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小姐,你看这就是我的妻子!”阿纳托利斯基看了好一会自己的妻子,从他的目光中苏凌读到了心疼与宠爱。
“嗯,我看到了,阿纳托利斯基先生,推她进房间里,我们现在就开始!”苏凌说着,扭头看了一眼,那已经完全被移脑这件事情下呆了的斯诺坦丁维奇:“如果再不开始,我怕斯诺坦丁维奇先生会被因为惊吓过度而来一个脑死亡,那咱们可就亏大了!”
“嗯,好的!”阿纳托利斯基立马应了一声,然后便抬脚准备去推自己的妻子,但是他的脚步很快又停下来了:“对了,苏凌小姐,之前我说的那座油田,一会儿我就会打电话让他们准备合同!”
“不用!”苏凌摇了摇头。
不得不说此时苏凌的反应倒是出乎了阿纳托利斯基与托力亚的意料,当下两个人都吃惊地看着苏凌,都不明白为什么苏凌会拒绝呢。
要知道在他们眼里,苏凌绝对是一个很会利用自身的优势来赚取最大利益的人,可是现在放着一座大好的油田,她居然拒绝了,这,这,这简单就是不可思议。
一座油田,那一年的收益可是高达几千万米元呢!
“呵呵,处理那些人,并不是因为你的油田,而是因为我不喜欢别人说我的兄弟!”苏凌笑了:“虽然我这个人很喜欢钱,也从来都不掩饰我喜欢钱这个事实,但是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却不是可以用钱来衡量的!”
说着苏凌便直接向着别墅走去。
伊藤的眼里是暖暖的,心里是暖暖的,同样的他的身上也是暖暖的。
“伊藤走了,咱们也进去!”介沉兴冲冲地与伊藤一起提着阿纳托利斯基也跟在苏凌的身后走了进去。
……
看着平静地躺在床上的阿夫多季尤什卡,苏凌的手掌轻轻地抚过了她的眼睛,于是当她的手掌被拿开的时候,阿夫多季尤什卡的眼睛已经紧紧地闭上了。
“介沉,伊藤你们两个来做我的助手!”苏凌说着看了一眼介沉。
介沉立马会意,于是便将自己早就按着苏凌吩咐准备好的银质手术刀,还有一套银针拿出来放在桌面上。
看了一眼阿纳托利斯基与托力亚,苏凌想了想,并没有开口让他们离开,但是却说:“阿纳托利斯基,托力亚,如果你们两个不想离开的话,也没有问题,但是一会儿移脑开始,就算是你们看到再如何不可思议的事情,也不能发出任何声响!”
“嗯,嗯,苏凌小姐你放心吧!”阿纳托利斯基立马就点了点头,如果让他出去的话,他还真的不放心自己的妻子。
而托力亚也是点头应声道:“苏凌小姐请放心,我不会出声的!”
“啊,不,不,不,我不要,我不要,苏凌求求你了,杀了我吧!”但是这个时候斯诺坦丁维奇却是回过神来了,他抓住苏凌的手腕大声地恳求着,他宁可死掉,也不要成为一个如同阿夫多季尤什卡这般的活死人,更何况他一会儿还要少一只眼睛,还有一条手臂呢,不行,不行,他宁可死了。
只是苏凌面对他的哀求却是无动于衷。
于是斯诺坦丁维奇居然又跑到了阿纳托利斯基的面前,直接就跪在地面上:“阿纳托利斯基,我知道我错了,我不应该算计你,现在我已经知错了,求求你,杀了我吧!”
可是阿纳托利斯基却是摇了摇头:“我很爱我的妻子,我希望她可以恢复正常,为此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阿纳托利斯基说得很真诚,同时也很坚定。
斯诺坦丁维奇的心已经陷入到了绝望的深渊里。
他看了看苏凌,然后又看了看阿纳托利斯基,最后他将目光落到了一边的壁炉上,那个壁炉十分的精美,外面居然是用漂亮的白玉石镶嵌而成的。
于是斯诺坦丁维奇的目光闪动了一下,接着他居然飞快地向着那壁炉的方向冲去。
“啊,不好,快点拦住他!”阿纳托利斯基大吃一惊,他可不希望斯诺坦丁维奇现在就死掉,那他的妻子怎么办?
