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夫人,那个姑娘就是二小姐。”
江江,江江怎么会和督军在一起,还并肩走的亲近。
内心惊疑不定的赵银莲愣了好久,反应过来却在也看不到那一双人的影子,立刻吩咐司机
去定波堂。
“夫人,少堂主吩咐过以后不许你去帮里。”司机紧皱眉头很有些为难。
“夫人,你既然知道我是夫人,就该知道将来堂口我也能说了算的。
那定波堂的家业也会是我肚子里儿子继承的,要想过好日子就痛快听吩咐。”
大嗓门喊了几句,赵银莲又放缓声音。
“放心,我这回去是正事不会连累你的。”
“好吧!”县官不如现管,左右为难的司机只有开车。
那次闹了一会后,再也没过来堂口的她,实在没想到,刘虎会做的这么绝,竟然安排了两个傻大个守门。
任凭她说破嘴皮子也不肯让她进门。
气的赵银莲不顾大肚子,在大门前扶着廊柱高声喊了起来。
吱嘎,大门推开,红梅夺目似的女孩,袅袅娜娜迈着莲步踏出了门槛。
紧了紧身上紫貂皮的披风,流光溢彩的眼睛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怜悯劝道。
“银莲姐姐回去吧,少堂主这两日心情不好。刚又喝了酒,万一气性上来不小心伤了姐姐,您现在可是怀着孩子呢!”
哼,如玉梅花一样妩媚冷艳的小姑娘,娇娇柔柔善良体贴的话,没让银莲领情,反而更加怒火中烧。
果然是男人,都是嘴上的深情,说什么心头只爱江江,只要江江。
这才几天,就带回来个会装会演的小妖精,还买了紫貂给她穿,真是大手笔啊!
果然是腿间二两肉,一舒服什么都不顾的混蛋。要的只是女人的那副身子!呸!
为了这混蛋,自己把亲生女儿都给他了,如今还敢这么对自己,让个小妖精赶自己走。
越想越气的银莲差点把银牙咬碎,才保持住正室大夫人的风度!挑了下眉梢冷声吩咐。
“别在那胡乱攀亲,我可不是你的什么姐姐,我是少堂主明媒正娶的夫人,你给我让开,让我丈夫出来见我。”
噗嗤,忍不住掩嘴而笑的小姑娘,赶紧给她倒了个恼。
“抱歉啊姐姐,我失态了。
只是,您不记得了吗,我是刘妈妈手下的雪梅啊,曾经还跟您讨教过怎么唱小曲呢!
都是同行同门怎么不是姐姐了?”
小丫头甜笑如花眼睛里,却闪着冷光不屑。翘起嘴角晃了晃头。
“再说,什么夫人啊,是那一张纸吗,别逗了。
银莲姐姐什么时候也这么天真了,不说咱们堂子里,就是这帮派中谁看那个东西。
做夫人,除非三媒六聘红轿子,大红灯摆了酒才算呢!”
雪梅的话说得是事实,虽然政府这些年大力推广婚姻登记,可民间还是传统约定成俗的婚事。
就连很多留洋开化的,也不登记。
反而在报纸上发一则启示,在摆几桌酒宴招待亲友,才算两人正式结为夫妻。
刘虎当初哄她登记,打的也未免不是反口不认的算盘。
被堵得哑口无言的银莲,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晦暗眸子里寒光一闪,猛的上前一把薅住了雪梅的长发。
……
……
女人的嫉妒到底有多可怕,永远不会有人能想到最极致。
一心想跟刘虎这个年轻也算英俊,有钱也有些权势,做风光夫人的赵银莲。
在把雪梅一张小脸抓到血肉模糊,被强行送回自己公寓后,把江江曾经住过的屋子又砸了一遍。
发泄了好一会,才扶着肚子坐在厅里咒骂。
这个贱丫头,不知道感恩的白眼狼。
哪怕为了还报她怀胎十月的恩德,也该陪刘虎一段啊。
只要让自己堂堂正正拜天地,认了刘家祖宗,做了大夫人,她在逃呗。
非得在紧要关头跑了,害的自己的打算都落了空,小贱人果然是个生来讨债的。
气呼呼坐在凳子上好一会,本来目光含恨的她眼睛忽的一亮。
不行,她得找到江江,没有她,自己身份地位什么都不会有的,可现在……
那死丫头要是真能跟了向恒督军身边,哪怕只是一阵,只给人做做小玩物呢。
也能让她有些依仗,风光坐上夫人位置的。
到时候刘家就算不稀罕她肚子里的孩子,还不怕,不想巴结督军府吗,到时候必然会伏低做小求她上花轿的!
对,去找她。让她给自己出头撑腰,这本来就是她欠了自己的!
作者有话要说: 布丁这个位面的设定,是套用民国阶段。那个时候一些阶层,(尤其是受过教育,或自认新派的)男女之间,比现在还要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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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文人,大师的男女关系更混乱,还自诩为是真名士自风流。个性自由备受推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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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纸上,公开征婚,征试同居的很不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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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某君就在报纸上公开提出:奶部未曾压束者”。如果对方也看过张竞生的《性史》,那就再好不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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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君说:如果是处女,小学毕业也可。一个处女可以抵三年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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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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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那时候女孩也很开放,男人也很哒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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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的督军向横,不管是思想还是品行,对江江真是敬爱又疼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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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太热了,给小天使们一个热冷交替的小火车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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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十周年纪念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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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的香喷喷,穿着比不穿还诱惑黑软缎蕾丝睡裙的江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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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着绝对靡靡之音的乐声,妖娆步伐的走到床边,象蔓藤一样压缠着到了双手被捆绑在床头的大督军向横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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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的额头,眉毛,眼睛,嘴巴……一点点的亲吻下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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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唇舌来在男人最敏感的喉结,胸口的红豆时,还轻轻重重技巧的含弄了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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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享受老婆给与结婚纪念日惊喜的大男人在也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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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江的唇舌反复流连在他结实腹肌上时,向横嘴里发出呼呼的热烈喘吸。带着祈求期盼的喃喃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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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乖,好宝贝,放开我,快点,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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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蛋江江才无限娇媚的起身,在他脸上亲了又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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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已经快爆了的男人耳边,一边学着演戏时,宫中宠妾爱妃的声音叫的那叫一个百爪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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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用白皙的手指,在向横那发烫了的胸口软软缠绵的画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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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皇上,您答应臣妾一件事好不好啊!皇上您说话啊,你答应臣妾一件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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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此刻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小头上,向横大头的智商已经趋于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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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夫妻两平常也总逗趣,想马上被解开,反压,狠狠疼爱小妖精的向横,还是反应很快的配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