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终了,云一和万琉璃将主场交给了万夫人和万达全,他们一退下,自然有人靠过去询问两人的关系,万琉璃也是直接的很,只说是自己的男朋友,从国外回来。
倒是有人说云一看起来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莫雅是带着云一出席过几次宴会的,有人觉得眼熟这是自然。
可是却没人把云一往莫雅那边靠拢,毕竟他们不会相信万琉璃会喜欢一个落十一身边的助手。
不过这样也好,也懒得应付那些人不同的打量和眼神。
“哟,那江浩然是往我们这边来了?”
莫雅和孔丽丽站在一旁聊天,没想到一抬头就看到江浩然往他们这边走来。
这是做啥?求和不成?
他们猜的还真没错,江浩然是来求和的。
因为江绿萝说现在绝对不是和万家孔家敌对的时候,不管到底是他惹到了人家,还是人家看他不顺眼,他都必须想办法化解这次的麻烦。
务必让两家不讲目光对准他们。
如此一来,等暗一他们回到帝国他们和暗一的合作才不会被人特别关注。
否则的话,江绿萝也说了,她可不介意撇开江浩然,直接将他剔除在这次计划之外。
所以,江浩然这样自私的人,怎么可能不听话?
不就是向几个女人低头吗?他低就是了,哪怕让他陪床什么的,他都觉得也不是不可。
人性这东西,当你一旦触及了底线并且冲破了底线后,那就再没有什么是你不能做,不敢做的了。
那以后,你所做的任何事儿,在你眼中,都不会过分,也不会有半点的不妥了。
江浩然现在就是如此,他的记忆算是恢复了一半,所以他自然知道他和莫雅的真实关系并不能被世俗之人认同(江绿萝没有告诉江浩然那个人是假的莫雅),所以,在他心中,他连这么背离常伦的事儿都做了,还在意其他的?
这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是他不能接受,不能承受的了。
所以,他反而比莫雅还有孔丽丽他们两人还要淡定,即使脸上的痕迹还没消除,可在他眼中这些都变得无关紧要。
“孔总,落小姐,不知道能不能和你们喝一杯,这杯酒就当我们两清,化干戈为玉帛可好?虽然我并不知道我到底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几位,不过几位打也打了,我想这气应该出了吧?不如我们就此言和?”
孔丽丽多骄傲的人,现在的莫雅同样也是个不会轻易低头的人。
本来打他就是因为单纯的看他不顺眼,你来言和也好,不来言和也好,他们都是看他不顺眼,甚至还计划揍他第二次,不,准确说是见一次打一次。
所以,江浩然以为自己已经够低声下气了,但是对着这样两个女人,他还是不知道对方会如何出牌。
“我们之间本来就没有恩怨啊。”
这话是孔丽丽说的,说完这话后,他们看到那江浩然的脸色果然好看了不少。
不过他们自然不会让他好过,只听孔丽丽继续说道:
“我们只是看你不顺眼而已,并且我们还一致决定,以后见你一次打一次,这样,你听明白了么?”
“孔总,你这样未免欺人太甚?我可和你们无冤无仇的,你们就不怕我报警么?”
“报警?可以啊,你现在就可以报警啊,说我们二人欺负你,羞辱你,还扬言要见你一次打一次。
你去报警,谁不报警谁是孙子!”
江浩然那个气啊,没想到这孔丽丽居然是如此疯癫的一个女人。
他也晓得孔家在魔都极有权势,孔家的子孙极多,从商从政的不在少数,他根本就惹不起,更何况还有万家?不然江绿萝怎么可能让他出面要和他们化干戈为玉帛?
所以从这孔丽丽处走不通,江浩然转眼就将目光看向了莫雅。
柿子当然是向着软的捏。
他自然脸色难看的看着莫雅道:
“落小姐,你可是大名人,你不怕再被人在网上曝光一次吧?”
莫雅都要被这人给气笑了,对着孔丽丽他是好言相劝,怎么?自己看起来很好惹?所以就是出言威胁?
殊不知这人是绝对没想到他们三人中,最该让他忌惮的,应该是她吧。
只听到莫雅笑了笑,拿着手中的酒杯,就在他完全没想到的时候,直接将饮料从头顶倒了下去。
暗首站在莫雅的身后不远处,他是莫雅的男伴,孔丽丽是没有带男伴出场的,孔老二呢刚才已经去了一旁招呼熟人,倒是孔钰走了过来,这么巧刚好站在孔丽丽的身边。
如此一来,四个人几乎就将江浩然给围在了角落,而莫雅的动作从头到尾就没人见到。
所以,那江浩然就是被酒淋了,也只能睁着眼睛看着莫雅。
“你疯了?”
“这个时候,你应该大喊大叫,让别人知道你被欺负了才对,然后嘛,自然我会被人谴责,说不定还有人拍下来放在网上,这才是你想到的套路不是?”
江浩然用手擦了擦有些狼狈的头发和脸上的水渍,估计他自己也忘记了为了遮掩脸上的乌青,所以是擦了粉底的。
他这一用手抹,结果就是直接将粉底抹掉,脸上乌青变的更清楚了。
本来还挺英俊的人,结果现在倒是便的像似花猫一般,很是滑稽。
“落十一,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敢这么对我!你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知道啊,一个不顾伦常寡廉鲜耻之徒,还是个吃软饭的吧,讲真的,我真挺看不起你的,你一大男人也是华尔街曾经的经融才俊。
现在不是跟着白夫人屁股后面跑,就是舔着脸蹭着那位莫雅女士,人家不清楚你自己不清楚么?
莫雅是谁?她和你是什么关系?
你这可是脏的让人恶心的想吐呢。”
一个将他的底细暴露的如此清楚的女人,江浩然绝对不敢再小觑。
他那双带着惊讶和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莫雅,这落十一到底什么来路?
“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