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夕田听得直点头,这商云墨不愧是商家出来的人,果然还是有点想法的:“云墨这个主意不错。如果是其他村子的人,我们就不提供木材,如果要提供,那我们就在当地准备。然后以后砍掉一棵树,补栽四棵!”
“哈,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你将来的相公!”司夕田一直是个主意很正的人,难得有听别人建议的时候,倒是让商云墨很高兴。
一边的云墨则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司夕田这简直是偏向啊!之前这明明是他的构思,可他说的时候,就一下子被司夕田给否定了。主子只是在他的构思基础上添了个点子,司夕田就夸主子了!”
大家正在讨论着,门口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啥补栽四棵啊?”
司夕田他们循声望去,只见王村长提着一些骨头走了进来。
这会儿冯氏不在,这些都是小辈,郑钱便赶忙起身作为主人接待:“王村长你怎么来了,赶紧坐!”
王村长叹了口气:“俺来可是来晚了!之前想着司家老哥是一时气愤,而且他要处理司夕雷死的事儿,肯定没工夫为难田田,谁成想他真的是老糊涂了,居然能干出来这样的事儿!俺没能帮上忙,心里觉得不舒服,这不带点牛骨头来看看田田他们,给他们补补身子。”
“村长爷爷,你已经帮了我不少了。如果不是你帮我说话,我还脱离不了司家。怎么能让你还专门跑过来一趟?牛骨头可是个好东西,适合年长的人吃。你别给我了,拿回去和王奶奶一起炖了喝汤吧!”司夕田没想到,王村长会专门给来看她,还给她带了牛骨头。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牛骨头可不是轻易能买到的东西。牛能耕田,能拉车,比马更平民化,谁家有牛会舍得杀?因此,牛肉和牛骨头可是要比猪肉羊肉贵很多。有的时候,甚至你愿意掏钱都买不到的。
王村长被司夕田这么说的,老脸更是挂不住:“田田,你可别这么说,让王爷爷更觉得你这孩子懂事儿的让人心疼,觉得俺亏欠你的了。这牛说来也巧,还是你大伯家的,他们家大胖今天去放牛,不知道咋回事,一头牛的腿就断了。这牛腿要是断了,咋还可能活下去,便杀了卖肉了。推辞一点。你可不能跟俺推辞,不然俺可不乐意!”
“那我就替我哥嫂谢谢王村长了!”司夕田听王村长这么说,倒是也没再推辞。
只是,对司大壮家牛腿断的事儿,她心中倒是有些疑惑:“按理说,这牛腿可是很结实的,怎么就能忽然断了呢?太奇怪了吧!”
王村长看了看屋子里的人,确定都是不会出去乱说的,才小声的说道:“这谁知道呢,不过俺听说,牛腿断了之后,你那大伯母兰氏跑去司家主家闹了一痛,最后还是被司家给赶出来的。不过也有的人说,她出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块5两的银子……”
“原来是这样,可惜我伤了不能看热闹。”王村长的话司夕田听明白了,闹了半天,是司大壮他们跟司家家主闹翻了,司家主家想给他们家一点教训,结果被兰氏他们发现了。好一出狗咬狗一嘴毛的好戏!最后还落得个两败俱伤,真可惜,她受伤了不能去看,那场面,肯定很有意思!
商云墨见了,不禁摇了摇头:“行了,你倒是想得美,还看热闹,好好带着吧,一会儿我让墨文去看热闹,然后讲给你就得了!”
这次,别说司夕田,就是一直算是半局外人的郑钱都态度鲜明:“他们两家也是活该,只是可惜了这牛啦!”
一边的墨文见此,低下头,嘴角带着微笑,早知道司夕田会这么高兴,他就不只打断一头牛的腿,多打断几头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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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打断他的腿!
听了司夕田的话,王村长并没有立刻表态。
这让司夕田多少有点着急,王村长不会不同意吧?一直以来,他都不太管这些事儿,而且自己也提出砍树的条件,或者说补偿办法。不过,要是王村长不让砍临湖村的树,那事情可就麻烦了。
不过,王村长回答她的,并不是拒绝,却是惊喜:“田田,你刚刚的话可是帮俺解决了一个大问题!”
“我帮你解决了一个大问题?”这下,司夕田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她要砍山上的树,他却说自己是在帮他解决问题,难不成这村长要愚公移山,所以决定自己砍树是帮了他?
