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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穿越重生 > 贵女盛宠札记 > 第112节
  清雾哪里料到霍云霭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登时呆住。待到反应过来,那火热的掌已经按在了她的腰侧,慢慢揉捏。
  她怕痒。平日里若是触及那里,必然要笑着躲痒。可如今他将她搂紧,修长的指带有目的地在那里辗转流连,带出来的感觉却与寻常不同。那种酥麻,让人心颤心惊。
  再记起他说的甚么“若一起用”……
  清雾霎时间好似明白了甚么,脸色刷地下白了,忙侧头去躲。谁知他忽然将她搂紧桎梏,俯身而至,在她唇边颈侧连连轻吻。不多时,这般的轻拂已经让他无法满足,转而辗转吮吸。
  她被他的热情燃得浑身滚烫,但心里的惊惧愈发甚了。虽然已经允诺了他,但这样带有欲.望的吻,却让她有些无力承受。
  女孩儿又羞又恼。抵抗无效,只能咬着唇气道:“你、你这是做甚么!”
  “自然是做我们该做之事。”
  一语既毕,他吻上红唇。手腕翻转间,衣衫已经被掀起。触到润滑肌肤,少年忍不住指尖轻颤。
  下一瞬,吻势瞬间加大。长指探入衣内,攻势愈发热烈。
  她被按在他怀里抚弄,连呼吸都再不是自己的了。待到呼吸将窒,才被松开。娇喘连连,全身无力地伏在他的胸口,大口大口地吸气。
  待到回过神来,女孩儿气恼地眼圈儿都泛了红。揪着他胸前衣衫,咬唇别过脸去。
  他也知道自己这次有些过了火。但两人许久未见,他又正当气盛的年纪,镇日里这般拘着,已然憋狠了。偏偏……
  偏偏宫里最不缺的就是那般火热的书册。即便他不去看,殿里管事的嬷嬷却十分尽责。时不时地就在他枕册搁上一本。连他都不知道她们是从哪里存了那许多此种书籍的。
  想到无意间翻阅到的火热场景,年轻的帝王只觉得愈发饥渴难耐。
  心爱的人就在怀里,这如何忍得?
  可是……还真就得硬生生憋着。毕竟明面儿上没过了那一道规程,他又极其心疼她,不舍得她为难、不舍得让她受了半点儿委屈。即便是在他这里,也委屈不得。
  “雾儿,你、你可是愿意嫁我?”他情难自禁,在她颈侧轻轻啃咬。手下不停,撩了衣衫探寻揉按。
  她隔着衣裳去阻止他的手。可哪有半分气力在?
  只能眼圈更红地喘息着轻哼:“你这样说是甚意思!难不成我还会允了旁人这般?”
  他听出了她心中的气恼。可这样的气恼,却是让他极其欣喜的。只因这怨气里透着的,是对他一人的允诺、一人的肯定。
  心下欢喜至极,少年在粗喘间含糊着轻道:“那我就当你肯了。”
  女孩儿在他指下轻颤,羞窘至极,偏无力阻止,只得任他施为,最终难耐地轻吟出声。
  这一声入耳,不啻于最好的催弄药剂。再抚弄下去,怕是真要憋不住了。
  他忙将她松开,埋在她的颈侧,重重呼吸,借以平复。
  待到力气回身,清雾忙挣扎着跳了下来。双脚刚一着地,却瞬间腿软了下。踉跄了下差点跌倒,幸好他探手扶了一把,这才止了去势站直了身子。
  偏偏这个时候一低头,就看到了他白皙修长的指……
  清雾愈发恼了。猛推他一把,再不肯理他。还硬了声音恼道:“放开。”
  两人刚刚那般亲吻过,忽地这样绷紧了语声说话,那也是带了八分娇柔的。
  可霍云霭看着她脸颊红透的样子,晓得她这是羞得狠了。再逗她两句,怕是真的要一整天都不会搭理他了。忙松开了手,温声道:“你莫怕。我总不会没名没分地就伤你。”
  他这话可是说的有七分露.骨了。
  清雾彻底受不住了。连个字儿都不肯答他,理好衣衫就朝外走。
  刚行两步,被他一把拉住。
  “急什么?”霍云霭好气又好笑,心里泛着甜甜的心疼,“这是宁馨阁。你留下,我出去便是。”说着,他微微打开房门,冷声唤来窦妈妈和杜鹃。
  两人躬身而入。一看到清雾凌乱的衣裳和发丝,瞬间明白了甚么。一声不吭地拿过梳子和发带,一人给清雾整理衣裳,一人给她梳发。
  霍云霭一直守在门内静静看着。瞧着她润红的唇,终是按捺不住,亲自拿过口脂在她唇上轻点,摸匀。
  他动作十分轻柔。可两人之前刚刚那般亲密过,他的眼神犹带着火热的急切。那指尖抚匀的动作,就让人忍不住心口发烫。
  清雾先正梳着发,整理着衣裳,想要闪避,却哪里能够成功?
