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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我不要!”人被他锁在怀里,名可吓得如受惊的兔子,知道一旦跟他进了房就什么都来不及了。
  双手挣不脱,就连双脚也用了起来,但这种公主抱的方式,两只小脚根本踢不到他,她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还你钱,北冥先生,我把钱还给你,我……”
  “二十亿。”他好整以暇研究着她脸上每一个神情的变化,依然一步一步往楼上走去:“三天之内你还得起,以后我放了你。”
  “我……”三天之内,她要从哪里找来二十亿,别说三天,就是给她三辈子的时间她也赚不来这笔天文数字。
  还有,他说“以后放了她”,什么意思?什么叫以后?
  北冥夜却不理她了,大步上了楼梯,一脚将房门踹开,走到床边就将她扔了上去。
  他说过,没有人可以在他面前出尔反尔,就算是个不懂事的小丫头也一样。
  既然勾引他做这份交易,就要负起自己该负的责任,他不是非她不可,这天底下等着他要的女人多的是,但,占了他的便宜就想这么离开,这天底下,也绝对没有这么好的事。
  名可被扔到被褥上,被摔得一阵头昏眼花。
  她揉了揉太阳穴,刚抬头就看到他扯开裤腰带想要向她压来,她吓得立即惊呼:“不要,别过来!”
  北冥夜懒得理她,既然不懂事,不知道他的游戏规则,他不介意亲身力行,让她明白他不是任何人都能随意惹上的。
  大掌落下,就要去撕扯她的衣服,门外走廊上却传来一阵稳重的脚步声。
  北冥夜眼底闪过一抹幽暗,终于还是放开了名可,在床边站直身躯。
  “先生,老爷提前来东陵了。”原来就是敞开的门外,佚汤看着床上的一切,平静地汇报刚收到的消息。
  北冥夜玫瑰色的薄唇微微抿紧,只是迟疑了片刻,便扣好裤腰带的扣子,朝门外走去。
  名可就这样被他丢下来了,如同被丢弃的玩物一样。
  等他走了之后,她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呼吸,立即大口喘了起来。
  刚才,她真的好怕……
  不想在他房间里继续待下去,又怕一出门就碰上他,直到他们下了楼,等了好一会不见外头有任何动静,她才把刚才不小心蹬掉的鞋子船上,小心翼翼朝门外走去。
  二楼走廊上没有任何人迹,这二楼似乎连佣人都不敢随意上来,除非有任务上来干活的。
  没有人,她又壮着胆子走到楼梯口,终于看到下头佣人正在打扫卫生,拭擦着楼梯的扶手。
  “你……你们家先生呢?”名可小声问。
  “先生出门了。”年轻的女佣对她还算有点礼貌,和今天早晨那个女佣完全不一样,不过,也不见脸上有多少笑意就是了。
  似乎这里的人都不会笑的,和那个男人一样,全都是冷冰冰的人。
  听到女佣说先生出门了,名可彻底松了一口气,快步下了楼离开大厅,往前院的大门走去。
  一路上居然真的没有人阻拦,大概是北冥夜走得太匆忙,忘了吩咐人看着她,也或者是,对他来说自己太不重要,根本不值得派人来看守。
  但不管怎么样,她很快就自由了,只要离开前院,出了那扇大门,她就可以回家,明天周一,可以上学了。
  自己这种小人物,北冥夜一定不知道她是谁,只要现在成功离开,以后,他们一定不会有交集,自己一定可以过回她平静的生活。
  揣着这点小心思,名可一路穿过前院时,一颗心一直扑通扑通地狂跳,紧张地几乎要昏过去。
  走出去,走出去就可以离开这里……
  忽然,一阵哭泣的声音传来。
  她忍不住侧头望去,只是看了一眼,整个人顿时如同被人从头到脚淋了一桶冰水一样,彻底被冻住了。
  前院的角落里,戚婷婷被剥了衣服,被十几个身穿黑衣的男人围在中间。
  那些人,人人寒着一张脸,虽然对戚婷婷做着极其过分的事,但脸上却没有任何兴奋的表情,冷冰冰的,像个死人一样。
  一旁,还有个穿黑衣的男人手里拿着摄像机,正在拍摄……
  “啊!”名可吓得尖叫了起来,拔腿就往门外闯去。
  这里的人全都是魔鬼,这里也是人间地狱,而那个男人……北冥夜,他是魔鬼之首,是千年狂魔!
  第9章 想走,简直是做梦
  一路惊慌失措地闯了出去,庆幸的是真的没有人将她拦住,但名可片刻不敢停下来,出了门就一直往山下奔去。
  直到累了,累得连半步都迈不动,她才往山道一旁的树林走去,躲在一棵大树后,低声哭泣了起来。
  她长这么大,什么时候见过这么恐怖的一幕?什么时候遇到过这么可怕的人?
  北冥夜,是个魔鬼,他是个十足的魔鬼。
  而她……差点就被那个魔鬼毁去了清白!