王村长喜笑颜开:“对啊!田田,你不知道,在你爹小的时候,这山上都是小树,这些年,树越长越大,但是越长越少。俺一直发愁,你说这树要是砍光了可该怎么办?你刚刚的话,真是提醒俺了!这树啊,不怕小,就怕没有。回头俺跟村里人都说一声,再要砍树的,必须先栽两棵树!”
司夕田听了王村长的话,倒是松了一口气:“那村长,这算是答应我能砍树了么?”
王村长哈哈一笑:“你砍一棵,给我栽四棵,这么好的事儿我干嘛不同意?不过你们砍树的时候都注意点,只砍那比盆口粗的老树,那些还没碗口粗的别砍,小树长的时候,这些树作用大着呢!”
“好嘞,村长爷爷,你放心吧!”司夕田立刻答应。她将来都在临湖村,可持续发展自然是要的。
“那行,来看了你俺就放心了,俺先回去了啊,得抓紧时间把村民召集过去开个会,跟他们说砍树要补栽的事儿,省得回头俺给忘了。这事儿你们知道了,你们家就都不用过去了。”王村长到真是个急性子,说风就是雨,急忙回去召开村民大会去了。
看着王村长那风风火火的样子,司夕田摇了摇头,这老头,还真是可爱。再看看放在一边的牛骨头,司夕田不禁叹气,哎,这王村长可比司家族长更像是他的亲人啊!
王村长走了,司夕田他们又讨论了一会儿,把一些其他需要解决的事情商讨了一遍,比如后续如何扩大商会影响力等等。
而这期间,冯氏一直没回来,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司夕田猜着,估计是听见司大壮家的情况,还是没忍住去关注。
果然,天擦黑的时候,冯氏终于回来了,垂头丧气,脸上一副担忧的样子。整个脸上都写着,她是刚刚知道了司大壮家的事儿,在为他们担心。
郑钱见冯氏这样,赶忙迎上去:“娘,你怎么了,脸色咋这么不好,俺给你冲一杯糖水?”
冯氏摆摆手:“他姑父,俺没事儿,你坐着吧,不用忙活!”
对于郑钱这个女婿,现在冯氏是怎么看怎么顺眼。你看看以前孙财当她女婿的时候,对着三妹一般不说,对司家的事儿也不太上心,更别提能看出来她这个丈母娘脸色不好或者主动提出帮忙倒水了。印象里她只喝过孙财递上来的一杯水,那就是娶司三妹时候敬茶……
而再看看郑钱,对三妹疼爱有加,处处护着,照顾着不说,也真的是把司家人当自己家人,司家有事儿,从来没说有不管的时候。另外,对着她这个丈母娘也跟对着亲妈一样,隔三差五来帮忙干活,送吃的,比她亲儿子司大壮可孝顺多了!
其实郑钱和司夕田、商云墨一样,大概也能猜出来冯氏为何这样,所以只是给她倒了一杯水,别的话也没说,更没开口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他们知道,墨文不知道啊!
看着司夕田他们都不问冯氏,他还以为他们是在考虑司夕田那个“盖房的商会”的事儿,便自己开口问道:“司家奶奶,你怎么出去了怎么久,回来之后就成了这个样子。是发生啥事儿了么?你说,是不是司家那些人欺负你了,如果是,我帮你算账去!”
“墨文,别去,不是的……”冯氏本来不太想说,看着墨文一副要冲出去帮她算账的样子,赶忙开口说道。
“那是怎么了?”墨文毕竟是个粗心的汉子,根本没看出来冯氏是不想说。
冯氏被墨文问的,脸上明显有些为难,看了看司夕田和郑钱,低头小声说道:“俺……俺是听说田田他大伯家里出事儿了,出去打听了打听。”
“啊?他们对田田和她哥做了那样的事儿,你不是刚跟司大壮他们彻底断绝了关系么,咋又主动跑他们家了?”听到冯氏说这个话,墨文都替司夕田生气,这冯氏,司夕田和司夕海都躺在炕上呢,她居然因为司大壮家一头牛受伤了就啥都忘了,又跑去关心他们家?
