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哥!”郁清是发自内心的开心。
来自家人的关心和支持,感觉是不一样的。
郁闻晏笑着,能给温择叙添堵,心里爽翻天。
郁清开心地回到房间,温择叙靠在床头看书,书是从她书柜随便拿的一本,灯光太暗,瞧不清封面的模样。
洗漱好,郁清躺到她习惯睡的那边。
温择叙看到她唇角的笑,心中不快,被堵得闷闷的。
听到郁清上楼的脚步声,他站在房门口等她,结果听到她和郁闻晏在小客厅的对话。
兵不厌诈,但郁闻晏实属过分了。
“择叙哥。”郁清翻身面对他,“要不年后我去江都工作吧,我觉得老板给我的待遇不错,我也挺喜欢这份工作的。”
温择叙眼底一片死沉。
郁清撑起身子,“你说呢?”
他想说不。
可看到她满怀期待的表情,否定的话一句也说不出口。
他不能过多干涉她的生活。
这是底线。
也是他给自己定下的规矩。
忍到最后。
他忍不住笑问:“宝宝,那我怎么办?”
郁清一愣,怎么总感觉温择叙的笑……很不和善?
作者有话说:
这一局,郁闻晏胜!
有宝子问我就说说哦!
哥哥的故事以前就写了预收,指路专栏《春日愿望》,喜欢的话可以收藏~
今天也是66个!感谢大家的支持,关于加更,我尽量休息日多写肥一点,爱你们!
第23章 清晨降温
温择叙的手压在她手背上, 俯身靠近,郁清眼神慌乱,不停闪躲, 他微微低身,身子随着她小幅度移动,追着她, 非要面对面。
一双厚重的手落在她锁骨,拨弄肩带,扯了扯。
风打下, 郁清压下他的手,他顺势摸.上她的盆骨, 指节轻刮。
他就像开启了某个开关, 一阵电流从耻骨往尾骨再往上地乱窜。
男人神情矜持, 噙着笑,端方又矜贵, 可动作却轻佻得不行。
“宝宝。”温择叙故作惋惜,“这是要抛下我了?”
“没、没有。”郁清垂眸, 被逼着去看他眼底的幽深。
——被迫沉沦。
郁清:“我……周末能回来。”
“周末啊, 加班怎么办?”
郁清答不上来。
温择叙搂紧她, 力度压来, 她肩膀往后缩,蝴蝶骨漂亮地轻动, 他埋头下来,鼻息打在珍珠白的肌肤上, 他吻了吻她的肩头, 温柔地舔舐。
“没事。”温择叙额头抵下来, 郁清撑着他的重量。摇摇欲坠。
郁清:“我们可以……”再商量。
“宝宝要是想去就去吧。”温择叙说, “比起你在我身边,我更希望你去做喜欢的事。”
男人声线低沉,醇得像一杯红酒,酡红跑到她脸颊上,整个人变得浑浑噩噩的。
到底是赞同还是……不赞同?
“真的?”郁清低首问。
温择叙仰起下巴,郁清闭紧眼睛,以为他要吻她。
几秒后,鼻尖被他轻轻咬住,郁清翘长的睫毛抖了抖,他的吻落在鼻根侧,柔情,缠.绵。
“真。”温择叙只说了一个字,郁清听到耳里却不觉得是真的。
“我……”郁清躺在床上,拧紧眉头。
跟咬她鼻尖一样,咬了咬那。
还不够,吮了一下。
又一下。
郁清十指穿过温择叙的头发,感觉他真的受到了造物主无限的偏爱,发质好到她一个女生都有些嫉妒。
发丝泛着室内淡淡柔柔的光,给人感觉忽近忽远。
疼感丝丝传来,就觉得很真切。
他撑起身子看她,又觉得他难以触摸。
他总有无数法子,让她在某个瞬间抛弃多余的想法。
一方床上,共享同种快乐。
奇怪的宿命感侵袭向她,被迫绽放。
郁清有种错误感觉,好似只有和他,才会有激烈在胸膛里炸开出花海。
后面,连喘气也必须捂住嘴。
温择叙扯着她脚踝,拍了拍她的腰,把对她的宠溺做得极情尽致:“宝宝,再忍会。”
他就像诵读圣经的神使,她必须要做最虔诚的信徒。
十分钟后,他抱着她安抚地亲吻着,又觉得她才是那神使,他才是她裙下臣,她的骑士,她的信徒。
温择叙捏着她下巴在灯光下看了又看,‘啧’一声:“宝宝,下唇都要咬破了。”
郁清浑身酸软:“我想睡了。”
一日一次,真的消化不良。
也没念她是个新人,嘴上好话说尽,没一个举动是心疼她的。
温择叙帮她处理好,暗下灯,从身后搂住她。
直到温择叙睡着,郁清也没任何睡意。
折腾许久,她还是弄不明白温择叙的意思。
因为在爷爷家,她一声都不敢吭,他却把她的沉默当沉默许,丝毫不客气享用。
嘴上说着赞同她去江都工作,行动上却不是这样。
她揉了揉头,现在还疼着,是刚才不小心撞到床头柜弄的。
“清宝。”温择叙睁开眼,无奈叹气,“想去就去吧,去做喜欢的事情。”
挣扎许久,温择叙还是妥协了。
无法狠心地剥夺她的兴趣爱好,他心疼委曲求全的她,特别的心疼,他不能做让她委曲求全的加害者。
郁清靠到他怀里,仰头望着他:“那……你怎么办?”
温择叙哼笑:“我周末去看你。”
“加班怎么办?”
“不会一直加班的。”
温择叙又说:“其实不重要,先去做你喜欢的事,以后的事,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黑暗里,只能看到他面部利落的线条,郁清空空的心被他宠溺的话填满。
她不应,就窝在他怀里,懒声说道:“我困了。”
“晚安,宝宝。”温择叙在她额头留下一个吻。
声音柔到她心间,转身搂紧他腰身,靠着他入睡。
好像她有点明白未来的路怎么走了。
一夜无梦,第二天两人默契没再提昨晚发生的事。
郁爷爷约了摄影师上门替他们拍全家福。
郁爷爷带着摄影师进门,看到孙子和孙女婿唇角破皮,摸了摸一头白发:“你们怎么回事?”
郁闻晏不在乎地摸了把,舌尖顶着后牙槽,浪荡不羁说:“上火。”
温择叙:“不小心抓到。”
郁爷爷看向郁清,以为两人闹矛盾。
郁清无辜举手:“不是我!”
醒时,床的另一边就没人了,郁清下楼看到温择叙和郁闻晏各自坐在一张沙发上,谁也不搭理谁,就是唇角破了。
郁闻晏唇角乌肿,温择叙好一些,只有一道唇角到下巴的指甲划痕。
郁清下意识自我反思,昨晚她伸手推他的时候没用指甲划他吧,只记得在背后留了些划痕,其他地方她很收敛的。
郁闻晏:“我刮的,不关清清的事。”
烦死对面的男人,害得他妹被爷爷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