  只能在他热切的凝视下,垂下眼帘不去他。
  霍云霭看她这副模样,心里头更是熨帖疼爱。
  思量许久,待到清雾收拾妥当,他执了她的手,慢慢揉捏着,轻声说道:“过两日便是乞巧节了。那日给你时间,尽可回家去顽。”
  清雾疑惑,不知为何这个时候他倒是想起来那女儿家的节日了。
  “顽的开心点。”他淡笑着轻抚她的脸颊,“往后忙起来,许是无法这般肆意了。”
  虽说清雾心里有数,六局之事已然铺展开,以后有的忙。可在此情此景下,听了霍云霭这话,不知怎地,她心里突地一跳,就是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劲。
  而这时候霍云霭还加了一句:“初八那日你不必来得太早。比平时略晚些也可。”
  清雾总觉得他话里有话,好似哪里不太对劲。再一想,乞巧节晚上还有许多活动。京城里的各处更是如此,商家店铺早已开始为乞巧节晚上的游玩打起了招牌。
  这样一思量,好似也没甚太过需要担忧的。
  她这才放心了些许。
  因着要多了一日的假,清雾便想着要不要赶紧让人将六局二十四司的名单张贴出来。问了霍云霭的意见,他只说不急,再等几日也可。
  原先是他说的急切,她这才紧赶慢赶地处理此事。谁知临了要公布、开始公开处理此事了,他却按下不动,说可以再等几日。
  清雾心下疑惑,之前冒出来的那种说不出的莫名感觉又重新回到了心头。只是左思右想寻不出个由头来,无法理清这家伙究竟想做什么,这才只得作罢,将这想法暂时搁下。
  不过三四天的功夫罢了。且看他初七初八的时候有何动作,再做打算。
  待到七月七那日,霍云霭亲自送清雾出了宫。
  看他如此重视自己这次出宫,清雾愈发地心里七上八下起来,颇为忧虑。只是不愿家里人为自己担忧,将心事搁在心里,未曾表露出来。
  直到见了友人们,被沈水华、夏如思还有邹可芬她们的喜悦所感染,清雾这才彻底将先前的思虑抛下,与她们尽情嬉笑起来。
  初八那天,天才刚蒙蒙亮,柳府门房的人就火急火燎地去到各处院子。说是宫里来了人,为首的于公公手里捧着东西,好似拿着的是圣旨。
  柳家的主子们本是刚刚起身,不过是刚穿好了衣裳梳洗过罢了,都还未用早膳。听闻一大早就有旨意到,均是惊骇,生怕是自家哪里出了岔子,才使得皇上竟然还没下朝就遣了人来。
  不。
  依着这个时辰,怕是临去早朝前就做了吩咐的。而且,这事儿怕是很急,所以公公片刻也不敢耽搁,赶紧从宫里赶了来。
  这下子,谁还有心思想着没用早膳的事儿?
