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便一脸膜拜地搓了搓手,双手捧着剑,小心翼翼地转身去了。
打发了苏景华,秦严目光一扫妙哥,道:“不是要给郡王送糕点?”
妙哥一个机灵反应过来,忙忙也提着糕点盒子跟上了苏景华,一下子碍眼的人便都被打发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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璎珞:说好的给我找个憨厚的疼媳妇的一般人当姐夫呢?
苏景华:姐,世子爷好厉害!
璎珞:靖王府就是狼窝啊
苏景华:姐,世子爷好厉害!
璎珞:他就是匹色狼,居心不良啊
苏景华:姐,世子爷好厉害!
璎珞:……
秦严:那些觉得爷要和小舅子一直争风吃醋的妞们太小瞧人了,爷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小舅子算啥,祖宗都能摆平
哈哈,昨天票票好多哦,不万更都不好意思,所以今天还是下午两点左右二更哈
☆、005 警告(二更)
妙哥和苏景华被打发走,璎珞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秦严拽着出了月洞门,接着便被他推到了月洞门旁的青砖墙壁上,惊地轻叫了一声,更大的声音尚未发出,就被堵了嘴。
璎珞被吓了一跳,又想到这可是前院祁阳王的书房前,随时都会有人过来,心顿时砰砰跳的厉害,使劲推着秦严。
偏秦严就这会子发了疯,抓着璎珞的手便压在了旁边的墙壁上,加深了吻,他如今当真是技术娴熟了,毫不费力便攻略了她清甜的唇,在甜美的檀口中扑捉到小巧的香舌,席卷住如同品尝上好的香茗般,细细嘬弄,触感细腻温糯,甜丝丝娇软软的,那滋味当真是怎么尝都不厌。
秦严纠缠着璎珞的唇齿不肯放,璎珞却吓地心肺都要跳出来了,恨不能咬上秦严一口。天知道今天可是她头一日进郡王府,这个样子若是被人瞧见,她干脆一头碰死得了,还有什么脸面!
她觉得秦严现在就是一头发情的凶兽,根本不能撩拨,可问题是她也没觉得自己撩他了啊,他就能随时随地的发情,简直有些让人无力招架。
她觉得相比秦严,如今她倒更像是土著人民,这厮现如今当真是越来越开放,越来越不要脸了。
璎珞这厢越是挣扎,秦严便吸允的越是凶狠,稚嫩娇软的舌被他凶猛的力道弄的发麻发疼,炙热激烈的亲吻让璎珞有些喘息不过,他一只手不知何时也从腰下穿过抚到了背上,一阵粗鲁地揉抚,璎珞浑身发软,被松开的手抓在秦严的手臂上狠狠掐陷着挠了一下。
秦严穿的单薄,被她抓了一下,倒真有些刺痛,神智便被唤回了些,犹豫了下到底放开了璎珞,只贪恋地在她已有些红肿的唇瓣上磨蹭了几下方才轻笑一声,道:“怕了?爷耳力好,有人来自会放开你的。爷还没让人瞧戏的嗜好。”
璎珞此刻双颊绯红,双眸雾蒙蒙的宛若一朵露水打过的海棠花,她这样娇艳妩媚的样子,他怎么舍得给旁人看去?
璎珞闻言却不置可否,瞪了秦严一眼,道:“你如今色令智昏,能力大减,我半点不信你!”
秦严轻笑了声,扣着璎珞手腕的大掌禁不住抓住她的手指,揉捏着,道:“你祖母这会子打发你过来送吃的,还不是想让咱们多亲近一二?长辈们都默许了,爷再不知把握机会,岂不辜负了郡王妃一番美意?”
璎珞白了秦严一眼,道:“快放开,一会子弟弟和祖父就出来了,祖母让我过来是有撮合的意思,可也没让你动手动脚的,莫胡说八道,扭曲祖母的意思!”
秦严自然也知道这里不是亲近的地方,贪恋地又拥了下身前柔软的身躯,这才退开,随手帮着璎珞理了理有些微乱的衣裳,道:“你住哪里?来了郡王府可还习惯?”
