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给你亲了,你要怎么报答。牧南北的手往他后腰摸去。
人都是你的了,你想要我怎么报答?简问溪对他抛媚眼。
屁股还疼吗?我看是不疼了牧南北的手,不急不缓钻进他的睡衣里边,顺着脊柱一路往下,他慢吞吞的,也不着急,漫不经心游刃有余的作乱着。
后腰上的痒痒肉,就那么落入敌手,简问溪忍不住发颤,不知道是害怕或者是快.感,反正都躲不开,干脆就地求饶。
在简问溪自己没注意到的时候,他的声音都变得娇嗔:疼的疼的,哥哥心疼心疼我。
这哪里是求饶。
刚收了我的戒指,现在就用这种声音跟我说话。牧南北在他嘴角亲吻。
看得出他一点经验都没有,全然不知道,这时候娇滴滴的说话,对他的口中的哥哥而言,是多大的引诱。
哥哥,你能不能放过我,好痒,屁股也是疼的,再欺负就哭了。
这种话停在牧南北的耳朵里,就像是简问溪求着人把他欺负哭。
多可怜,快让我看看。牧南北说着,把他额头前的软和发丝推了上去,他淡色的眉毛,和好看的眼眸。
简问溪的眼睛很亮,随时看过去,都像是嗪着水,分明是装委屈,那副要不哭的样子,显得很好欺负,也让本来就一身坏心眼的牧南北下了狠手。
明明刚才哭着喊着,叫牧南北住手的人是他,牧南北真的收起全部动作时,他又显示出一种意犹未尽,并不满足的神态。
真是难缠的小冤家。牧南北在他额头上亲了亲。
嗯简问溪回过味来了,开始反思,是屁股上的疼难捱?还是牧南北更能叫他舒服?想想不试试就不知道结果。
刚才还三贞五烈的叫人家住手,现在要是在求着人家弄,那岂不是很丢脸。
但是丢脸的事儿,简问溪也没少做。
牧南北的轻轻浅浅,带着怜爱的亲吻落在额头,他亲了两下,克制地凝望简问溪的脸。
抬起头,简问溪羞答答的凑上去,亲了一下牧南北的嘴角。
牧老师,哼哼他后面的话,声音渐次变小,他也是有羞耻心的,直白的求.欢也说不出来。
虽然没听清楚,但是牧南北总觉得他懂得了简问溪的意思。
牧南北整个人笼罩在他上方,痒痒肉上的手下移,力道很轻,尾椎上疼肿的伤处,突然浮上来细细的痒。
简问溪哼了一声,两只手都被牧南北抓住,强硬地聚过头顶,不给他一丝一毫的反抗机会。
这次可是简问溪先撩拨的,擦枪走火,全是他简问溪的自作自受。
小小的鼻音,轻轻哼出来,简问溪浑身上下发着红,就连睫毛都是抖的:牧老师,你你关了灯好不好?
牧南北房间吊顶上装的方形灯光也算太亮,泛着微微的黄光,简问溪发红的脸颊,在这种光晕之下,稍微中和掉一些,烧着似得脸颊上的通红。
不管,都是我的了,我还不能看了?牧南北很霸道。
我害羞。他央求着的声音,说出什么都叫人忍不住答应。
关上灯之后呢?牧南北问他。
关上灯就可以脱衣服了。简问溪说着就感觉他都快烧起来了。
这么跟牧南北说话,牧南北要是活剥了他都不亏。
身边巨大的热源离开,牧南北将房间里的灯关上。
眼睛失去作用。
黑暗中,简问溪感觉身边人的靠近。
牧老师。简问溪不安的喊着他的名字。
没事儿,今天牧老师就是摸摸,不会对你动真格的。牧南北摸摸他的头。
听见这话,简问溪稍微安心,却又觉得有一丝丝期待落空。
摸摸也挺好的。
牧老师,要不要我也帮帮忙,打打下手?关了灯,简问溪的脸皮就更厚一点。
说着要帮忙,其实也就随便丈量了一下,然后简问溪就被打击到,自卑的揽着牧南北的脖子,气呼呼的被伺候完全程。
第二天早上,牧老师出门跑步时,亲自带了早餐回来。
简问溪少有的起床早了。
就算是有腰伤,也没耽误两人亲热。
过了几天,牧南北这边剧组开工。
事先被牧南北哄着,简问溪说了要来试镜,他的性格被动,最后还是被牧南北生拉硬拽的带到片场。