“我还有选择死亡的自由!”斯诺坦丁维奇一边大声地说着,一边将自己的头重重地向着那壁炉撞了过去。
可是他的头却并没有碰到壁炉,因为他的手撞到了一只大手。
“斯诺坦丁维奇先生,你侮辱了我的朋友,老大是讨回了她应该讨回的那部份,但是很不凑巧,我需要讨回的那部份还没有呢!”介沉的声音森森地在斯诺坦丁维奇头顶上响了起来。
斯诺坦丁维奇现在都已经真的哭出来了。
不就是那么一个伊藤嘛,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这么护着他呢,早知道会是现在这样儿,那自己之前说什么也不会嘴欠地说那么几句话。
话说了,伊藤的身上也没有少一两肉,而自己的身上也没有多一两肉!
“放心吧,斯诺坦丁维奇先生,整个过程,我会让你始终保持清醒的!相信我,这一定是一个很愉快的过程!”
介沉的声音如沐春风一般,但是听在斯诺坦丁维奇的耳朵里,却是已经让他接连打了好几个哆嗦了,恶魔,跟在苏凌那个大恶魔身边的人果然也是恶魔!
自己居然招惹到了恶魔!
介沉拿起自己的银针,飞快地刺入到了斯诺坦丁维奇身体中的几处大穴,而且一边扎着,一边还没有忘记为伊藤讲解一下。
因为他很清楚,伊藤注定了也是要加入鬼医门的人,所以这一手针灸之术他也是必须要学习的。
其实介沉的心里更多的却是高兴与兴奋,因为他无比地清楚,自家老大对于鬼医门的人要求有多严格,而且更知道自己这一手好不容易练出来的针灸之术用时有多短,相信无论哪个老中医听说了,都绝壁不会相信的。
因为那根本是在自家老大地狱般的压迫下学会的。
终于可以有人与自己一样体验那种苦逼到淡疼的生活了,你说介沉怎么能不开心呢。
好吧,这货承认他就是在幸灾乐祸呢。
于是斯诺坦丁维奇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变得无比的清醒,但是自己的身体却是已经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了,就好像自己的灵魂现在已经与自己的身体分离了一般。
斯诺坦丁维奇想要张开嘴大声地叫出来,可是现在他却已经连张嘴的能力都不具有了。
苏凌看了一眼斯诺坦丁维奇,然后便将目光落到了阿夫多季尤什卡的头上,接着苏凌的双手轻轻地在空气中挥舞了几下。
于是介沉,伊藤,阿纳托利斯基与托力亚四个人便吃惊地发现,此时此刻苏凌的那双手居然变得透明了起来,而且竟然连她双手内的骨骼与血管与肌肉,居然都已经消失不见了。
介沉因为已经见识过自家主人太多令人吃惊的本事儿了,所以他先是吃惊,但是却很快恢复了常态,而伊藤的恢复却要比介沉慢些,虽然自家老大的这种本来他是第一次见。
可是他却见过自家老大之前为自己的那些兄弟治病的时候,也是各种的神奇。
一度让自己的那些兄弟认为自家老大一定是天上的女神因为看到他们受苦,所以这才专程从天而降,就是为了拯救他们的。
但是至于阿纳托利斯基与托力亚两个人却是一直保持着张着大嘴的吃惊状态。
那双透明的手,便就那么直接透过阿夫多季尤什卡的皮,肉与骨骼,直接伸出了她的脑子里,然后大家就看到苏凌那露在外面的手腕在不断地动着,想来她的双手也正在阿夫多季尤什卡的脑子里动弹着。
脑子是什么样的,也许有不少人见过,但是那见过的不过也就是豆腐脑,牛脑,鱼脑,羊脑,鸡脑等,可是人的脑子却没有几个人见过。
很快的,苏凌的手腕一动,于是她的双手便缓缓地向着外抽了出来。
看到苏凌的这一举动,斯诺坦丁维奇的眼泪可就出来了,他明白这是苏凌已经将阿夫多季尤什卡的脑子取了出来,那么接下来她便也要也用如此的方式来取自己的脑子了,天呐,天呐,越想阿夫多季尤什卡便越觉得可怕。
可是现在他喊不出来,叫不出来,动不了,所以只能哭了。
片刻之后,苏凌的双手上托着一块只有巴掌大小,但是却好像是一块豆腐干一般的,干干的,惨白的块状物体自阿夫多季尤什卡的脑子里拿了出来。
“老大,这就是脑子?”介沉眨巴着眼睛,话说这个脑子怎么与自己了解到的脑子不一样呢。
“这是脑瘫人的脑子!”苏凌一笑,解释了一句,然后她招呼伊藤:“伊藤,你先帮我托好阿夫多季尤什卡的脑子!”