璎珞见他神情已恢复了平静,松了一口气,笑着道:“左右比以前在定安侯府时好的多。”
祁阳王倒是有两个兄弟,只不过早便分了家,这祁阳王府中虽然也有几个祁阳王的妾室,可除了乔侧妃,其她的连个蛋都没生下,都是无宠的。人口简单,纷争自然也没定安侯府多。
璎珞说着戒备地瞧了秦严一眼,道:“你问我住在哪儿做什么?女孩家的闺阁是随便能打听的?我可告诉你,这祁阳王府可不是定安侯府,你少打夜半翻墙的主意!我可不想在祖母面前将脸都丢尽了。”
秦严自然也知道,郡王府比定安侯府要难闯的多,且如今璎珞成了郡王府的小姐,身边的丫鬟定然比在定安侯府时不知要多上多少,在定安侯府时,她身边时常都只一个妙哥,如今却是万万不可能的,他自然也不便再像以前那样行事了。
见璎珞防备采花大盗,色魔淫贼一般防备着自己,秦严不由哭笑不得,道:“你瞧,爷就是关心你一下,你倒净往歪处想了,你一个闺阁女子怎么能净想那些事儿呢,这样可不好。”
璎珞见他倒打一耙,抬脚往秦严小腿肚上踢了一下,不想触脚硬邦邦的,倒提疼了自己的脚趾,一时拿油嘴滑舌的秦严没办法,又觉唇瓣还火辣辣的,不用照镜子便知道一定是有些肿了。
她这样子也不好再叫苏景华和祁阳王瞧见,索性推开秦严,道:“我先回去了,等下妙哥出来你让她直接回内宅便好。”
秦严估摸着书房里的人马上便要出来,便也不再多留璎珞,点了头,勾唇目送着璎珞的背影走远,这才心情甚好的转身。
祁阳王府建造占地本就比定安侯府要大上两三倍,因主子少,内宅自然也空落落的。璎珞在这里自然不用再和她人共用一处院子,唐氏早便让人将距离千禧园最近的飞雪院收拾了出来,给璎珞做了闺院。
这飞雪院因院里院外栽种了数千颗品种各异的樱花树,开花时当真是昨日雪如花,今日花如雪,落英纷飞,宛若雪飞,故而得名。
郡王府的姑娘自然是金贵的,唐氏一口气便给璎珞拨过来三个大丫鬟,并上妙哥,一共是四个一等丫鬟,下头二等的丫鬟有八个,三等十二个,不入等的粗使丫鬟婆子更是成群。另外瞧着云妈妈是个和善管不住事儿的,又将身边得用的陪嫁万嬷嬷指派了过来,专门负责调教丫鬟。
璎珞今日刚刚进府,只在千禧园中陪着唐氏说了会子话便到前头接旨,之后又带着妙哥上前院去了一趟,倒还没有进过飞雪院。
如今她自己一人回到内院,想着今日唐氏一早天不亮便出城接人,到这会儿也是脚不沾地,多半已经累的很了,便也不再往千禧园去搅扰唐氏休息,直接让二门的小丫鬟带着便回了飞雪院。
大丫鬟紫梦正站在院子中指挥着小丫鬟将抄手游廊上挂着的一排鸟笼往阴凉地儿移,笼中的各色翠鸟扑棱着翅膀,叽叽喳喳唱着,分外好听,显得一院子生机勃勃。
璎珞和苏景华住在外头这七八日,唐氏便遣了紫梦三个大丫鬟过去伺候了,对璎珞,紫梦已经熟悉,眼瞧着璎珞被个小丫头领着过来,身边也没个大丫鬟跟着伺候,不觉一诧,忙迎了上来,道:“姑娘怎自己回来了,妙哥和绿萼呢?”
