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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你去哪里”
  四九有些焦急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却是淡淡地说了一句。
  “爷去找真正的阿妩”
  彼时的礼亲王府。
  熄了灯躺在架子榻上,脑子却是有些浑浑噩噩,入夜后便觉得身子有些难受,恐怕今日纵马,吹了一些冷风,现在有些感冒。
  这古代也没有什么特效的感冒药,从前轩辕慕白在的时候,只要他开一剂药,她的感冒便是即刻见好,如今没了轩辕慕白在身边,生病她也没再去看病了。
  将身子整个蜷缩在被子里,出一身汗,许就好受了。
  慕容白只身潜入礼亲王府,这次他没有坐轮椅,而是举了一双拐杖,方便他进出。
  冬日的月光有些清冷,淡淡柔柔的穿过窗户,静静的地倾泻在那一张美得让人心颤的脸上。
  床榻上的女子脸上有些潮红,额上有细细的汗珠。
  黛眉香肌芙蓉额,他的心猛烈的跳动着。
  一双脚,不自觉的走向她,不受他的控制。
  伸手,他抚上那张瓷白的脸,听她唇边溢出一句。
  “慕白”
  慕容白付俯下头,不由自主的吻上了她的唇。
  朦朦胧胧中,似乎有听到窸窣的声音,有人靠近她,她反射性地想要支起身子,可是眼皮很重,全身发烫,没有一点力气。
  鼻翼中,是她所熟悉的气息,时隔了四年,仍是记忆中的感觉,想不到生病了,做梦都这般真实。
  微微眯着眼,她看着在他身上肆意亲吻的男子,一双白皙的手,抚上他英俊的脸颊。
  “你终于愿意入我梦里了,你这个狠心的男人”
  说完,便是闭上了眼。
  这种感觉如此的熟悉,即使他根本记不得曾经发生过什么样子的事情,但是他很肯定,身下的这个女人,他也曾经这么对待过她。
  他甚至熟悉她身上的每个敏感的地方,而与她更加深刻的亲吻中,他恍然发现,他四年内没有任何知觉的下半身,竟然开始有了感觉。
  而且,这种感觉渐渐的蔓延全身,混合着之前所中的迷香,折磨的人极尽崩溃。
  整整四年,女人只要靠近都让他相当的反感,更别说这般唇齿相抵,身子相缠,而且,他对她竟然有了强烈的反应,要命的是,禁欲多年的他有些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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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深27米 可以站起来了!
  月色朦胧,周遭的温度在急剧攀升,她的身子跟淬了火一般,掌下的柔软却那般真实,意识被她的娇躯所控。
  正当他要遵循自己的内心深处的渴望之时,突然,一道冷若冰霜的低呵声传来。
  “哪个大胆的毛贼”
  慕容白行过神来,便见一枚银针以极快的速度打到自己身上,定睛一看,被猛然推开的门口,一小小的身影在月下发着熠熠光辉,他戒备的看着他,眼中是一股子与他年龄层不符的狠戾。
  一个翻身便是从床上跃下,见他右手腕对准了自己,方才的银针便是从里头射出,随即一个旋身,以极快的速度破窗而逃。
  这一切发生只不过在一瞬间,慕容初微微一顿,反应过来之时,那人早就消失在茫茫夜色,而那人身手了得,此时再追已没了意义,况且,他也不是他的对手,只是这毛贼竟然连母亲也能着他的道,倒是有些厉害。
  瞥见还在床榻之上的娘亲,他大步跨了过去,见她脸上一片通红,意识涣散,赶紧伸手探去,触手一片高热,原来娘亲竟然生病了,难怪没有发现那个小毛贼。
  还好他想来给娘看看他最新研制的暗器,不然这后果真是不敢想象,这大胆地毛贼敢肖想他娘,那便让他尝尝他独门研制的痒粉。
  破窗而逃的慕容白借着点点月光好不容易出了礼亲王府,身上却被阵阵瘙痒折磨的他想要杀人。
  这小子不愧是他的亲儿子,小小年纪就有乃父之风,若是换了其他人,还真是有些招架不住,可他爹是谁
  “主子”
  忍着全身的痒感,他一回来便是提笔开始迅速写药方,虽然这点痒粉他能轻易解除,但是他还得忍受四九前去煎药的这段时间。
  这个臭小子,对他亲爹竟敢下此狠手,下次见面一定要他知道,谁才是谁的老子
  “赶紧给爷煎药去”
  慕容白低斥一声,唰唰唰几下,片刻功夫便是写了一张药方递给他,而四九却是不动,只是直直盯着他发愣。
  “愣着做甚,赶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