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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科幻异能 > 我的老婆是萨满 > 第48节
  这应该是一个什么研究所之类的地方,而日记的主人可能是一个实习的大学生,他跟着一个姓顾的教授去发掘一个古墓,而这个古墓的主人应该是神话中的人物,最后他们开棺却发现里面躺着的是盗墓贼。接着他们好像感染了什么病毒,然后病毒爆发,死去的人统统复活,上面开始清洗,最终毁掉了整个基地。而这个日记的主人应该是逃掉了。而且很有可能,这个人到现在还活着,不然他不会在日记的开头留下那样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不要碰那个牌子?
  糟了!
  我一步窜到何俊面前,一下子把那个牌子从他手里打出去,撞在了墙面弹落到地板上。
  “泉儿哥,你干嘛?”何俊满脸惊讶的看着我,不解的问。
  “这个牌子有问题,不能碰!”我喊了一声,从纸篓里捡起几张废纸,把这个铜牌捡起来放回了档案袋。
  何俊走到桌子前面,开始看那个笔记本和照片。
  半晌之后,他抬起脸笑着说道:“这个档案是从网上上买来的,很可能是店主的恶作剧,这你也信?”
  “网上买的?你怎么知道?”
  “我买的啊,快递的签收单还在呢,要不要看看?”
  说着他弯下腰从写字台的小柜子里找出了一个小纸盒子,上面贴着一张某通的快递单,上面写着“绝密档案一份,邮费:5元……”。
  可是又看了看这几张照片,完全没有作假的痕迹。但是这么机密的档案,怎么可能从网上买的到呢?
  我看了看档案袋上的编号:六零四。接着拿出手机给丁佳雯打了过去。
  “喂,是不是辞职的事不顺利啊?没关系,你可以同时做两份工作嘛,只要你不休假就可以了。”手机里传来丁佳雯轻快的声音。
  “我不是要跟你说这个,你知道六零四吗?”
  “六零四?你从哪里听到这个编号的?”丁佳雯的口气顿时严肃了许多。
  “我手里有一份档案,应该是这个单位的,所以就问问你。”
  电话那头的丁佳雯沉默了片刻,很严肃的说道:“那个单位除了一人下落不明之外,其余的人全死了。档案也都被销毁,你是怎么得到的?”
  她果然知道这个单位!可是按照这照片上的日期,这个单位的消失应该是在1979年前后,她那么年轻,怎么会知道这些陈年旧事?
  “你就别问东问西了,这里面有个青铜牌子,还有个日记,这日记上说这个牌子不能碰,可是阿俊现在已经把玩半天了,你能不能过来看看?”
  “好!你别乱动那里的任何东西,我马上就到!”说完挂了电话。
  何俊暧昧的看着我,“行啊泉哥,我说怎么老请假呢,原来把人家美女老板娘泡上手了,这手够绝了啊!”
  “去去去!玩蛋去!人家有未婚夫,我现在只是在他那里兼职而已。”
  我把照片和日记统统放回那个档案袋,最后才小心翼翼的把铜牌也装了进去。
  “给你一百块!这个档案一会我要把他拿走处理,以后再也不许提这事了听到么?”我拿出一百块拍在桌子上。
  “给你两百块,你把它给我放下。”何俊不甘示弱的拿出两百块,重重的往桌上一拍。
  ☆、第五十五章 新手任务
  “来劲了是吧?这回连钱都没了!”我直接把钱和档案袋全部踹到怀里,推门走出了办公室。
  何俊赶紧拦到我面前,陪着笑脸说道:“别呀泉哥,到底是咋回事你跟兄弟说清楚不就行了么?”
  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这事你别过问,而且最好把它彻底忘了,不要调查这个事儿。那么多能吸引人眼球的东西,不差这一个。”
  “泉哥,你这说的我心痒痒的,你也知道我平时就爱玩个小玩意儿,要是今天不把话说清楚,我连觉都睡不着了。”
  看着他有些着急的样子,我只好把他拉回了办公室,把门关上。
  “知道哥哥现在真实身份不?”
  何俊看我一脸的认真,表情马上也变得严肃起来,“啥身份?你当特工啦?”
  “差不多,反正就是专门调查诡异事件的那种,这件事是我职权范围之内的,你就别掺和了!”
  “哈哈——”何俊一下爆笑出声,“哥,你太逗了,几天不见你咋这么幽默了呢?”
  “你爱信不信,反正我警告你了,这件事你最好别掺和,否则惹上了不该惹的东西我可救不了你!”我见他不信,心中便有些恼火,揣着档案袋就出了门。
  “泉哥——东西拿走了,你把那一百块给我啊——”
  出了杂志社,在旁边找了咖啡馆,给安佳伟打了个电话,告诉她地址,静静的等着她来。
  百无聊赖之中,我拿出了档案袋里的那九张照片,有仔细的看了一遍。但仍然没有发现什么新的线索。就在我想把照片收起来的时候,突然发现照片的后面有一行小字。
  那是一串阿拉.伯数字,“7169537”。
  这串数字代表着什么?看上去像是一个电话号码。可是在1975年的时候,还没有程控电话,自然就不可能有七位数的电话号码。
  电报挂号?也不对啊,那个时候的电报挂号也没有七位数啊。我把这串数字记载了心里,我相信这样的一张照片上,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写上一串没有意义的数字。
  刚要收起照片,丁佳雯就到了。她坐到了我对面,脸色显得很凝重。
  “东西在哪,给我看下。”
  我把档案袋推到了她面前,“都在这里呢,但是日记本里提到,那个牌子不能碰,好像是有什么病毒之类的东西,这个日记的主人就是碰了这个牌子出的事。”
  她接过档案袋,把里面的日记本和牌子都倒了出来,当看到牌子的时候,丁佳雯的眉头便皱了起来。
  “这东西上的煞气很重,你碰了没有?”
