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前几天的各种不顺,许凡觉得今天的事情异常的顺利,也让他的心情缓解了不少。
他现在非常想把这件事分享给楚云希,但是想一想最近都不能和楚云希联系,不由得一阵失落。
想起上次他那样伤了楚云希的心,他就有些愧疚。
但是就算再愧疚也无济于事,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把曾庆发给解决掉,到时候就可以和楚云希道歉。
许凡正想着他的手机里就来了一条消息,打开手机一看发现是李楠传来的信息。
“大哥你在哪啊?今天上午有一场考试。”
给李楠这么一提醒,许凯才想起来已经有一天期末了,各种考试都开始安排上了,他差点忘了今天上午有一门考试的事情。
虽然现在自己和校长很熟,这些考试他不参加也无所谓,但毕竟自己是学生,有些本职的事情还是应该去做的,许凡也不想让自己的大学生活留有遗憾。
“我知道了,我现在立马回去。”许凡说完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开车回到了学校,他依旧就是把车停在学校的大门口。
好在今天的土地胸牌是在下午3点多的时候,所以许凡完全可以在学校考完试之后再待一会儿再去土地竞拍会,正好他还想和李南聊一聊关于于文山的事情。
想必李南听见于文山突然要主动和许凡去土地经竞拍会的时候,应该会很震惊吧。
许凡赶到学校的时候考试已经开始了,还好许凡卡在考试前15分钟到达还是有考试资格的。
他本身的成绩也不差,加上现在过目不忘的技能,这门考试的书记他早就看过了,而且深深的刻在脑海里,加上内容全部都是书里的,所以许凡答的异常的轻松。
在其他人还在奋笔疾书的时候,许凡已经将全部试卷答完,他就坐在座位上,等待着可以交卷的时候。
考试的时候,他没有办法摆弄手机或者耳机,他只能坐在那里。
不过这也给了许凡一个放松的机会,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忙忙碌碌的,根本没有时间去独处。
消失了一场的安静,只有学生们桌椅时不时发出碰撞的声音以及笔在纸上划过的声音。
从前这些声音对许凯来说代表着焦虑,毕竟在考试的时候听见这些异响虚寒都会觉得无比烦心,曾经的他是一名普通人,面对考试也会觉得头疼,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现在的他有着常人没有的能力,还有金钱。
他曾经无数次畅想过自己会变成这样的人,但是直到现在得到了之后,许凡觉得有些空虚。
人永远都不会觉得满足,许凡也不例外。
如果不是有这种奇遇的话,现在的许凡应该在趁着假期的来临找到一份工作吧。
许凡不断的放空着自己,他在畅想自己无数的可能性。
在很多瞬间许凡曾经想过,要是他和楚云希都是普普通通的两个人能够在一起的话,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如果他们都普普通通的就不会遇到这些事情了,也不至于现在和楚云希闹得这么不愉快。
不过这一切都是想象罢了,在许凡心里他想要建造一个商业帝国,这才是他最终的目的。
他本就不是以感情为主的人,只不过那个人是楚云希,所以他觉得这份感情弥足珍贵,但是要他选择的话,他还是会选择自己的事业。
不知不觉中,许凡发着呆,考试已经接近尾声了。
现在已经可以提前交卷了,但是因为李楠他们还没有交钱,所以媳妇也没有着急把卷子交上去,反正现在周围静悄悄的,许凡也享受这种感觉,干脆就让他再安静一会吧。
就在许凡享受这份安静的时候,走廊里的嘈杂声打断了他这份惬意的享受。
这嘈杂声传来的声音应该不近,因为许许凡听不清到底在说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声音特别大,应该是有人在闹事。
他开启探听技能大概都听了一下,听见怎么回事之后他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来闹事的人就是杨文博的父母,前几天被学校收拾一顿之后,杨文博的父母老实了几天,估计现在又觉得自己的儿子死在学校,要是不讹学校一笔的话,他们心里这辈子都不会舒坦,所以就又来了。
果然所谓的有其父必有其子,杨文博那么讨厌,绝对不是没有原因的。
其实如果当时和许凡有简单的矛盾的话,许凡也不会直接向杨国给害死,原因就是许凡得到了读心术技能之后,他曾经读过杨文博的心,他这才发现杨文博可不只是当面和他作对,背后可没少了阴他。
不论是那老师还是同学那边,杨文博都把剧团的坏话给说尽了,而且学校里有任何活动,只要许凡参加了,杨文博就会想尽办法让许凡得不到名次或者奖励。
这还不是最过分的,杨文博曾经还计划想要将棋盘杀死,只不过因为他没有这个能力,所以这个计划也暂时搁浅。
他没有能力,不代表他不想,这完全是两个性质的事情,所以许凡知道这些之后,也没有对杨文博留情面,找了个机会就把他杀了。
袁文博那副穷酸的样子就知道他的父母有多讨厌了,能来闹许凡也觉得是在陈磊之中的,就看学校怎么解决了。
他可不想卷进这件事情里来,反正跟他也没有关系了。
喜欢这么想着不再理会外面的争吵声,但是没想到的是这争吵声越来越大,越靠越近。
考场里的同学都皱起了眉头,因为外面实在是太吵了,已经影响到他们的思路了。
在它其中的同学举手抗疫的时候,教室的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杨文博的父母怒气冲冲地出现在教室门口,他的身后还站着三四个保安,这些保安奋力阻拦两个人,但是却没有任何效果,这两个人是撒泼耍赖的一路奔到这个教室来。
他们进了教室以后就开始大声呼喊,跑到教室的一个空位上,不停的哭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