冯氏怕司夕田生气,赶忙摆手否认:“没有,没有,俺哪能呢!大壮他们两口子是俺自己撵出去的,他们做了这样的事儿,俺就算是不彻底跟他们断绝关系,也至少一年半载不能搭理他们。”
作为冯氏那么个耳朵软心软的,司夕田也不指望冯氏能做的更好,能做到冯氏说的这样,司夕田就满足了。可既然她这么说,那她出去有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司夕田便开口问道:“你没去司大壮家,那你去哪里了,咋还这么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冯氏被司夕田这么问,心中多少有些愧疚,也有些不好意思:“田田,那个,俺说了你别生气。俺保证,俺真的没去他们家。俺是刚刚出去想给你们买点肉补补,结果路上碰见一个邻居说,‘你大儿子家就买牛肉,你咋还出来买呢?’,俺听了,就有点不争气地担心了。大壮和他媳妇把那牛宝贝的要命,咋可能杀了买卖肉吃?俺想去看看,可想到他们对你们做的事儿,俺就生气,又不想去。后来,俺就问了两个去买肉的是咋回事……”
冯氏在这里说着,司夕田脑海中便也能浮现出来当时的情形:冯氏听说司大壮他们家出事儿,急得团团转,恨不得能直接奔过去,可靠近了司大壮他们卖肉的摊,又猛然收住脚步,然后退后。可退后了,却心里担心不想走,只是远远地看着。最后想来想去,便拉了几个买肉的问是怎么回事。问完了,又担心,又难过,自己一个人往家里走,却忍不住回头看几眼……
冯氏说是她生气,其实司夕田知道,冯氏这人气性小,怕是对司大壮的气早就消了。她之所以不去,应该是怕自己和哥嫂知道了生气吧!冯氏这人也挺要面子的,让她为了自己和哥嫂强忍着不去关心他大儿子已经够难了,再拉下面子问村民自己儿子出了啥事儿,冯氏应该也挺难受的吧?
看着面前小心翼翼的冯氏,司夕田倒是没有自己想象中生气了:“行了,奶奶,你担心就担心吧,这也正常,不用跟犯了多大错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多无情的人。刚王村长来送了点牛骨头,买的正是司大壮他们家的牛,所以我早就知道他们家出这个事儿了,也知道你肯定会担心。”
冯氏被司夕田点破,脸上有点挂不住,但听说司夕田不生她的气,又很高兴:“田田,你不生气就好,不生气就好!你可真是个好孩子!”
“司家奶奶,那头牛到底是怎么回事,咋还就卖肉了?听说是受伤了,严重么?”墨文最关心的,还是自己的战果。他以前出手的都是人,这还是第一次对付牛。
说道牛的事儿,冯氏咬牙切齿地说道:“说到这里俺就生气!也不知道谁那么缺德,居然能对耕地的牛下得去手!那可是一头上好的牤牛啊,也就三岁,正是好年头。这牛长得好,也能干活,还是大壮家当种牛的。结果,愣生生地给把腿打断了!据说是一个石头打断的,也不知道这人是用了多大的力气,这牛是跟他有多大仇,居然愣生生地给打断了,还是那种粉碎性的,于郎中看了都说接不上!要是知道谁干的,俺们肯定把他给抓起来,把他的腿也给敲断!”
冯氏性子一向好,难得会如此生气。要知道,在村民的心中,牛可是干活的好伙计,故意伤害牛跟伤人在他们眼里是差不多的。加上司大壮家的那头牛冯氏之前还帮忙喂过,就更是有感情了。
冯氏说了这话,墨文下意思地去捂自己的腿。平时看着冯氏这老太婆脾气好,居然也这么暴力。他是替司夕田出气才去打的牛腿啊,他可不想自己的腿也被打断!
墨文的这个动作自然被司夕田和商云墨看见了,他们俩不约而同地看了墨文一眼,看的墨文赶紧把腿上的手给收了回来,然后故作轻松地转移话题:“嗨,我倒是觉得,司大壮平时性子就张扬,说不定是他得罪了什么人报复的。人家没打断你儿子的腿只打了个牛腿已经是万幸了。对了,刚刚我们听村长说你那个不讲理的儿媳妇去司家主家闹了一痛,那打伤他们家牛的是不是司家主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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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 干得漂亮
冯氏说了这话,墨文下意思地去捂自己的腿。平时看着冯氏这老太婆脾气好,居然也这么暴力。他是替司夕田出气才去打的牛腿啊,他可不想自己的腿也被打断!
