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杯耳鬓厮磨酒下去,三贞九烈教育刻在骨子里的小郡王脸红透了。
这就红了呵呵,可爱的小青涩。
偷笑了下的妻主板起脸,又一次不满道。
“景毅,你家的喜夫没有交过你怎么喝交杯吗,我的酒还有半杯你的怎么就干了。”
不知道哪里错了的可怜新郎,真糊涂了。
他为人素来端方,跟江江在一起时间也短,不知道她私下爱玩的性子。
觉得也许是民间的传统,自己真错了,遂摇摇头很诚恳的抱歉。
“算了吧,既然你都不知道,就我来好了。”
好像很委屈的妻主,把杯中酒尽数含在口里,站起来捧着新郎的脸。
媚眼如丝,软软倚在他腿间,把整个人压了下去。
万万没想到,她会如此相濡以沫交杯的萧景毅,刹那口干舌燥,心跳加快,吞咽都不会了。
当僵硬的舌尖被含住轻咬一刻,才缓过神,腾的一下身子里的火直冲过头顶,剧烈咳嗽了起来。
真是可爱的小菜鸟,江江赶紧笑着拍他的背劝道。
“吐了,吐了就好了。”
怎么会吐了这交杯百年的酒,忍着气管呛着的疼,耳根都红透的新郎官到底把酒咽下了肚。
……
洗漱后的江江换了睡衣,躺在床里面,想着这下能和谐了。
毕竟她们第一次就挺和谐,如今情绪不生疏冷冰,应该效果更好了吧!
不过看他那乖乖小雏鸟的样,要尽享鱼水之欢还要多□□才是。
但今天她还是矜持点,别吓到了可爱夫郎才好哦!
作者有话要说: 本位面猜猜猜第三波的答案,就在下面的小番中,江江到底生了几个孩子,是男,女,还是男女混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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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下去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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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中秋,桂子飘香,圆月如水,正是阖家团圆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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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逢大正第一富商,江江与夫郎乘海船归来,吉家处处喜气洋洋,红灯高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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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院里,大小姐侧夫冯孝谨的房间里,气氛却清冷压抑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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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夫,快趁热把药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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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院里正夫的贴身侍从恭敬的端着避子汤,静候对着窗外蓝天白云的冯侧夫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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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吉清妻主又招了他到正院侍寝,而在正夫没有孩子前,按规矩他是不能有自己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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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每次的夫妻和欢前,这又苦又涩,苦到他心都渐渐麻木的汤药就成了必备的一道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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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规矩就是规矩,没有家世权势支持,没有妻主拼力撑腰的他,只能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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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起这近十年如一日的苦药,舌尖发涩的一口吞了。披上披风带着侍从走向正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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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如今没多少人守着,正夫却非讲究的古规矩,侧夫是不能跟妻主鸳鸯双夜,共寝一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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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每次他只能在落日后洗漱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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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回,红菱被里缱眷柔情还没有消,窗棂上正夫院子里的侍从就会自鸣钟一样的准时规律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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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翻云覆雨,一身还未干透热汗的他,只能匆匆爬出被子,胡乱穿好衣服,在子时前顶着寒风狼狈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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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都不知道侍寝与妻主共赴巫山是欢喜还是悲伤的冯孝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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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一步步迎着夜幕上的北斗向正院走去,一边想着今天一早姨母吉夫人的劝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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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清儿和你青梅竹马,自幼喜欢你,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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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些年,你也该看得出来,正夫虽然刻板规矩些,可为人处世,家里家外,对你还是清儿都挑不出个不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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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管清儿如何任性闹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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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宁可在拖十年,她年纪大到生不出,吉家一直没有继承人,也不会答应她断了你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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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懂事,明白事理,就劝她改改性子,先给正夫生下长女,之后,你也才好有个一儿半女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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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儿半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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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软软的小婴孩,叫着自己爹爹的可爱宝宝,趴在自己怀里讨乖的小淘气,百年后给自己祭祀的血肉骨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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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他还未成年就刻在骨子里的渴望,怎么能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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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现在,年近三十,对于孩子后代就更心心念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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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劝表姐妻主从今后也如同待自己一样待正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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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那个自己不想,表姐更不喜欢到骨子里,连初一十五必须尽责宠幸,都勉强忍耐的夫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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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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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你,你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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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起了,你受了凉怎么办,乖,跟我回房里,你要怎么我都依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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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孝谨脑海里的挣扎纠结,突然被假山洞里隐隐的暗哑男声所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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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虽然带着动情的沉,可他还是分辨得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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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自己如今的妹夫,当初妻主江江如今的正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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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郡王萧景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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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人,夫妻十年还这么恩爱火辣,还敢闹到假山洞里。
那个人前最规矩懂礼的小郡王,还敢叫妻主宝贝?真是不可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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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要,就要现在,今晚的月色多美,你不想看月光下,这些厚厚桂花瓣上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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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滴滴带着五分酒后醉意,又软又甜的女声是厚脸皮的江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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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可,不行,我今晚,没吃药,你,你最近,又用红果补身了,万一有孕,不行,不行,乖,江江,回房间,等我吃药在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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