演戏,简问溪是第一次,来的路上看了人物关系和剧本。
剧本上细细的批注的个个小的情绪点,就算是头猪,按着批注表现,都不会让人觉得太尴尬。
牧老师体贴的叫人心暖。
抵达剧组,见到了选角导演,那是个看起来很斯文的中年男人。
明明看着很稳重,简问溪被牧南北推到他面前的时候,简问溪分明感觉到了,选角导演眼睛亮了起来。
这也太漂亮了!选角导演赞叹道,他围着简问溪转了一圈,不住的点头称赞:试戏了吗?肯定能演的很好。
电影是灾难题材,简问溪第一场戏是灾难前的幸福。
第二场戏就是灾难降临时终生挣扎的一个片段。
第三场戏是灾难后,作为幸存者的麻木。
最后一场是重建家园,掩埋伤痛后的释然与新生。
人物性格与简问溪确实相似,职业都相似,是个画家,性格欢快,在人群中却稍显安静。
架空世界观。
比起往常牧南北以前接戏的那些文艺片,这部戏的商业气息浓重。
近年牧南北开始自己投资电影,毕竟是有着隐藏主角光环的男人,牧南北看剧本眼光毒辣,选角苛刻,制作精良,还都是些节奏快的商业片。
情绪最激烈的一场戏,就是灾难降临时,也作为简问溪的试戏片段。
简问溪也不知道要怎么表演才是最好的。
都被架上去了,他也就只能厚着脸皮开始他的表演。
你就在这堵墙下面演,墙是泡沫的,地动山摇之后,墙被推倒,剩下的你自己看着来,开始吧。
虽然还没开机,场景道具都为了开机准备的,很精良,简问溪按照牧南北写给他的,对于普通人类,遭受天灾时应有反应的备注,一点点的表演。
地震时,生物本能的恐惧,慌乱,简问溪给自己壮完胆子开始表演。
他的情绪才展示了两秒,刚想扶着墙,往墙角去,那堵道具墙就倒了下来。
灰白的墙面冲着简问溪的脸砸过来。
简问溪脑海中呈现的画面,是飞驰的卡车,撞击在他身上,大脑一片空白。
身体像是回到了被卡车撞的一瞬间,首先是手臂上的剧痛,然后是胸前的肋骨。
骨头碎了似得痛楚,留在记忆深处,猛然回忆起。
简问溪也不知道怎么,轻飘飘的道具墙,砰然砸他身上,他像是被千钧重的东西砸在身上。
眼前一黑,简问溪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是不是做梦,简问溪听见耳边舅舅舅妈,叔叔婶婶,两家人正坐在一起说话,说要卖了他的房子。
父母早亡,他也没有孩子,咽气后也就只有他们两家亲人。
舅妈说:这房子买的时候一百多万,三线城市的小房子,并不是多好,这样吧,我们家补给小溪叔叔你家六十万,房子就给小溪表哥当婚房吧,也算是两家亲戚谁都没辜负。
叔叔虽然什么都没说,眉毛眼睛都快竖起来的样子,看起来对舅妈的提议很不满意。
还是婶婶擅长胡搅蛮缠,跟舅妈棋逢对手:小溪舅妈,当初可是你们嫌弃小溪是拖油瓶,把孩子送到我们家的,我家情况还不如你家,小溪他堂弟也没个学历,要是再没套房子,哪个女孩愿意跟他,我家连六十万都没有,要我说,他舅妈就可怜可怜我的小儿子,把房子送给我我家吧。
几个人到底没谈拢,一开始还能亲戚长亲戚短,做个表面好看,到最后就是互相揭老底,说谁家吞了简问溪父母多少钱,谁家曾经苛待过简问溪。
简问溪被他们吵的头大,听着也觉得生气,那套房子不值钱,也是他一笔一笔画画,画出来的,凭什么就成了他们的?
简问溪不愿意再听他们争吵,闭塞视听,继续睡。
兴许是睡太久了,简问溪浑身都觉得发酸。
他睁开眼睛,是酒店样式的房间,怎么做梦还能梦到那群中山狼,总觉得晦气。
心里堵的难受。
你醒了。牧南北紧走两步来到床前,他趴在床头:你都吓死我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没有觉得不舒服。简问溪摇着头,没忍住伸出胳膊:牧老师,能抱抱我吗?
