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三人颇感意外，以白小凡的能力根本就用不上这种玩意。
李侠高爽快道：“这小意思，那玩意我想做多少就多少！”
转头他又对张世嘉坏笑道：“特别是情降，这玩意大哥你已经见识过，若是让你使用，包你什么绝世美女都能拿下！”
这话瞬间就点燃了张世嘉的兴趣，他差点都忘了自己是来收拾这神棍的了。
“果真如此？卧槽大神，我们借一步说话……”
此时白小凡干咳两声，盯了张世嘉一眼，后者才不情愿地撒开了手。
“你都吃了一次亏了，还不知好歹！”他训斥道。
张世嘉白了他一眼，委屈道：“那你不也是……”
“我那都是用在正道上的，而不是满足情欲！”
此时李侠高夹在中间，甚是尴尬。
而后他从法袋中取出几个小锦囊，介绍道：“这几个降头你应该用得上。”
那锦囊不过拳头大，倒是超出白小凡的理解范围了。
“这么小的东西就能下降？”他不解道。
“里面装着的是小祭坛的简约版本，只要将目标者毛发丢入，便能生效。”
“当然，因为是缩减版，所以有效时间不长，最多一个小时。”他补充道。
白小凡恍然大悟，而后不客气地接了过来，问道：
“这几个的作用分别是什么？”
“这个是致盲的，这个是使人疲倦的……”
对方介绍一通，都是些普通的小降罢了。
白小凡坏笑道：“降头成名已久，总不能尽是些没有杀伤力的玩具。”
这一问李侠高顿时就慌了，他是会制作，但现在肯定不敢承认啊。
“大师你见笑了，我就只会这一些，我也不敢去害人啊！”
冷哼一声过后，白小凡才把令人窒息的眼神移开。
“你以后最好也是如此，如果再让我发现你违背道家之法，定请祖师爷治你！”
说罢他示意道：“我们走吧。”
“走了？就这样走了？”
“是啊，就你捞着了好处，我们可没有啊。”
张世嘉看着李侠高的法袋目不转睛，似有所求。
白小凡没好气道：“你这白眼狼，我替你出了一口气，我捞点别人的好处怎么了？”
“额……”
临走前张世嘉还偷偷向李侠高索要联系方式，直接就被白小凡扯着耳朵拉走了。
就连直播间也逐渐同化。
【重金求取神棍的联系方式！】
【主播你现在回头去问，我刷两架航空母舰！】
【看凡哥之前尾行的街道，似乎是在旧城区！】
白小凡一脸无奈，干脆匆忙下播，免得有心之人真的寻到了此处。
众人回到原先的五星级酒店，张世嘉爽快地请舍友大吃了一顿。
“大家吃痛快的，今晚所有消费都由张公子买单！”
“可不是？你亏欠了我多少？”白小凡酸道。
张世嘉亲自为其倒满了一杯，认真道：“我早就说凡哥是活神仙，你们就是不信，这杯我敬你。”
冯勇和牛大壮白了他一眼，心中直呼虚伪。
但看到面前的波士顿大澳龙，他们干脆背了这锅。
这时张世嘉又道：“凡哥你有这等本事，怎么混成这样啊？”
混？白小凡也没想到对方会这么说。
不过想到自己平日节俭简朴，穿的都是些杂牌服饰。
虽然不奢侈，但也舒适。
“我寻思这大街上随意逮一人，也比不上张公子你过得舒适吧？”白小凡无语道。
张世嘉笑道：“凡哥你这话说的，反正我们哥俩以后就是兄弟，有肉一起吃。”
“你话里有话啊，心里打着什么算盘？”
白小凡一眼看穿了张世嘉的小心思。
对方尴尬笑道：“凡哥不亏是你，我觉得吧你这本事，就该有更大的舞台发挥啊。”
“有话你就直说。”
闻言张世嘉便道：“在我们那个富人圈，非常信奉风水命理，但请来的都是些神棍，可凡哥你是真有本事啊。”
牛大壮不由放下了蟹腿，兴奋道：“对啊，那些胆小怕事的富人，一有钱就想着长命百岁。”
“就是，听说出手还大方，要是张公子能为老四多介绍一些生意，保定发财啊。”冯勇也附和道。
“那是肯定，到时候凡哥飞黄腾达，我们张家也能蹭光涨点面子。”张世嘉笑道。
白小凡无语道：“这才是你的真正目的吧。”
“这不是双赢嘛！”
想着白小凡肯定会答应，不料他却摆了摆手。
淡然道：“不了，风水命理这些只是小儿科，根本没有挑战性，况且我也不缺钱。”
张世嘉一脸无奈，寻思白小凡虽说不缺钱，但过得也并不富裕啊。
“不过你若是碰上猛料，我倒不介意免费服务。”白小凡又道。
“什么是猛料？”
白小凡故作阴森道：“就是那玩意，最好又猛又邪，身上背着几条人命那种。”
众人不禁打了个哆嗦，没想到他们的老四这么疯狂。
冯勇苦笑道：“我觉得上次那只笔仙就已经够猛的了。”
“那就是只弟弟，完全不够看的。”
听到这里，张世嘉也没打算说下去了。
鬼这种东西，单纯存在就让他难以消化，还要是猛鬼，上哪找去？
酒过三巡，众人也喝得差不多了。
这时白小凡想到了什么，便打开了除魔直播系统，想查看方才的直播收益。
定睛一看，顿时哭笑不得。
【系统检测到主播中途下播，遭到多名用户举报，现做出处罚。】
【扣除修为二十年，并在二十四小时之内必须进行下一次直播。】
【如若再发生类似事件，则将取消长生功进阶入口。】
“服了，就因为我没告诉观众神棍的地址吗？”白小凡委屈道。
他不过是不想祸害更多小姑娘，没想到系统这般不近人情。
扣除修为倒是无所谓，问题是这直播次数。
要知道他可不是游戏主播，抓鬼这回事可是可遇不可求的。
要是碰不上那玩意，他根本没机会直播。
无可奈何之下，白小凡决定提前进阶。
要不然入口被关闭，下一次进阶就不知道要等什么时候了。
“回宿舍了，你们这群菜鸡。”白小凡拍了拍趴倒在桌上的三个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