伊藤有些紧张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不得不说现在他的心里有些紧张,他这双手沾不少的鲜血,也杀过不少的人命,但是却还真的从来都没有碰过人的脑子呢。
好吧,不管什么事儿都会有第一次。
于是伊藤吸了吸鼻子,点了点头然后将自己的双手在衣服擦了擦,双手交叠小心地递到苏凌的面前。
苏凌将自己手上那如同豆腐干一般的脑子放到伊藤的手上,然后便来到了斯诺坦丁维奇。
于是斯诺坦丁维奇的眼泪便流得更凶了。
可是人家苏凌根本连看都不看一眼斯诺坦丁维奇的眼泪,再说了一个大男人的眼泪,也没有什么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意境,而苏凌更不是一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
斯诺坦丁维奇只觉得一双冰冷的手缓缓地进入到了自己的脑子里。
那双手上居然没有任何的温度,在那双手进入到自己脑袋里的那一刻,斯诺坦丁维奇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血液似乎都已经被冻僵了一般。
冰冷的手缓缓地向下移动着,斯诺坦丁维奇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双手移动的速度很慢,很缓,很小心。
突然间那双手也不知道碰到自己哪里了,斯诺坦丁维奇只觉得自己的脑子一阵如同被火车碾过般的疼。
而这个时候那双手似乎也感觉到了,当下那双手的动作便停了下来。
但是也不过只是停顿了片刻罢了,接着那双手便又以一种更小心的姿态,向着自己脑子的边缘处移动而去。
接着那双手便贴着自己脑袋的边缘渐渐地向下舀了下来。
疼,疼,疼,一种刻骨铭心的疼痛,让斯诺坦丁维奇的整个儿身体都不由得剧烈地颤动了起来。
这个时候斯诺坦丁维奇突然间很羡慕那一直平静地躺在床上的阿夫多季尤什卡。
与自己经历了同样的事情,可是自己却是饱受了疼痛的折磨,但是这个女人现在却连疼痛的感觉也没有,不得不说其实这个时候也可以算是一种幸福吧。
接着斯诺坦丁维奇感觉到那双冰冷的手居然真的已经将自己的脑子完完全全地舀了出来,然后开始缓缓地向上移动着。
斯诺坦丁维奇那本来明亮的眼睛这一刻变得黯淡了下来,而且那清明之色也渐渐的消失了,脑子已经被完全地从他的脑袋里取了出来。
看着现在苏凌手上的托着这个颤微微,如同一块丰满的嫩豆腐一般的脑子,众人的嘴巴再次张大了。
与伊藤托在手里那块豆腐干一般的脑子相比起来,这个脑子却是如同一座小小的山丘一般,有着属于它自己的起伏,而且在那上面还布满着大量的褶皱。
“老大,这就是正常人的脑子?”介沉凑了过来,瞪圆了眼睛盯着苏凌手中的脑子看。
话说这可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见识到活人脑,所以必须要好好地看看。
“介沉,你来托着这个人脑!”苏凌开口了。
介沉:“……”
“老大,你,你说什么,我,我没有听清楚?”介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帮我拿着这个人脑,我现在需要来移植记忆!”苏凌再次重申了一遍。
“老大?!”介沉承认自己虽然敢看这个东西,但是一想到要拿,他的心里还是觉得各种别扭。
“咦,我一直以为介沉的胆子很大呢,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你的胆子也不过尔尔!”苏凌笑眯眯地道。
“谁说的,拿就拿了!”介沉立马被这个激将法满血恢复了状态。
然后自苏凌的手中接过这个正常的*人脑。
凉凉的,湿湿的,滑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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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郑重重申一下,本文属于架空文,这里所有的国家与城市都是虚构而出的,在简介中,游游便已经早就注明了。再次重申!
☆、【229】,套娃巴马音,巫师拉斯普廷安利
不得不说这个触感,还真是森森然到了极点,就算是伊藤与介沉两个人平时里的胆子再怎么大,现在两个人的脸也已经华丽丽地变成了两个大苦瓜了,而且额头上也都见汗了。
这种感觉真心不想再去体验第二次。好吧,只怕这一次他们今天晚上回去就会做恶梦了!
其实不得不说,苏凌现在要做的工作都是极为细致的活儿,而且她的肩膀上的责任也很重大!
毕竟她是不能给阿纳托利斯基的妻子阿夫多季尤什卡,转移过来完整的斯诺坦丁维奇的记忆,否则的话,那事情就会变得太精彩了,那结果就是一个女人的身体但是却拥有着一个男人的脑子,咳,咳,这事儿怎么想都会让人觉得滑稽与可笑。
房间里静悄悄的,不得不说这种安静给人的感觉极为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