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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文华眸色一冷:“你也想我休了你?”
  “若是您不休了我,青樱迟早要死在这侯府里。”
  他锐利的眸子一眯,随即冷笑道:“怪不得你和海棠情意好,她要做的事,你也要跟着做,是不是?你们一个个都要我休了你们,怎么,我是洪水猛兽,要你们避之不及?”
  青樱眼底泛着泪意:“不,小侯爷不是洪水猛兽,可这侯府里有人是。小侯爷不愿休了青樱,青樱也无法,但只恳求若有一日真的香消玉殒了,只求小侯爷能将妾和妾那命苦的小香儿葬在一处。前世母女情分太短,下一世妾还想做小香儿的娘亲。”
  蒋文华被她说的心烦意乱,又看了看她哀伤绝望的神情,心里越发的恼怒,“你且起来,这事也不是我说了就算,我改明儿问下母亲的意思。”
  青樱原本就不抱着蒋文华会一口答应下来的希望,她适可而止,起身躺回榻上,此时院子里响起脚步声,没一会儿就有个婢女道:“小侯爷在吗?”是千兰身边的婢女,春燕。
  “什么事?”蒋文华的声音冰冷。
  “公主有要事相商,还请小侯爷移步。”好像猜到蒋文华要拒绝,春燕又马上道,“公主说事关小侯爷的官途,还请小侯爷一聚。”
  说到官途,蒋文华也不得不去,毕竟这事关自己和整个侯府满门的荣华富贵,他对青樱道:“你且休息着,别多想。”
  “是,妾身就不躬送小侯爷了。”她在榻上象征性的微微福了副身,待蒋文华走后,她脸上的笑顿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寒意。
  那一日千兰来找她麻烦,她就是故意刺激对方,逼得千兰对她动手,把她弄伤,之前因为小香儿的“死”,蒋文华和蒋夫人都对她有所愧疚,再加上她被千兰打得受伤,千兰在他们心里就是个妒妇,而她是个可怜的姨娘。
  她深吸一口气,肺还在隐隐作痛,可她却一点都得不觉得痛,她就是要用这样的方法,迫使蒋文华休了她,她要离开侯府这个吃人的地方,这样以后才能和小香儿在一起。
  只是,她没想到这事会惊动太子,想起上次千兰宴席上,他明明发现了自己在千兰的红枣羹里下毒,除了把那碗红枣羹倒掉后再没其他动作,也没告发她,当时就觉得奇怪,今日还谴了婢女来探望她,这里面难道有什么隐情?
  她当时就把那婢女赶出去了,太子是千兰的侄子,两人都是皇家的人,肯定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才不要和皇家的人扯上任何关系。
  蒋文华有些愠怒的去了千兰的院子,可整个院子都不似以前那样灯火通明,只有千兰房间那还点着烛火,在搞什么名堂?
  “小侯爷,您请进,公主在里面等您。”春燕道。
  蒋文华皱着眉推开门,一股甜香就扑鼻而来,直入心肺,让他顿时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瑾瑜?”蒋文华唤了两声,却没人应,屏风后面的烛火明明灭灭,他大步朝着那边走去,却是有些愣住了。
  千兰穿着极少,几乎只穿了一件白色纱裙,肚兜也不曾穿,雪峰梅红若隐若现,三千墨丝披散着,绝色的容貌上媚眼如丝,听到声音抬起头来,两腿随意叠着,对着蒋文华勾勾手。
  就在她刚刚抬起来腿来的瞬间,眼力极好的蒋文华看到千兰竟然来亵裤也没有穿!
  在这甜香的冲击下,他顿时热血都冲到了脑袋上,身体热的不行,却还是冷着脸道:“瑾瑜,你这是什么意思?”
  千兰叹息一声,从床榻上起来,一步步走向蒋文华,双手搂上他的脖子,身子也贴了过去,娇声道:“这段时间惹夫君生气了,瑾瑜向夫君赔罪呢。”
  蒋文华的脸色好看了不少,要知道让千兰认罪可是件难事,她今日认错态度好,又做出这番主动的姿态,蒋文华的气也都散了,想起自己和侯府的荣耀,一半也是因了她的关系。
  他将她紧紧搂入怀里,让两人靠得的更紧,昂扬的武器已经蓄势待发了,他凑到她耳边问道:“那你打算怎么赔罪呢?”
