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才处在长生功第一重，经过考核后便能提升到第二重。
白小凡关掉了奖励页面，打开了直播开关。
不等他开口便有多条弹幕飞来，看来他这直播也是相当火热，还有人蹲着等待收看。
【我去，本来要放下手机了，没想到大神这就开播了。”】
【“小凡大神，今天有没有女鬼啊，没有我就走了。”】
【“瞧瞧你那出息，我就希望今天的boss能猛一些。”】
白小凡闻言笑道：“大家放心，今天要收拾的家伙绝对比之前都牛逼。”
此言一出，弹幕当即炸开了锅，各种小礼物充斥着屏幕。
而后白小凡安放好手机，便没在理会观众。
毕竟跟异物打交道，一秒钟也不能分心。
老爷子正等着发号施令，不想白小凡却道：“先命人把门口的玄关给拆了。”
“啊？”
纪敬堂似乎有些心疼，那玄关可是听信某“大师”花费数百万建的。
一时间又要拆掉似乎有些难以理解。
白小凡解释道：“你们这宅子买的时候本是讲究，坐北朝南，光线充裕。小鬼养在此处也不敢造次。”
“但自从停止供奉后，小鬼躁动。你们还建了一玄关挡住了外来阳气，使得室内终日阴沉，无疑是助长了其生长。”
老爷子闻言当即明了，马上就拿手机命人去办。
【卧槽，还有这种讲究，妙啊！】
【不说了，我先去看看家里的玄关有没有挡到太阳。】
【真能装，你那出租屋哪来的玄关？】
这时白小凡取出了罗盘，他这罗盘并不普通，和时钟相似，有长短不一两道指针。
长针指阴，短针指阳，针对着不同的事物。
这也是他刚绑定除魔直播系统时，得到的第一件道具，名曰寻阴阳。
此时阴针朝着宅子后的北方剧烈指晃，怕是有异物骚动。
但明明那供奉小鬼的神台就在这屋子里。
不对，白小凡突然想起，养小鬼取的是母体中刚成形的胚胎。
但器皿里浸泡着的明明是成年女性的盆骨！
这根本是自相矛盾。
同时有一个现象在白小凡脑中甚是熟悉，但他死活记不起来。
想到那记忆既然是在脑子当中，那寻出来便是。
而后白小凡从乾坤袋中取出一抹麝香，重重地将其按在自己的太阳穴上。
嘴中吟念道：“玄虚归一，寻知！”
说罢顿时有无数画面从白小凡眼前闪过，但他着眼的是尽是溙国传统艺能养小鬼。
“原来如此。”最后他嘀咕道。
白小凡又问道：“老先生，我没猜错的话，当年你养的是法力最强的小鬼王吧？”
“是的，有什么不妥吗？”
纪敬堂眼里有些惊讶，没想到对方连这都知道。
传统来说，一般的小鬼都是直接从母体取出。
若是正好母子双亡的，那种的怨气最强，称作为“小鬼王”。
而其“法力“的意思指的就是它招财或者是为人办事的能力。
“如此说来，神台上供奉着的是只是小鬼的母亲，但那小鬼怕是另有藏身之地。”白小凡分析道。
老爷子不安道：“嗯，那鬼物就后院的斋堂里，不过那里已经许久没人靠近。”
当然没人靠近，最邪门的就是那里，白小凡暗自吐槽道。
不想他却道：“我要去一趟。”
纪敬堂顿时就慌了：“那里可不能去啊，若是惊动了鬼物，后果不堪设想啊！”
“这恐怕是那溙国大师嘱咐你的吧？你现在还信他？”白小凡嘲讽道。
说罢他又对着直播镜头吆喝道：“各位观众你们说要去吗？去的把1打在公屏上，不去的抠2。”
结果满屏幕都是清一色的1。
【这怎么能不去呢？我们也好见识一下啊！】
【凡哥，你若是敢去，我马上就刷游艇！】
【天啊，这小萝莉是谁？也太可爱了吧！】
白小凡闻言一愣，扭头便看见纪舒童拿起了手机。
“走吧小凡哥哥，我带你去。”她冷静道。
“你不怕吗？”白小凡有些意外。
对方回道：“怕，但不希望一直都怕。”
【这美女萝莉是谁啊，介绍一下，我刷五艘游艇！】
【凡哥终于有经费请女演员了，兄弟我们多刷点！】
【这么可爱还这么勇敢，我爱了。】
白小凡哭笑不得，看样子美女直播能比除魔直播多赚五倍的钱。
几分钟后，三人来到斋堂门前，钥匙正攥在老爷子手里。
此屋本是老太生前吃斋拜佛之地，去世后便只有老爷子一人能开门，其中的居心不难猜想。
“真的要进去吗？”纪敬堂有些不安。
白小凡不以为然：“放心吧，那小鬼应该还封印在器中，顶多平日搞点恶作剧，还不能伤人。”
老爷子闻言倒是放心，想到若是那小鬼要害他们，也不用等到今天。
而后便要开锁，那金属与木门的撞击声直接打在了观众心头。
【有了有了，有那味了！】
【希望这次也是只女鬼。】
【我去，小孩你们也不放过啊？】
这时门应声而开，堂风涌入，荡起阵阵尘土。
但如白小凡所料，仅此而已。
“在哪？”他问道。
纪敬堂回道：“就在佛台后，这几樽神佛特意请来镇住那小鬼的。”
说这话时老爷子似乎有些得意，不想却引得白小凡鄙夷。
“震个毛线，你这佛台都不供奉了，香火一断，佛祖哪还愿意帮你镇？早回西方极乐了。”
闻言老爷子破显尴尬，只得尬笑。
三人绕过佛台，便看与宅子内相似的一副神台。
但上面的器皿是不透明的白陶瓷，旁边安放着一精致的锦盒。
至于灵牌，上面并没有名字。
这是当然，那小鬼连出生都没有机会，更别说起名了。
灵牌上只尊称其为“圣童”。
“佛牌在哪？”白小凡问道。
老爷子此时打开了那个锦盒，上面正躺着两幅佛牌，平静而诡异。
这是因为佛牌里躺着的就是小鬼的本体。
白小凡下意识地便端起来察看，估计里头的小鬼此时躁动得很。
因为他经常手捏符印法器，手上辟煞痕迹深厚，令异物甚是难受。
东西都齐了，使得那白陶瓷罐似乎显得多余了。
“这罐子有何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