墨文的这个动作自然被司夕田和商云墨看见了,他们俩不约而同地看了墨文一眼,看的墨文赶紧把腿上的手给收了回来,然后故作轻松地转移话题:“嗨,我倒是觉得,司大壮平时性子就张扬,说不定是他得罪了什么人报复的。人家没打断你儿子的腿只打了个牛腿已经是万幸了。对了,刚刚我们听村长说你那个不讲理的儿媳妇去司家主家闹了一痛,那打伤他们家牛的是不是司家主家的人?”
不得不说,墨文这话,倒是歪打正着,安慰到了冯氏:“墨文,俺觉得你说的有点道理哈!之前俺觉得牛断了腿心里那个堵得慌,不过,要是这牛是替着大壮或者大胖小胖断的腿,那可不还是个好事儿么!”
看着冯氏这阴转多云的脸,司夕田他们也是无语,冯氏还真是个好应付的啊,担心了一下午,居然被墨文的几句话就给安抚了。
墨文也是一脸的懵样,他只是随口一说,这老太太还真的相信了啊!好吧,相信了也好,省得她老是忧虑担心的,自己良心上也不过不去。
岂料,这冯氏刚高兴了一会儿,立刻又变脸了:“天啊!如果是这样,谁能那么狠心,要去打断大壮的或者大胖、小胖的腿?万一他知道这次没得手,还打算再来一次怎么办,就像是大雷子对田田那样……哎呀,不行,不行!这事儿得报官,天晚了,他姑父,你能帮忙去跑一趟不?”
这会儿,冯氏已经站了起来,紧紧地抓着郑钱袖口,那担心和紧张的心情,都写在了脸上。”
冯氏的反应让郑钱有些哭笑不得:“娘,你先别着急,墨文这是那么一说,可能不是呢!我大舅哥虽然人缘不是很好,但最近除了咱们家和司家主家,应该没有再得罪什么人才对。再说,就算是他真的得罪人了,也不至于去弄断他的腿,故意伤人,那可是重罪!”
躺在炕上的司夕田看到冯氏如此心神不宁,也没忍心劝道:“奶奶,姑父说的对,你不用担心那么多。你觉得司大壮和他媳妇傻么,要是真的有危险,他们俩那么精,肯定会该报官报官,该怎么样怎么样的!这大晚上的,姑父还要照顾姑姑,真有啥明天再说吧!”
商云墨的眉头也动了下,开口劝道:“奶奶,不是我们不想去报官,就算真的有人是报复司大壮去的,伤了牛已经是打草惊蛇了,他们也不会再敢动手的。你放心!”
看着冯氏说风就是雨的样子,墨文也觉得自己好像嘴欠了点,也赶忙劝道:“是啊,我就是瞎说的,你别想太多。你们家儿子说起来是缺德第二,就没人能是缺德第一了,你不用担心啊!”
墨文的话说完,只觉得司夕田、郑钱和商云墨三道寒光就朝着他射了过来,他无奈地低了头。今天咋净说错话呢,冯氏是司大壮的娘啊,他就算是子再讨厌司大壮,也不好在冯氏面前说的。
被这几个人劝着,冯氏又坐了下来,不过还是很担心:“你们说的都有道理,可俺还是担心。你们说说,到底会是谁呢,对了,刚墨文是说大壮媳妇去司家主家闹了一顿是么,会不会是司家主家的人?他们害了田田又要害大壮他们,他们是要跟俺老婆子过不去是咋的?”
看祸水东引,墨文乖乖滴不说话了,怕说多了容易露馅。
“嗯,这也有可能,不过如果是司家,我觉得倒是更像是警告,而不是要把司大壮他们怎么样。奶奶,如果真的是司家主家和司大壮他们闹腾起来,我劝你就别管了。你忘了,他们两家可是亲近的很,而且兰氏肯定不是个吃亏的主!”司夕田现在倒是不想给司家主家洗白了,就算这事儿不是司家主家干的,估计主家也应该有过这个想法,不然怎么恰好能被大胖抓到,被兰氏去闹就给钱了?