  千兰指了指那张大床榻边上的东西道:“玩个新花样?”
  蒋文华看过去,顿时血脉喷张,那可是个秋千!
  “你确定要在那上面?”
  “听说在那上面会格外舒服,不如我们试下。”千兰牵着他的手往秋千那边走去,待到秋千前站定,她将他的衣袍一点点解了。
  正文 【174】女儿要嫁给二殿下
  千兰本就是个爱玩的,当初养了那么多面首,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什么样的花样没见过?但还是第一次主动,她将他的衣服全数褪去,道:“夫君,可欢喜?”
  这样大胆的行径和话语,就是青楼里也不多,更何况是堂堂长公主做这些事?蒋文华已经被刺激的那一处好像要喷发出来了,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在咯吱的秋千上开始了,一晚上的都不停歇。
  这可真是红绫被,象牙床,怀中搂抱可意郎,口吐舌尖赛沙糖。床儿侧,枕儿偏,轻轻挑起小金莲。身子动,臀儿颠,一阵昏迷一阵酸。叫声哥哥慢慢耍,等待妹子同过关。一时间,半时间,惹得魂魄飞上天。
  太子回府后就派了个侍卫去盛睿泽那传了个口信,只说青樱身子大好,暂无生命危险,可他自己却在陷入了愁思,自己当时说了那番话后,蒋文华的脸色就冷了下来,到他要离开侯府的时候也没给出个准信。
  他不想以太子的身份地位去压他,毕竟这休不休姨娘的,是蒋文华的家事,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事就算是说到父皇面前也没理的,哎,到时候只能让乘风和他媳妇多照顾一二了。
  两日后太子和二殿下就起身回上京述职去了,皇城基本位置也圈定好了,太子着人画了副地理图,回去呈给皇上,若皇上无异议,则会尽快开工动土。
  太子殿下前脚刚走,柳丞相柳振庆就到了坪洲,而且还是悄悄的。
  一进柳府,他就把柳如烟唤到了书房里,未得吩咐,任何人都不能进来。
  “父亲。”柳如烟对着自己父亲屈膝行礼,“您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柳振庆双手负在身后,浓眉瞪眼,“我让你在坪洲养着,可不是叫你做些不知羞耻,有辱家风的事!”
  柳如烟身子一颤,面色有些发白,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事情既已发生,开弓没有回头箭,她就是再怨再恨,又有什么办法?
  只听柳振庆道:“那段晋辰算什么东西?由得你这样念念不忘的?还用那龌龊手段。”他越说越气,“我柳振庆的女儿,就该是他们争着抢着要的,哪里要这样作践自己送上门的?”
  柳如烟眼眶酸胀,在他父亲眼里,她总是最好的,就该嫁给世间最好的男子,却没有问过她,她心里喜欢的是谁。
  “你和段晋辰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问出这话,柳振庆也有些尴尬,可他嫡妻去世的早,他又自小疼爱如烟,心知自己续弦的那位和如烟关系不亲近,让她来问怕是更问不出什么,这才典着老脸自己开口问了。
  柳如烟面色发红,“父亲……没有。”
  柳振庆这才算是松了口气,“没有就好。这事怕是段晋辰也不敢到处宣扬,没事,依照柳家的地位,还怕找不到好的夫君吗?”
  原来父亲并不知道自己和二殿下的事,她松了口气,看了眼柳振庆的面色后才道:“父亲,如烟早已对段晋辰死心。但如烟恳请父亲,若是要嫁,女儿要嫁给二殿下,做二殿下的妻子!”
  柳振庆挑眉,面露诧异:“二殿下?你真想嫁给他?”
  柳如烟道:“父亲,女儿知道在父亲心里,二殿下才是最好的储君人选,虽然二殿下不曾表露出什么,但父亲清楚他对那位置也是有野心的,而且父亲也在暗处帮着他……”
  “如烟。”柳振庆打断了自己女儿的话,“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