紫梦原是唐氏身边伺候的大丫鬟,拨到了璎珞身边,璎珞便让她做了领总的大丫鬟,除了妙哥,还有个大丫鬟蓝玫。
见紫梦询问,璎珞不甚在意的摆手道:“方才祖母吩咐我往前院去给祖父送食盒了。绿萼留在千禧园,杜嬷嬷留了她许是有事儿嘱咐,我是从前院直接回来的,只怕绿萼还不知道,这会子说不得还在千禧园中候着,你派个小丫鬟去唤她回来,也和祖母说声,一会子用膳我再过去陪祖母。”
璎珞没说妙哥去了哪里,为什么没跟着,紫梦知道妙哥和璎珞情分不同她们,便也没多问,只笑着应了,簇拥着璎珞进了屋。
飞雪院极大,正房并排五大间。两明三暗,两间明堂收拾成了平日起居会客之处,三间暗间两间用作卧房,一间做了书房。旁边还有耳房,左右有厢房。耳房一间布置成了绣阁,一间是琴室。
唐氏令人收拾飞雪院时,专门将妙哥接进了郡王府中参与了布置,屋中的布置装扮都是按照璎珞的喜好收拾出来的。妙哥跟着璎珞也有不少时日了,她又历来是个细心丫头,对璎珞的喜恶自然是一清二楚。
故此进了屋,璎珞四下一扫,几乎立刻便喜欢上了这里,素雅又不失活泼处,简洁又兼具温馨舒适的摆设,都令她有种家的归属感,心头不觉一暖,岂能不知这里布置的如此稳妥,都是郡王妃真心爱怜她的缘故。
屋中蓝玫早便听到了院子里璎珞回来的动静,璎珞进了屋,紫梦伺候着她脱了身上的斗篷,移步在厅堂中的扶手椅坐下,蓝玫便笑着捧了一盏粉彩缠枝牡丹茶盅盛着的杏仁茶送到了璎珞手边,道:“早便料想姑娘用膳前得回来一趟,奴婢煮了杏仁茶,一直放着暖巢中温着,这会子热度正好,姑娘先用了解解渴。”
璎珞接过那茶盅,果然触手温度适宜,璎珞吃了两口,只觉满嘴生香,口齿生津,当真是舒服地想要叹息。
璎珞这厢在飞雪院中身心都是舒坦的,相隔不远的娇景院中,乔侧妃却面色苍白靠在床上身心俱是焦灼暴躁。
她被祁阳王狠狠踢开,到底受了伤,解开衣裳胸前竟然紫青了一大片,刚刚由着丫鬟给揉了药油,这会子心窝还火辣辣的疼着,时刻提醒着她方才发生的事情绝对不是噩梦,而是真真的事。
她是祁阳王手下一名武将的庶女,虽说父亲的权势不如祁阳王,可却也是穿金戴银,奴仆成群,她虽是庶女,可姨娘争气,上头有两个同胞哥哥,在家时也是个得宠的。
父亲要攀祁阳王,便将她送进来做了侧室,她原本想着祁阳王比自己年长那么多,她容貌手段又都不差,进来后一定会椒房独宠,不想事实却并非如此。
祁阳王和郡王妃感情正经不错,对几个妾室都一视同仁,多数时间都呆在正院中。这让乔侧妃倍受打击,不过她的日子过的其实并不差,郡王妃是个高傲的,并不屑和妾室多计较,祁阳王内宅中妾室就那么几个,且名分上就属她这个侧妃最高。
乔侧妃虽然不得宠,可照样过的舒舒服服,生活穿用上只比在闺阁时强,后来她又命好,竟然有了身子,成了头一个也是唯一的为郡王府添丁的侧室,这日子自然更好了一些。
不如意处便是上头还压着一个正室夫人,时不时还要到正院去请安,再有两个出色的嫡子在,她生的病秧子庶子便极不得郡王看重。谁知道老天不是一般的厚待她,压在儿子头顶的两个嫡子突然就没了,郡王妃也因此和郡王生了嫌隙,她的儿子成了独苗,郡王妃心灰意冷开始独居佛堂,祁阳王为了独苗自然没少来这西院。
乔侧妃施展出生母姨娘固宠的百般手段招呼着,也不知是祁阳王为了儿子,还是和郡王妃那边闹掰了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了,这些年竟真越来越纵容他们母子。
乔侧妃俨然已经混成了郡王府内宅的无冕之王,如今突然被打落美梦,当真是应验了那句,站的越高摔的越惨。
如此大的反差,她这会子如何能够接受现实?
从未被人加过一指的乔侧妃,捂着青紫的胸口,只觉浑身都充满了憎恨。
她越想越是暴躁,禁不住冷喝一声,道:“传旨的太监不是已经走了吗?郡王怎么还不来?!再派人去催,就说我被踢了一脚,如今还呕吐不止,瞧着很是不好,你亲自去,请郡王快来看看,请不来人你这大丫鬟也莫当了,干脆的退位让贤!”