  提心吊胆之下,早将腹中那点饥饿给抛到了脑后。
  今日并非休沐之日,柳方毅并不在家中。
  看看自个儿,衣衫整齐、发饰毫无凌乱,柳夫人何氏顾不得再做收拾,急急忙忙地派了人去各个院子去催,忙往厅里赶去。
  一打照面,儿子们也面露忧色。只清雾还算镇定,面色平静毫无波澜。
  大家看她如此,稍微放心了些许。
  待到进到厅里,看到满面喜色的于公公,众人的心这才真正放了下来。轻声询问清雾,方才晓得她也不知是何事。
  轻声商议间,于公公已经看到了跟在后头的清雾,远远地朝她行了个礼。这才十分恭敬地与何氏行礼说道:“咱家给夫人道喜了。”
  他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他说道喜,想来是好事了。
  大家尽皆彻底安心。行礼接旨。
  圣意揭晓,却是直接下旨封后。
  谁也没想到,皇上居然行事果断干脆,毫不拖泥带水,甚至连点征兆或是预示都没给他们、也未曾询问过朝中大臣,就直接了当地砸下了这么一道圣旨来。
  整个柳府被撼地震了一震。紧接着,面面相觑。继而哗然。
  作者有话要说:
  皇上(仰天大笑):没错,朕就是这么酷炫!来嫉妒我啊!哈哈哈哈~~~
  ☆、第131章
  旁人的态度,于公公并未太过放在心上。可是看着清雾那一脸微愠的模样,他心下一跳,可是不敢不理睬。
  就在柳家人为了这个消息感到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应对才好时,他紧走几步,赶在何氏拉住清雾的手前,赔着笑走到前去,对清雾躬身而道:“恭喜姑娘贺喜姑娘。这可是大喜事啊。”
  清雾凉凉地看着于公公那恭敬的模样,神色不悲不喜。
  何氏看到女儿这般态度,却是心下大惊。
  于公公是帝王的心腹。有几个敢给他使脸色看?
  何氏生怕女儿这样子显得太过不识好歹,惹怒了帝王,忙悄悄拉了下她的衣袖,对于公公笑道:“她……她这是太过欢喜,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还望公公不要介意。”
  说着,又朝清雾使了个眼色,希望她能圆滑点,莫要在这个时候失了分寸。
  可即便何氏那般说了,于公公又怎敢对清雾不敬?
  旁人或许不晓得。但于公公知道,今儿一大早起来的时候,陛下暗中吩咐了他许多话。言辞之间,都是对眼前这位姑娘态度的不确定和担忧。
  陛下素来淡然自若,除非碰到柳姑娘,方才会失了镇定。
  主子都是这样的态度了,于公公怎敢托大?即便是清雾的母亲这般和他说,他也不敢大意。
  一口浊气在胸口里堵了半天。许久,方才发散开来。
  清雾深深呼吸着,咬着牙挤出个笑来,说道:“多谢陛下的抬爱。也多谢公公不辞辛劳来这一趟了。”
  于公公连道不敢,当不得甚么。眼见清雾眸中郁色更浓,忙赔笑着去到何氏跟前,思来想去,将另一番要带到的话悄悄讲与何氏听。
  “钦天监择日子的时候,说是明年二月十八那天极好。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何氏一听,刚才强装出来的笑容到底有些撑不住了。她没料到,竟然钦天监都择了日子。按照流程,这日子可要晚一些才择出来的。
  转念一想,又觉不对。既然圣旨今日才下,钦天监又怎会提早选出日子?莫不是陛下早已吩咐过了?
  这年头一冒出来,何氏自嘲地笑笑。
  陛下这般淡漠的性子,怎可能?她还是莫要自欺欺人的好。
  思来想去,何氏斟酌着说道:“不知可否晚一些再给公公大夫?”
  何氏心思机敏,虽然不过简单几句,她却听出了点门道出来。
  公公问这一句的意思,怕是想要提醒她,陛下想尽早将这婚事办了。没有即刻定死,不过是给柳府些脸面罢了。
  肯给这点脸面就好。最起码,说明这位帝王虽性子凉薄,却还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