  名可是真的被吓怕了,人长这么大,这一天一夜的经历比起过去二十年还要多。
  比较起来,过去的生活过得实在太顺畅了,哪怕偶尔有点小委屈,但也都在她可以承受的范围内,可这次所见所遇到的,她完全承受不起。
  在树丛里坐了很久,真的很久很久,一直到黄昏时,听到有几辆车子在山道上开过,确定它们走远了之后,她才从树丛里走出。
  虽然饿得手脚发软,但她还是拼了命快步往山下走去。
  ……
  忙碌了一整天,北冥夜回到帝苑后,用膳洗澡,之后打开笔记本,继续投入到工作中。
  午夜十二点,他把笔记本阖上,走到床边,刚要躺下去才忽然想起什么,两道英挺浓密的剑眉微微拧了起来。
  按下床头柜上电话传呼键,管家孟祁不到十秒便出现在门外,敲过门才进入。
  “那个女孩呢?”北冥夜冰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忙了一天,已经忘了昨夜从ktv里带回来的那个小家伙,直到想睡觉的时候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但自他回来后,未曾见过那道身影。
  孟祁额角微微溢了点冷汗,先生虽然脸色如常,但,那两道视线还是让他倍感压力。
  “先生是说昨晚带回来那个女孩吗?还是……还是今天早上和许邵阳一起来的那个?”一不小心瞥见他眼底寒气更浓,孟祁暗地里倒吸了一口凉气,立即回道:“昨晚带回来那个,在先生离开没多久之后就自己离开了,至于和许邵阳一起来那个,中午的时候被赶出去的,照片也已经给许氏发了过去。”
  先生从来不带女人回来过夜,昨天晚上那个女孩是例外,但按照先生的习惯,他不会在意这种陪夜的女人,所以人走了也就走了,他们并没有阻拦,毕竟先生没有任何交待。
  至于许邵阳带来那个,先生吩咐的事情都做完了,他自问做得中规中矩,就算不出彩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更何况先生从来不会在意这种事。
  现在面对先生越来越冷的目光,一时之间孟祁便有几分手足无措了起来。
  他……做错了什么?
  北冥夜没有说话,孟祁更是大气不敢透一口,只有一身冷汗依然不断外溢,身上的衣服被汗水完全沾湿,心慌意乱地等待着先生的吩咐,或是责备。
  终于,北冥夜在床边坐了下去,从床头柜上精致的木盒里取出一根雪茄点上。
  一圈圈烟雾顿时萦绕在他俊美的脸上,将他一脸的寒霜点缀得更加迷人:“明天一早,把昨晚带回来那女孩的资料给我送来。”
  孟祁闻言,只是微微怔愣了下,便立即回应:“是!”
  听不到先生有别的指示,孟祁恭敬退出,小心翼翼把房门带上,之后匆匆下了楼,差人办事去了。
  原来先生在意的是昨晚带回来的那个女孩,他没有把人看住,让人光明正大从帝苑里走出去,幸好先生没有责备,否则,大家都要遭殃。
  跟随先生这么久,这点错都能犯,实在太不该。
  房内,北冥夜那两根修长的指夹着雪茄,随手取来一本杂志,靠在床头上慢慢翻阅。
  要那女孩的资料,倒也不是真的这么喜欢,但他说过,没有人能在他面前出尔反尔,说过要伺候他,就得要做到。
  本来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打算要过她就放她走,对这种稚嫩的女孩,他兴趣不是很大。
  但,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她敢在未经他同意的情况下偷偷跑掉,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就得要承担起惹怒他的结果。
  想走?简直是做梦!
  ……
  那天夜里名可真的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恶梦。
  一整个晚上,她梦到的全是北冥夜,他美绝却冰冷的脸,他没有半点温度的目光,还有他那双不带一丝暖意的手。
  他抽着雪茄,一圈又一圈的烟雾吐在她脸上,呛得她连呼吸都困难。
  他抓过高脚杯,杯中全是猩红的酒液,一只大掌捏开她的嘴,那些苦涩的酒水一滴不剩全灌进她的口中。
  她被逼咽了下去,一杯又一杯,直到眼前的他变得很模糊,直到自己完全看不清身处的一切。
  可他还是没有放过她,逼她喝完酒,沉重的身躯又压了下来,在她惊慌失措想要呼救的时候,他忽然挑起她的腿,用力将她撕碎……
  “不要!”名可在自己的尖叫声中醒来,醒来的时候,一脸一额全是细密的冷汗,就连身上的睡衣也被汗水沾湿一片……
  那个男人真的好可怕,事情已经过去将近一个礼拜了,他还是阴魂不散地出现在她的梦境里。
  每次梦到他,总是吓得睡不安稳,有时候半夜醒来,想起自己曾经被他撕碎一身衣服,被他毫无保留地压在身下,就又整夜整夜的不安,整夜整夜睡不着。
  一想到戚婷婷在那个院子里经历的事情,她更吓得连呼吸都困难,好怕有一天他找到自己,也会让他的手下这么对她。
  真的好怕……
  “可可,你怎么才醒?”舍友肖湘一进门就看到她还坐在床上,大嗓门一扯,立即惊呼了起来:“八点了,名可,你想死呀还赖床。”
  八点!
  名可吓了一跳,抓过闹钟一看,居然真的是八点。
  她明明调好闹钟七点要起床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一整夜被梦魇纠缠,居然连闹钟响了都听不到。
  她从床上爬了下去,匆匆奔进了洗手间。
  今天是校庆日,因为文艺团和校礼仪团那边不够人手,就连他们文学社的社员都被拉去充当临时礼仪队队员,那些重要人物八点半就开始陆陆续续到场,现在已经八点……
  第10章 听说,有个大人物要来
  名可慌得连早饭都没吃,这还不打紧,今天所有参与接待工作的女生全都上了妆,就连平日里大大咧咧粗鲁惯了的肖湘都抹了粉,就她一个人清汤挂面的,顶着一张素颜,根本没时间上妆。
  赶到校门口的时候,社长徐年华一看到名可这模样,眼底顿时淌过失望。
  “不是跟你说过今天要打扮得好看些,给宾客一个好印象吗?”徐年华将她拉了过去,又急又气:“今天的宾客会当场捐款,我们文学社也要拉款项的,你这模样,哪个老板愿意把钱捐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