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书,我保证。只要你肯嫁给我,以后你所有的书都会是《创心》的主打,我也会……”
……他说到这儿,才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话音瘾下去:“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沈编的话听上去,就好像觉得我写不出能被《创心》主打的书,只有靠你的关系才行?”
“不是,我……对不起,小书,我嘴快了。”
可有时候,嘴快了,心里话才蹦的出来。
“沈编你累了。回去休息吧。我也累了。”说着她使了浑身的力一把将人推开。快步往电梯里走,按了楼层。
谁想沈岸动作也快,步伐一紧也跟了进来。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拒绝我?不是嫌弃我的婚史?难道是年龄?可是成熟的男人更会照顾人啊。”
蔡小书不答。脑袋里剩余的酒精作祟,她现在整个脑袋都快要炸了。
“小书,我是真的喜欢你。”沈岸把她的下巴抬了起来,深情、低头要吻下去。
蔡小书一辈子都想不到,就在那一刻,她脑海里闪过的唯一的身影居然是……楚河。真的是他。这么多年一直在告诉自己,不喜欢他,不爱他。可到头来,也只是单纯的麻痹自己。
她两行眼泪,刷的流了下来:“沈编,求你了,我今天真的好累……”她伸手把眼前人的头挡住。
可这沈岸竟顺着她的小臂亲了上去,将人搂的更紧:“小书,我爱你。”
电梯到层“滴”的一声打在蔡小书的心尖上。眼泪越流越汹涌。最后竟放声大哭了出来。
沈岸手心抚着她的长发:“乖,不哭。”他以为眼前的孩子是被他感动了。
他是真的喜欢小书,想娶她进门。对他而言,有共同语言,从事相近的职业,接触的时间又长,性格独立。小书满足了他对新的婚姻伴侣所有的要求。这就是他所想要的是婚姻。所图的安定。
他说得也是真的,他会对小书好。疼爱她。照顾她。对他而言这就是爱情。
丫头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力气重心完全倚在电梯上,任由他摆弄。
沈岸沉寂许久的浴火也终是被眼前人勾了出来。正要向她光滑的颈间索吻的时候。电梯门突然打开了。
沈岸被一拳打翻在地。
“你他/妈瞎啊。人在哭。”小混混脸涨的通红。咬着牙,恨不得说出血来。
“……”电梯里的姑娘吓了一跳,声音囔了起来,“楚……楚河?”
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比在想见到他的时候就见到了他更开心的事情。
谁想来人突然一把扯住蔡小书的手腕,几乎是拖着将人带出了电梯,把她逼退在墙上。
他几近歇斯底里的,颈部的青筋全部暴起,红着眼眶吼她:
“蔡小书,你明知道……你明知道我等了那么多年……我在你眼里到底是有多不堪?你特么到底是有多瞧不上我,才会以为我只是个以貌取人的混子。所以这五年对那个号码就是你的事情只字不提?嗯?”
他咬着牙,下颌的咬肌隐约在动。可想而知他有多生气。
拳头抵在墙上,要捏爆了一般。
被他扯过来的人。开不了口,说不出话。唯有眼泪刷刷地往下流。
电梯里的沈岸擦擦嘴角的血,走了出来:“你是……”
“我特么是你大爷。给我滚。”少年都没回头,血红的眼睛就死死盯着蔡小书。他的酒精还在头上。难受的要命。
沈岸听到脏话蹙眉,但是不和孩子计较。扭头问女孩儿:“小书,他是……”
“沈编,求求你了,求求你快走吧。求求你了。”接下来的事,是他和楚河两个人的事。无论结果如何,她都不想被任何的第三者知道。她哭着哀求。
还昏沉的少年听到哭声后,心头软了半截。按着太阳穴别头过去。
沈岸是进不得也退不得。又见丫头哭的那么伤心,才终于决定走进了电梯。
空荡荡的走廊上一下子只剩两个人。和厚重的呼吸声。
“……你、你怎么来了?”
“怎么?坏了你的好事了?”他咬牙。
……
“楚河,你……唔…唔 ……”
少年的这个吻几乎是掠夺。没给眼前人任何喘息的机会。纠缠萦绕,酒味相互渡过。相互品尝彼此嘴里的味道。
直到真正的窒息。
楚河往后退了一步,大口喘着粗气。楼道里安静极了。
“为什么不躲?不挡?不反抗?”
“……醉了吧。”
“骗子。”
……
“刚才那个编辑要吻你,你为什么躲?”
小书被他问的哑言:“我……你看见了。”
她敛眸想低头。却没能得逞,下巴又被他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