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季康回到家中,一点也不欢心,爸爸妈妈在给弟弟妹妹复习功课,他们两个一个上高二,一个上初三。这真是孤独惯了,出国时一个人,回国时一个人,苏季康看到一边写作业一边玩水枪的弟弟,心里的烦气不打一处来。
“苏幕哲,你就不能像咱妹妹苏夏浅一样用功学习吗?”苏季康有些烦躁,看到如此颓废的弟弟,心里就来气。
“闺女回来了!在国外怎么样?住在舅舅家还习惯吗?”苏妈妈走过来温和的问。
苏季康知道爸爸平时忙集团的事情没时间回家,也没询问爸爸的事情。
“您还知道您自己有个大女儿啊!”苏季康翻着白眼,没好气的回话。
苏妈妈继续:“呦!出了趟远门而已,哪有爸妈不认识自家女儿的。”
苏季康整理好放下的行李,伸了个懒腰,去吃好吃的,妈妈给准备了一桌子好菜,就差好酒了。
回想以前在舅舅家,吃的都是西餐,现在家里都是家乡菜,很有幸福的味道?苏季康越想越觉着自己委屈极了。“妈,我出国回国你和爸爸就从没送过我也没接过我,你知道我的委屈吗?”
说着说着这两行热泪就已经盈眶!
苏妈妈毫无惭愧感,继续:“我跟你爸爸还有你弟弟妹妹两个人要管,你都长大了,父母也不能跟你一辈子啊,要学会自立,爸妈宠你,在外面可没人宠你。”
苏妈妈这一番话也有些道理,苏季康没有再说话。但既然已经回国,就要在故国好好生活了。
夜晚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苏季康回想四年前说她是小作精的那个男生,忘记叫什么名字了,也记不清他长相,只记得他好像姓陆,但就是这四年支撑他在国外走下去的就是“小作精”这三个字。
还有今天白天遇见了一个什么鬼,那人问了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让她直到现在都无法想象故国还有这样的人。哪有上来就问人家的,也不自我介绍,谁知道你是谁啊?
隔壁房间是弟弟苏幕哲住,一听噼里啪啦的,就知道敲键盘的声音,这下好了,惹着苏季康了。
“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整天就知道打游戏,以后高考怎么办?”苏季康生气的指向苏幕哲。
“姐,我又不是不睡,你总得让我打完这一局吧,不然我岂不是成了坑队友,不坑队友是一个人最基本的修养。”然后推着苏季康往门口走,“姐,我就送你到这,你自己回屋吧。别生气,气大伤身!”
随后猛的关上了房门。
“什么人啊这是,一点家庭教养都没有了。”苏季康小声嘀咕。实在没办法,才转头回房间。
苏家,要举行庆功宴。
祝贺才高八斗的苏季康顺利回国。
苏季康这是多大的魅力才能吸引来这五湖四海的亲戚朋友来,大桌小桌,桌桌都有贵客。热闹至极!奢华有内涵!
星程酒店。
苏季康陪客人吃饭直至晚上九点。
庆功宴已接近尾声。
22岁的苏季康拖着疲惫的身子,凌乱的步伐,从十楼坐电梯向下走,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了的苏季康疲惫不堪,差点撞到一个服务员,那个服务员不疑有她,就推车走人了。
她莽莽撞撞,错走一间房间,她嘴里还嘟囔一句“301”。但还是迷迷糊糊的进去了。
房间里一个魁梧高大,威猛的男人,面色好看,光着上半身,脚踏一双拖鞋,中间用浴巾裹着。
他只见来了一个女人,并没有手忙脚乱,而是很正经的小心抱住眼前这个女人,“怎么,喝醉酒了?”男人亲切的关心她。
她依旧不清楚,只顾着浑身热乎乎的,整个人都难受。
“我难受,我热。”苏季康一把将男人推倒在床,十分豪气:“本姑娘浑身难受,还发热,你来快给本姑娘降降火!”
男人勾唇一笑:“我在哪败火?”
“浑身!”苏季康迷迷糊糊的等待着男人的冰凉调剂。
苏季康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怎么看怎么像以前的一个人,她轻解背部隐形拉链,礼服掉落一地,并没有任何声响。
一下子将男人扑在床上,她浅笑,“本姑娘命令你快给我败败火!”
男人毫不反抗,解开她的内衣,男人看着她,眼神越来越深邃。
“你弄痛本姑娘了!”苏季康开始反抗。
直到,她浑身都变成了红心火龙果。直到,那一晚的黎明。直到她揉着惺忪的睡眼半睁开……
“我这是在哪?脖子怎么酸疼呢?”苏季康感觉自己很累啊,昨晚没睡好?昨晚折腾了一夜?
看到地上自己的衣服,还有男人的衣服,她瞬间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聪明伶俐,原来这都是套路,苏季康发觉自己被人套路上了。男人是谁?
自己都22岁了,当然很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不过她不知道昨晚那个男人是何方神圣,如果知道了,她一定掐着他的脖子,给他两个耳光,然后拧他耳朵。
男人是谁?
她走下床,泡在浴缸里,洗一洗全身无力的自己。
一定是这个男人下了药,让她浑身朦朦胧胧的感觉,这个男人好卑鄙!无脸!下流!
苏季康痛骂一顿后,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一支笔,写了一张纸条放在了桌子上:“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江湖路远,就当不认识,你我之间不必再见!”
心慌意乱,该怎么给老爸老妈交代!还有那个她四年了一直想见的他!
她的第一次竟然没有给等了四年的他,而是给了这个素不相识的男人,越想越气,一气之下,竟然打了辆车,在车里摆好睡姿,给司机报了地址,直奔闺蜜住处。
“喂!是我苏季康,我有事找你帮忙。”苏季康给她最好的闺蜜夏七汐打电话。
夏七汐浅笑:“怎么了苏季康,来我家吃饭吧!怎么听你有气无力的声音呢?”
“一时半会解释不清,到了家再说吧。”苏季康挂掉电话。
苏季康走后,神秘男人出现了,她翻开床单,展现出一抹红来,原来这真是她的第一次。男人心疼她了,男人只想拥有她,并无害她的意思,于是看到桌子上那张纸条,心里喜悦,原来她并没有感到受伤害。
一会儿,一个保镖闯进门:“陆少爷,该走了。”
原来是陆黎深……
“小作精!本少爷认定了你,你从此就住本少爷心里,本少爷养着你,宠着你,惯着你!”陆黎深喃喃自语,满脑子都是昨晚的亲密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