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医生们都和善的笑着。
尤欣神色温和,谦虚的应道:“我入行才没几年,以后还要多向各位学习。”
“不骄不躁,是个好苗子,希望你以后能够发光发热,在医学道路上越走越远。”
“谢谢,希望你们也是。”她应到。
“尤医生,你现在是在这人民医院上班?下个月月初的交流会你要不要去?”有位医生忽然问道。
“交流会我会去一趟,不过我不在人民医院上班。”
“这样也行?”
这几个医生愣了愣,像是还没听到过这种说法。
疑惑归疑惑,他们也没有多问。
这些医生们互相留了联系方式,便又坐着专车离开。
尤欣将手上的证书在封厉面前晃了晃,咧着两排小白牙道:“教官,又拿了一笔小奖金,我请你吃饭?”
“好。”
封厉笑着应下。
中午饭他们是一同在小吃街解决的。
等两个小时后出来,尤欣几乎走不动路。
南市的美食街各种美食都有,汇聚了天南地北的精华,留下来的都是极受追捧的美味小店。
向来不注重口腹之欲的尤欣也不由得多吃了一些。
看她走不动,封厉主动在她身前蹲下。
“上来。”
“那我就不客气了。”
尤欣直接扑在了他硬朗宽阔的背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笑的眯起了眼睛。
这种感觉,好像很不错。
现在本就是暑假,美食街的人不少,他们这一举动更是引得路人频频观望。
穿过了两条街,他们停在了车前。
“小丫头,你该下来了。”
在封厉富有磁性的声音提醒下,尤欣才从他背上磨磨蹭蹭的爬了下来。
可能是吃饱了容易困,她在车上靠着椅背没一会就昏昏欲睡。
等到感觉身体突然升起来时,她才呼的一下睁开了眼。
第一时间,她看到了封厉的喉结,在往上,是下颌。
见她惊醒,封厉已关上了车门,横抱着她往楼上走。
“困了回去睡觉,不要看太久书。”
“好像不困了。”
原本的困意在刚刚那一瞬间被惊没了。
封厉低头看了看她,没说话,迈着大步上了楼。
他的步子沉稳平和,面不改色心不跳,连上好几楼竟然一点粗气都没喘。
这体力,一般人还真是无法媲美。
封厉是到了房间里才把它给放下来的。
尤欣进屋去放证书,只听见教官进了浴室的门。
她坐在房间的书桌前,却是静不下来看书。
可能是前段时间任督二脉被教官刺激通了以后,她的思想好像就变污了。
这能怪她?
应该不能。
如果不是教官故意光着膀子到面前来晃悠,她到现在还会是那个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好学生。
只要在房间,教官就刺激不了她。
她这么想着,又从空间里拿出了那张特殊的银行卡。
看了看,还是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在之前就一直打算想要问问这卡里的钱是怎么回事,但之前一直在村子里,这件事情便拖到了现在。
还是要赶紧解决,免得心里不安。
电话很快就被接了起来。
一道温柔优雅的女声在电话里响起:“小姑娘,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阿姨,我前些天到银行去查了一下,你当初给我的那张银行卡有110多万,这钱是不是给错了?”
听到这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温柔声音,耳朵里都感觉很是舒服。
对方笑了几声,似乎也很是愉悦。
“没有错,这是我特意给你的,你就放心收下好了。”
“一个病给这么多钱啊?”
听到这个回答,尤欣砸了咂舌,竟然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给人看病,还从来没有一次性收到过这么多钱。
这阿姨家里,怕是富的流油。
对面又笑了笑,轻快的说:“不只是看病的钱,等以后你就知道了。”
什么以后?
尤欣听得稀里糊涂的。
这有钱人的世界,她还真是搞不懂。
随便聊了两句,挂断了电话。
她又把那张银行卡放到了空间里。
这钱她还是没打算动,毕竟因为一个病就收100多万的治疗费,她良心有点过不去。
下午,尤欣一直在房间里看着书,两耳不闻窗外事。
直到第二天一早,看到封厉收拾着黑色的行李箱,似乎准备离开,她还顿了片刻。
“教官,你这是要干什么去?”
“我有事情要回帝都一趟,可能要耽误一些时间,事发突然,没有来得及告诉你。”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些歉意。
原本打算陪她过暑假,又要食言了。
尤欣却是放下了心来。
教官不在身边,她总算能够安安静静的做一些事情了,免得天天被撩拨的心脏乱跳,还吃又吃不了。
“没事,你的事情要紧,到时候我们帝都见。”
“小丫头,你好像很高兴?”
看她嘴角遏制不住的往上扬,封厉皱着眉,目光直直的看着她。
这小丫头,巴不得他走?
“没有,我舍不得你走。”尤欣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
看她违心的说话,封厉薄唇抿了抿。
这小丫头,该不会是对他厌烦了?
在这股子想法中,封厉沉重的拎着箱子,默默的前往了机场。
在候机室,他从怀中掏出了那张纸,看着上面苍劲有力的字迹,突然在想,这事要不要告诉小丫头?
第897章 访谈节目
尤欣获得医学论文一等奖的新闻再次铺天盖地而来。
此时的尤欣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杯温凉的蜂蜜水,目光悠然的看着电视机。
这是南市地方台的新闻频道,画面上正是昨天她上台领奖时的情景。
听着口中说出的清冽好听的感谢词,再看着那从容不迫的身影,她突然觉得还挺养眼。
这感谢词她背了有些时间,站在台上时不慌不忙,倒是颇有几分气质。
随着往下看去,她又看到了关于记者们采访的画面。
然后……
她的视线落在了封厉那被打了码的脸上。
这打的码用的颜色和周围的颜色比较相呼应,一点也不突兀,乍一看没发现什么不对劲,仔细一瞧才发现,教官从头至尾都没有露过脸。
发觉到这一点,尤欣扬了扬眉,心里已有了猜测。
她刚这么想着,手机又响了起来。
是一串陌生的号码。
“是尤医生吗?我这边是南市媒体的记者,想问问您有没有空!我们这边想做一段独家的专访?”
“要采访哪些方面?”
这是南市的官方媒体,游行也并没有什么意见,倒也没有直接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