  岑严第二天从医院开完会赶到龚兆男学校的时候,一行人正准备登车。
  他第一眼看到的龚兆男,然后第二眼,就看到了龚兆男旁边的安颜。
  龚兆男把嘴里烟头吐到地上用脚抿了抿,小跑过去说道,不是说过不来吗?
  上车。
  我们马上就走了。
  我让你上车。
  岑严一字一句的重复了一遍,虽然声音压的很低,但是龚兆男听出了极其明显的,不高兴。
  迫于岑严身上蔓延过来的低气压,龚兆男最终还是乖乖的上了车。
  你怎么了啊,虽然可能一个多礼拜见不到我,你也不至于这一副我欠你好几亿的不还的臭脸吧?有你这么送人的么?
  以后给我离那个女人远点儿。
  虽然知道这俩人肯定没什么,虽然知道不知道安颜对龚兆男的态度但是很清楚龚兆男对安颜已经没有那个心思了,但是只要是一看到这两个人在一起,岑严就真的控制不了情绪。
  俗称,吃醋。
  龚兆男反应了一会儿岑严的话,才问道,你在吃醋?
  岑严没吱声儿,龚兆男也识趣的没再继续这个话题,那什么,我走了啊。
  岑严把带过来的胃药和安眠药扔他怀里,胃药按时吃,至于安眠药,大半个月没给你吃了,少吃。
  龚兆男接了拿在手里,凑过去在岑严脸上亲了一下。
  等看着龚兆男所在的大巴开走了,岑严才轻轻的牵了一下嘴角,刚才龚兆男凑过来亲他的时候,说了一句话。
  他说,岑严,我是同性恋。
  也不知道车开了多久,总之龚兆男已经睡了三觉了,他们还在路上。
  手机拿出来一看,已经没信号了。
  老师!怎么还不到啊!
  我靠老子手机信号呢?!
  我的也没了!
  行了行了,不是跟你们提前打过招唿了吗,我们要去的地方是没有信号覆盖的,别嚷嚷了。
  带队老师是龚兆男最看不上眼的一个,说实话,整个学校他有印象的老师总共没有几个,偏偏对这个印象那是深的不一般。
  人长得确实是不错,个儿高,样儿好,就是说话嗲声嗲气的,还拐八十六个弯,也不知道学校怎么想的,让个看上去生活都不能自理的人来当他们深山写生的带队老师。
  但是到地儿以后龚兆男就知道自己错了,山区的人不怎么好客,也没什么法律意识,你要在这儿跟他们发生冲突也就只有自己吃亏的份儿,不知道这老师用的什么办法没用半个小时就跟这里领头儿的人打成一片开始称兄道妹,自然而然的,龚兆男他们这帮学生得到的待遇,相当不错。
  纯天然无公害蔬菜水果外加砖窑,没错就是砖窑,为这龚兆男还调侃,合着他们这儿的老祖宗是黄土高原那疙瘩过来的?
  其实还算是不错的,起码砖窑比土窑强得多。龚兆男作为一个有强迫症外加洁癖的人,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这时候他不知道有多爱岑严,安眠药是多么重要的东西!岑严是多么贴心的男人!
  ps:这两天忙疯了,下午加更昨天的枝子。
  第六十四章 写生(2)
  安颜找上门的时候,龚兆男刚用纯正的山泉水冲过澡,上身还光着。
  那个,这个我带了两瓶,给你拿过来一个,这边晚上虫子肯定不少。说着把手上的花露水给龚兆男递过去,可能是觉得瞅着一个大男人的身体不太舒服,龚兆男也没有伸手去接的意思,放到一边就自己跑了。
  本来龚兆男是没往其他方面想的,岑严吃的这个醋,也觉得是岑严想多了来着,但是现在看起来,似乎是自己想的太少了?
  安颜一服装设计专业的学生,怎么会跟着他们一群绘画专业的来深山写生,这不没事找事给自个儿添堵么?难不成她还想学唐僧给孙悟空来个手工缝制的虎皮裙?太扯了吧!
  所以很显然,这回真不是她自作多情,这安颜,还真是奔着龚兆男来的。
  龚兆男看着桌子上摆的花露水,心里深深同情了一把这姑娘,追你的时候你看不上老子,现在老子弯了你知道哪颗树好了,你这是何必呢
  再来说安颜,这姑娘自个儿也挺纠结,她觉得他是不喜欢龚兆男的,但是既然不喜欢,知道这次写生有龚兆男自己激动的是个啥?跟着跑过来又是为了啥?
  这他妈不自个儿找虐么。
  和龚兆男在同一人家同一屋借宿的,是他同系不同班的人,说起来两人在学校也打过几次照面,这回被安排到一屋,也算是缘分。
  哥们儿,你今天没吃药呢。
  江浩躺在炕上好心提醒在下面研究画板的龚兆男,熘达了两天,他明天要开始画画了,毕竟这深山老林的,也不能白来不是。
  你他妈才没吃完呢。
  龚兆男想都没想张口就骂回去了一句。
  不是,我看你来了两天了每天都吃药啊?!
  江浩还挺委屈,这小子是把枪药当药吃了吧。
  龚兆男愣了一下,然后爬上床用脚踹了踹一边儿的江浩,开口就问,谈恋爱了么?
  这回倒是换江浩傻眼了,这哥们脑回路还真不是一般的,盘根错节啊,但是还是回答了龚兆男的问题,有女朋友,咋了?
  那想她不?
  这不废话么,刚进入热恋就被塞到这破山沟儿来了,来了也就算了还连个信号都没有,真他妈孙子。
  江浩嘴上也是骂骂咧咧,指桑骂槐。
  那你觉得,想一个人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龚兆男,呵呵一笑,就你这种感觉。
  啥?
  没发现自己想的药都忘了吃了?
  去你妈的,你还跟药杠上了?
  行了行了,你快吃药吧啊,我睡觉了。
  见龚兆男没再回话,江浩着实松了一口气,这他妈不动声色的关心人怎么就这么难,要不是为了好像是一个姓岑的老板开出的价钱,自己才不来这破山沟儿里受罪呢!
  第二天,龚兆男摸黑起了个大早,准备完成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的正规画。
  其实龚兆男很有画画的天赋,只不过小时候给耽搁了没有系统的去学,再加上后来不务正业,更没有了进步的空间,但是毕竟是绘画专业的学生,也跟着上了几节课,再加上他这方面的天赋,要真用心画什么,还是看的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