牧南北什么都不问,像是抱住一个宝贝,抱的紧紧的,结结实实,稳稳固固。
抱上去的一瞬间,牧南北就感觉到简问溪的体温是凉的。
简问溪昏倒在片场,已经是昨天的事情了。
冷不丁的倒在地上,牧南北慌了神,冲上去呼喊他的名字,却始终没有回应。
剧组都是和牧南北合作多年的老伙计了,说实话,都是一次见牧南北慌的六神无主。
最后先是送去医院,但简问溪体表器脏都是完好无损的,而且躺在病床上,呼吸均匀,就像是睡得很沉。
剧组还没剪彩开工,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也不愿意声张,就让牧南北把人带回剧组宾馆。
醒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在冰窖里,这会儿抱住牧南北,简问溪突然就很想哭,两人贴近,简问溪心底的委屈直接决堤。
细微的哭音泄露,牧南北当即无措,只想要看看他怎么了。
牧南北的动作被简问溪按住,两人交颈相拥,简问溪说:抱抱我
我抱着呢,你想什么时候抱都给你抱,可是宝宝你怎么了?牧南北轻轻安抚着他的后背。
牧老师哭兮兮的声音听得人心焦,他的委屈都快到嘴边上了,上一世的事情,怎么说都应该是前尘往事才对。
梦里的事情,按照那两家人的品德操守,做出来一点都不意外。
明明对他不好,明明尽是欺负他,还要在他死后抢走他的东西
糟糕的情绪堵在胸前
可是
冰凉的郁气像是被牧南北的温度软化了。
宝宝我在呢。细致的男人年长他一些,性格也温和,恰到好处的补充了他生命中缺失的一部分温暖。
牧老师。
简问溪吸了吸鼻子:能喜欢上你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白白晾晾煮帽帽6瓶;暖烟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3章
简问溪枕在牧南北肩膀上,说出些叫人心肠发软,心口发疼的话。
他像是一只睡迷糊的小狗,咕噜噜的蹭着。
乖。牧南北抱着他,在他背上轻轻安抚,简问溪的情绪低落的太明显。
牧老师。简问溪哼哼着。
嗯?牧南北很乐意听他说话,想知道他的情绪为什么低落,是梦见什么了,还是想起什么了。
我饿了。简问溪说。
一瞬间,牧南北差点被逗笑。
想吃什么?你睡了一天一夜,是该饿了。牧南北说着,简问溪从他怀里爬出来,慢吞吞的。
牧南北面前的人,睫毛被眼泪湿成一缕一缕的。
简问溪的皮肤很白,哭过之后,眼圈发红,鼻尖也发红,脸上还有些未化解开的委屈,让人忍不住想要安慰安慰他。
牧南北亲了亲他的唇。
牧老师也饿了吗?想吃我吗?简问溪又开始耍贫嘴,就像是刚才哭过他人不是他一样。
你现在没几斤肉,先养养吧,要不两口就吃光了。牧南北说着,在他下颌线的位置亲了亲,似乎不过瘾,就改成了轻轻撕咬。
才属于他的人,莫名其妙哭了一通,牧南北心疼,但追根究底的问清楚又好像太啰嗦,简问溪也没有打算说的意思。
牧老师,你喜欢我吗?简问溪问道,刚才他没忍住表白了,这会儿总觉得自己吹亏了。
简问溪从来不是一个习惯将砝码交到别人手里的人。
牧南北好像有些意外,简问溪不经意间,总是袒露出他对牧南北的依赖,像是小孩索要糖果一样,索要一句喜欢。
惧怕未知,却迈出轻巧的脚步。
保有脆弱,却毫无顾忌的交付。
容易满足,热爱生活,就算刚委屈的要哭,眼泪婆娑一阵,立刻就能开出玩笑。
不愿意被人担心,却积极的照顾着别人的情绪。
牧南北可以做被照顾的那个人,他还会欣欣然,表现出他被简问溪照顾的很好。
喜欢,可喜欢了。他凝视着简问溪的眼睛。
当然,我的宝贝要是能多吃点我更喜欢。牧南北摸了摸他的肚子,把他摸得很痒,又用手掌丈量了一下他的腰围。
太瘦了。牧南北评价道。
那你给我投喂点肉吧。简问溪说。
想吃什么哥哥这里都管饱。牧南北给他订着外卖。
怎么想都是又被占便宜的简问溪,从床上一个翻滚坐起来,扑到了牧南北的身上。
哥哥,你光说不练假把式。
被自己暖的热乎乎的人,丢着生硬但是可爱的媚眼。
眼前人是心上人,说得多好听一句话。
将人推倒,简问溪像个流氓似的,捏住牧南北的下巴,仔细端详,多好看的一人,像是老天爷琢磨着简问溪的心意,特意给他造出来的。
这么想有些厚颜无耻,所以才要常怀感恩之心,感谢老天爷,把这么好看的牧南北送到他手上。
简问溪已经准备好,跟牧南北干柴烈火的亲一通了。
房间外传来敲门声。
叠在一起的两个人,瞬间从那份旖旎中被拖了出来。
谁。牧南北黑着脸,将简问溪扶好,到底是谁这么煞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