丫鬟蜜荷闻声不敢辩驳,忙应了一声,快步出去,心里却想着,郡王这明显是已经恼了侧妃,方才已经派了两拨丫鬟到前院去请人,可都没靠近书房院子就被郡王的侍卫挡了回来。
若然没有郡王的吩咐,不是郡王的意思,那些侍卫哪里敢如此行事?这会子她又有什么能耐将郡王给请过来。
谁知蜜荷正愁的不知如何是好,出了娇景院就见祁阳王迈着大步,神情端肃,独自一人往这边儿过来了。
蜜荷险以为看错了,使劲眨了眨眼,确定是祁阳王无疑,顿时大喜,忙酝酿了下情绪快步迎上,泪珠子滚着道:“郡王可算是来了,我们侧妃回来后便呕吐的厉害,方才浑身都是抽搐的,好是吓人,一直叫着郡王呢。”
所谓上行下效,乔侧妃便是个泪人儿,带的下头的丫鬟们也有样学样,哭哭啼啼。
以往祁阳王并没觉得如何,如今习惯了正院那边的欢声笑语,温馨气氛,再看这边的哭哭啼啼,没完没了,只觉满心怒火,历目瞪了蜜荷一眼这才大步进了娇景院。
蜜荷吓得脸色煞白,索性见祁阳王进了院子还是反应了过来,忙小跑跟上,扬声道:“郡王来了,郡王来看侧妃了。”
今日前头的事儿已经传遍了府中,娇景院的下人们自然也都听说了,想着侧妃若是失了宠,以后她们的日子也没得好,一院子的凄风惨雨,这会子见祁阳王来了,顿时一片欢腾。
屋子中乔侧妃听到动静,双眼一亮,只当祁阳王还是念着这边的,心中便升起了希望来,本能要掀被子起身相迎,可转瞬又靠了回去,捡了根帕子压在嘴上没命的咳嗽了起来。
祁阳王进了屋,就闻到了一股子药味,再看床上的乔侧妃,穿着一身素白的绫子袄,乌发披散着,身子单薄正咳的厉害,因剧烈咳的动作,衣裳散开了些,露出里头一片青紫痕迹来。
听到动静她掩唇望了过来,脸上也因剧咳覆上了一抹潮红,双眸泪光盈盈,映衬着那潮红,有种病态的美感,很能引人怜惜。
瞧见祁阳王,乔侧妃的泪便滚了下来,似是喜极而泣,整个人都有了神采,道:“郡王还是放心不下妾身,来看妾身了,妾身知道郡王在外人面前要给夫人脸面,这才会那般对待妾身,妾身不怨怪郡王的。”
祁阳王闻言却并未过去,只蹙了蹙眉,竟是开口道:“你想多了,这些年是本王犯了糊涂,失了礼法,太过纵容你们母子,便使得你如今野心太大,收都收不回去。这是本王的错,故此本王现在才来提醒你一句,郡王府不可能让一个没法习武的病秧子承继,以前是没有办法,郡王府就剩下亭哥儿那一线血脉,相比过继过旁人的种,本王到底还是想偏着自己的血脉,郡王妃是个贤惠的,更体谅本王的难处。可如今既然华哥儿回来了,他是个习武的好苗子,这郡王府便没有再紧着病秧子的道理。更何况,华哥儿虽然也是庶出,可他才是正经的嫡脉所出,立身也要比亭哥儿正些,等过两年华哥儿年纪稍大点,在疆场上能立份小功,本王便会为他请封世子,你若是聪明,便安分守己,也好生劝劝亭哥儿,该放手时放手,莫再自掘坟墓!这是本王对你最后的怜惜,你好自为之吧。”
祁阳王这一番话说的极快,言罢转身就走,干净利落的好似换了个人一样,乔侧妃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望着他的背影,一瞬间只觉天都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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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不甘心
一个人美梦做的太久便会沉迷其中,再难清醒过来,对于现在的乔侧妃便是如此,自从唐氏所出的两个嫡子没了,乔侧妃一直便觉得自己的儿子总有一日会成为下一代祁阳王,觉得自己终有一日会成为祁阳王府的女主人。
她已经忘记了,当初是唐氏主动放弃了过继子嗣,才有了她这么些年的放肆奢望。当年唐氏的两个儿子为国捐躯,那个时候唐氏若是说要过继子嗣,皇帝便会头一个支持,唐氏过继了子嗣,哪里还有乔侧妃和萧敬亭什么事儿?