“那……那好吧!”司夕田的话,成功提醒了冯氏,这几天他们和司家主家以及司大壮他们的恩怨。现在,她带着司夕田他们都脱离了司家,算起来,司大壮和司家主家的事儿都算是司家内部的事儿了,她倒是真的不该管了。而且,既然是司家主家,应该多少懂分寸吧?
冯氏刚回自己的屋子,商云墨和司夕田、郑钱就都变了脸!
“墨文,老实交代,这事儿是不是你干的,所以你才跟我奶奶这么说?”
“墨文,你是自己在外边做主惯了,你把人家牛弄成这样都不先跟我打个招呼?”
“哎,墨文,这事儿真的是你干的吧?”
看到司夕田、商云墨,甚至郑钱都生气了,当然,主要是商云墨生气,墨文吓得赶紧认错:“主子,司小姐,郑叔,你们别生气!我错了!这事儿是我的干的,不过是因为对司大壮气不过,想给司家奶奶和司小姐出口气。而且这也是个偶然的机遇,正好碰到司家主家的人想对付那个大胖和他的牛,我就借机出了这个口气。我就是怕司奶奶担心,才只对牛动手,而没对人下手!至于后来,我想告诉你们,但没机会。也怕主子会责罚我!”
他的话刚落,司夕田居然笑了出来:“行了,别认错了!墨文,你这事儿,虽然损点,但干得真漂亮!我都能想到兰氏和司大壮生气的样子。就是可惜了那头牛了……”
听司夕田这么说,墨文也高兴了:“田田,不对,司……司小姐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还担心你会骂我呢!”
司夕田摇头:“怎么会呢,你这事儿办的,够义气!不过你小心点啊,这两天嘴严实点,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别让我奶奶听出来!”
“好嘞,放心吧!我你还不知道,该说的时候说,不该说的时候,坚决不会说的!”墨文信誓旦旦地保证,虽然司夕田严重怀疑他话的可信度。
墨文这边高兴着,转头看到商云墨依然沉着脸,这才想到,他作为一个司夕田的朋友,瞒着她办这事儿,那是半点问题也没有的,可作为商云墨的手下,他先斩后奏,不对,是斩了没奏,问题可就大了!
于是,他直接跪了下来,向商云墨承认错误:“主子,我错了!我不该擅自做主,也不该藏着掖着不跟你说。我认罚!”
商云墨脸色依然有些冷:“好,既然你自己知道错在哪里了,那我也不深追究了。今天晚上收拾行李,去京城吧!京城那边正好缺个人手!”
“是!属下遵命!”墨文听了商云墨的话,并没有反驳,只是默默地接受。主子没把他发回去重新训练一遍就不错了。虽然京城因为环境太复杂,被他们几个商云墨的手下列为仅次于重新训练的惩罚……
让他高兴的是,他终于能离开司夕田了;让他难过的也是,他终于要离开司夕田了……
这件事之后,司大壮倒是和司家主家彻底闹翻了。没有司家主家的支持,也没有司夕田他们家的援助,甚至村民也都不怎么搭理他们,司大壮他们家倒是过了一段艰难的日子。不过,司二壮倒是个有主意,也有本事的,居然自己去成立找了一份饭店跑堂的工,并且还被那饭店老板的女儿给看上了,想招成上门女婿。兰氏对于儿子的本事很是高兴,但却不想让小胖给别人当上门女婿,而是希望对方能把这饭店当嫁妆,把女儿嫁给他们家。因为这个事儿,一时间司大壮家又闹腾的鸡飞狗跳……
司夕田就只躺在炕上发号命令,让郑钱和小刘跑他们“盖房商会”的事情,让商云墨雇人看着她家的稻田、螃蟹,还有他哥的渔场。
反正她之前也是做指挥官多点,这“盖房商会”的事情,除了她最近不能做瓦工耽误了一点,其他倒是进展很顺利。不过,她不能当瓦匠,倒是把郑钱瓦工的水平逼的提高了不少,这点让司夕田格外开心。
有商云墨出面雇人看着稻田和蟹子,还有渔场,虽然投入大了点,倒是没太大损失;只是因为林氏也受伤了,那个小饭馆不能继续开,还是对司家经济状况有了不小的影响……
这点,林氏可是比司夕田着急,虽然冯氏和司夕田他们都叫她多休养几天,可她伤还没好利索,就去了小饭馆。用她的话讲,就是自己经营饭馆的时候,有自己的收入很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