  她此时言语之中的紧张,让我心里莫名的一暖,随即摇了摇头,“我没碰,但是何俊碰过了,会不会出什么事啊?”
  丁佳雯摇了摇头,“目前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是在组织的档案里看到过六零四这个单位。但也不是很详细,只听说当时这个单位内部出了很大的事,出了一个研究眼下落不明之外,一夜之间所有人都死了,这个单位也就从那时起被取消了编制。”
  “不是死了,而是感染了某种病毒,被另一个机构清洗了。感染源很可能就是这个牌子。”
  我把日记本照片放在她面前。
  丁佳雯打开了日记本,仔细的看了起来。
  看完之后,她长出了口气,脸上凝重的神色慢慢的化解开来。
  “这件事过去了这么久,我们没必要追查,再说这个失踪的研究员后来也再没出现过,还是让这事就这么悬着吧。你以后再也不许提这件事,千万要记住,把六零四这个数字从脑袋里彻底清除。”她合上了日记本,连同那个牌子一起放进了她的小挎包。
  我听她这么一说,自然也就放宽了心,看来是我太过敏感了。
  “不过何俊碰过那块牌子,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这个不好说,你告诉他如果感觉到什么不适马上告诉苏婉就行了。”
  “苏婉?他们——”
  丁佳雯暧昧的笑了笑,给了我一个‘你懂的’眼神。
  “嗬,行啊这小子,不声不响的就上手了。”
  “说什么上手呢?那么难听!人家是两情相悦好不好?”丁佳雯娇嗔的白了我一眼。
  “两情相悦也要感谢我才行!如果不是当初我住院,他们能遇见?”
  “行了吧你,住院还有理了?赶紧回组里,我去办点事情。这个摄影师的工作就先兼着吧。”
  买单之后我跟丁佳雯离开了咖啡馆,分手后她开车离开,我回到了组里。
  刚一进别墅,正好碰到贼叔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聚精会神的看着。
  一见到这个老贼之后,我的火气就上来了,居然敢说我被几个男人叉叉圈圈了?!
  我沉着脸坐到了他对面,死死的盯着他。
  但他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便又埋头看他的文件,完全无视我的存在。
  岂有此理!凭空污人清白还一点歉意没有!
  我刚要发作,就听到了罗莉高八度的声音,“泉哥,你回来啦!好想你哟——”
  然后张开双臂向我跑过来。
  她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身材却不比任何成年女孩子逊色。这种亲昵的举动还是尽量避免的好。
  于是我赶紧站起来抓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按坐在沙发上,“别闹,贼叔看东西呢!”
  贼叔抬了抬眼皮,看了我一眼用平静不带一丝波澜的口气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刚刚酝酿的气愤情绪被罗莉这么一闹全都没了,我只好冷冷的看着他,酝酿一下情绪。
  “他要问你给他请假的理由。不过贼叔你的理由还真是超级强大啊!”风平一边摆弄着平板,一边说道。
  “你是老贼请来的救兵吗?!”刚有点情绪又被风平转移了注意力,我开始对这个家伙开始了攻击。
  风平坐到了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继续玩他的平板,根本不理会我的火冒三丈。
  贼叔放下了手里的文件,看了我一眼说道:“我也是奉命行事,你有气找组长去。”
  “是丁佳雯让你这么说的?我还就不信了,她一个大姑娘能说出这么猥琐的理由?”
  “没错,你不信可以问她,不过我劝你还是别问,因为后果很严重。”风平又插了一句。
  我愤愤的坐下,一肚子火不知道该向谁发。
  “你们都看看这个,我们很快就有新任务了。”贼叔把那份文件丢在了茶几上。
  罗莉率先起了文件翻看起来。之后她的嘴巴慢慢的张大,惊呼道:“这也太离谱了吧?除了小六我还没见过这样的人呢!泉哥你快看看!”
  她把文件塞到我手里。
  “没兴趣!我要请假,我被好几个男人叉叉圈圈了,我要请个大假好好弥补我心灵的创伤!”我把那份文件狠狠的摔在了茶几上。
  风平看都没看,手指继续在平板上滑动。
  “这个人早就脱离了命运的主线,关于他的未来我看不到。”风平淡淡的说了一句。
  脱离了命运的主线?我看是你们脱线了才对!一群神经病!
  但片刻之后,我的手还是忍不住伸向那份文件。
  第一页是一张八寸的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一个脸型削瘦的年轻人,二十四五岁的年纪,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
  照片下面是一行字:赵斌。男。1955年7月1出生。卒年不祥,1979年11月列入失踪人口。
  接下来的一页,仍然是一张照片。照片上的男人依旧是这个人,只不过照片下面的字不一样了。
  刘海,男,1980年6月9日出生。卒年不详,于1985年6月份失踪。
  一共有四张这样的照片,而且照片也由黑白变成了彩色,但是可以看出这照片上是同一个人,同样的脸,同样的黑框眼镜。但是却有四个不同的名字。再有一点就是这个人先后几次在不同的时内失踪。
  “这人吃了唐僧肉吗?怎么都不变老的?”我心里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