就是唐氏当年退了一步,乔侧妃便步步紧逼,越来越猖狂放肆,到了今日她已经习惯了在郡王府中高高在上,根本接受不了祁阳王的安排。
见祁阳王就要走出屋子,乔侧妃到底不甘心,尖叫一声从床上跌爬了下来,道:“郡王,您不能这样啊!”
她说着已跌跌撞撞奔上前去,跪下拉扯住了祁阳王的衣袍,哭着道:“郡王,咱们亭哥儿是身子骨不好,可他都是被我这个当妾室的娘给拖累的,是他在我腹中时,我胆战心惊,日日忧虑没能照顾好他,后来从千禧园回来后又吃错了东西,这才累的他从小便体弱多病,这都不是他的错啊!他是您的亲骨肉,他长的那么像您,您怎么能够就这么放弃他!”
当年乔侧妃有孕,便镇日的疑神疑鬼,总怀疑郡王妃要对她的肚子不利,日日忧心不已,后来有一日在千禧园中给唐氏请安回来,她便总觉得小腹不大对劲,可请了太医却又什么都看不出来,乔侧妃不仅不能安心,反倒愈加忧虑起来,后来还是唐氏允了乔侧妃的姨娘进府来探望照顾乔侧妃,乔侧妃听了她那姨娘的话,偷偷吃着那姨娘带进来的安胎药,结果是药三分毒,本就没什么事儿,非要吃药安胎弄的安胎药吃的太多引起心跳加速,呼吸困难,反而又请了太医调理身子。
折腾的怀孕几个月基本都在吃药,生下来的萧敬亭果然先天不足,体质极弱。
如今听乔侧妃提及当年的事儿,明里暗里还在暗示他,萧敬亭会先天不足都是唐氏给害的,都是她从千禧园回来后不舒服,这才忧虑太多,日夜不宁。
当年乔侧妃便闹着说郡王妃点的香有问题,结果最后却是什么都没查出来,连太医都说乔侧妃的胎很是稳妥,可乔侧妃偏还不信,非说郡王妃要害她。
祁阳王听乔侧妃重提旧事,不觉回头冷冷盯着乔侧妃,道:“你还有脸提当年的事儿!若非你自己愚蠢不信太医的话,反倒相信你那什么姨娘,私下弄了安胎药来吃,如何会弄的亭哥儿先天不足?!你自己心思龌蹉,反倒日日怀疑旁人,自己心思不纯便瞧着人人都是贼,岂不可笑?莫说当时夫人已有两位嫡子,根本没必要去害你腹中不知是男是女的一团肉,便是夫人没有嫡子,她那样光风霁月的人也不会用这样的隐私手段对付你!”
唐氏的两个嫡子没了,都没想着过继子嗣,还能容着三少爷萧敬亭,当年又怎么可能去害乔侧妃肚子里的一团肉?
祁阳王和唐氏一辈子的夫妻,虽然也曾夫妻生出龃龉来,可对老妻的为人,祁阳王却从来都没有怀疑过。
祁阳王怒斥着,对这样胡搅蛮缠的乔侧妃实在令人厌恶到了极点,他现在都有些不明白,这样一个人,自己怎么就能纵容了这么几年呢。
乔侧妃见祁阳王动容,不敢再说当年的事儿,又哭着道:“郡王,亭哥儿才是长在郡王膝下,从小就襦慕父亲,孝敬父亲的啊,小少爷便再好,可他自小就没在郡王府中长大,如何能够和郡王亲近如同寻常爷孙……啊!”
“搬弄是非,挑拨离间,本王看你是越发疯癫了!滚开!”乔侧妃还没说完便被祁阳王给一抖袍摆甩了开来,等她从地上爬起来时,祁阳王已经离开了屋子,大步而去了。
乔侧妃跌坐在地上入赘冰窟,这次是真六神无主的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