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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穿越重生 > 我在三国教书那些年 > 第二百三十七章 灵感突至
  战争对人力的损耗是惊人的,再精锐的一支军队,当其老兵死完,补充的新兵要是都是民夫,那么这支军队的战力很快就跌落的跟民夫一样了。
  问题很严重,若不解决,战争不停进行,战兵不停损耗,又不停补充新兵,那么刘备义军的整体战力会一直被限制在一个较低的水平。
  问题李孟羲找出来了,解决办法,李孟羲也照搬前世军队的制度,找到了方法。
  如果一线战兵,训练度是一百的话,那么至少还要有一些训练度八十的即将成型的预备兵员,还应当有训练度六十左右的,训练了一半的,还有训练度二十的,刚开始训练的。
  一支战兵,想要在战斗频繁的环境中,又想保持数量,又想要保证战力不滑坡,解决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有着庞大的成梯度的,并且不停在继续训练的预备兵员。
  只有这样,有了完备的预备兵员体系,才能保证一支战力彪悍的军队,一直保持着人数和战斗力。
  李孟羲不由想起了,汉末第一强兵陷阵营,不知陷阵营八百人,有没有预备兵员,若是没有,预备兵员,那么陷阵营的结局可能就是,要么在战争不停失血,人越来越少,然后销声匿迹。
  要么就是,补充了低质兵员,战力滑坡严重,不复往日威名,没必要再保留其单独编制。
  原本的历史中,吕布被曹操所擒,其部将张辽高顺等也被曹操所擒,张辽降曹,高顺不愿降,被砍了。
  高顺被砍了,那么陷阵营余部为何从此销声匿迹了呢?
  是全部已经战死了,还是曹操收拢其余部,然后再扩军至八百人,想重现其昔日之威,然后新建的陷阵营大失曹操所望,被其裁撤了,到底是哪种原因呢?谁也不知道。
  李孟羲更倾向于是后者,冷兵器时代,真的全歼一支部队,杀的其一个不剩,很难。
  就算是用枪打,也有没打死的活下来,冷兵器刀砍矛戳的,纵然陷阵营全倒了,不可能是全被当场战死了,必然有幸存者。
  既然有幸存者,要么幸存的人太少了,不足再重建;要么就是陷阵营的这些悍卒跟其主将高顺亲如兄弟,高顺被曹操砍了,这些幸存之卒死都不降曹操,然后也被砍了;再要么,陷阵营残兵降了曹操,也被曹操重用,然后给了陷阵营旧部补充了很多不错的兵员,但是因为陷阵营的残存的步卒因为能力不足,因为残卒们没有掌握高顺的练兵之法,训练出的新的陷阵营,战力还比不上普通精锐。
  于是,陷阵营曾经有着的赫赫威名,其最好的结局还是销声匿迹为好。不然,战力不堪的新建陷阵营,重现在战场之上,然后不低敌军普通精锐,被打的溃败,一波葬送了陷阵营最后的尊严。
  所以,陷阵营自高顺之后,销声匿迹,或许是好事。
  汉末第一强兵陷阵营原本历史中,早早的就退出了历史舞台。
  那刘备义军,现在称义军,日后也必是天下有数的精锐,那么义军会销声匿迹吗?
  李孟羲觉得,不会了。
  现在大军之中,至少还能抽出三千精壮,这三千人若立刻开始操练,以成战兵营后备兵员,那么现在唯一的前锋战兵营就可以顶着高伤亡的同时,维持着很高的战力。
  青云山一战,兵力捉襟见肘,被迫调动民夫以虚张声势,迫降敌军。
  战后,李孟羲认为民夫营可以从最基础的操练起来的,只操练队列,只能虚张声势,也能派上用场的。
  刘备把操练民夫的事丢给了李孟羲,李孟羲还未开始着手进行。
  现在关羽前锋又遇到了兵员方面的问题,看来民夫的训练得提上日程了。
  李孟羲果然有办法,关羽怀着心事而来,满意而归。
  李孟羲说,民夫营少说一月,多说两月,可初具气象,关羽说愿静候佳音,然后纵马离去。
  事情是越来越多了,步人甲编了一半,因为事务繁杂,都没空编了。
  还有木匠营诸事,板车,木盾牌,碗筷,还有让鲁犁等人试着做的车轴承,都需要李孟羲时时跟进。
  还有医师营,重伤员那么多,有着远超这个时代的诸多见识,李孟羲自觉能提供很多帮助。
  正所谓虱子多了不愁,反正事情够多了,再多上那么一两件也无所谓。
  “走,回去。”李孟羲左右晃了晃脑袋,招呼传令兵把他带回去。
  “去哪?”少年王礼愣愣的。
  “去辎重营啊。把我送回我的车上,把鲁犁送去医师营。”
  ——
  难怪王礼会愣愣的问李孟羲要把李孟羲送去哪,原来王礼是忘了,李孟羲的车是在哪里了,第一遍跑过去,李孟羲正想事,还以为王礼认得呢,于是也就没在意,专心想事。
  车夫老铁看见了李孟羲和王礼路过,老铁见惯了李孟羲经常到处乱跑,还以为李孟羲是有要务呢,于是就没叫李孟羲。
  而弟弟砖头此时睡着了,不然他看见哥哥路过,会开心的叫哥哥的。
  于是就这么阴差阳错的,王礼带着李孟羲一直跑到了辎重队队尾,再向后,就没车马了。
  “嘿!跑到头了!”王礼勒马,叫着后面一声不吭的李孟羲。
  李孟羲思路被打断了,一抬头,四处一看,嚯,眼见前方车队的队尾在渐渐远去。
  “跑这儿干嘛?”李孟羲疑惑了。
  最终,愣头愣脑的少年王礼带着李孟羲又拐回去了,找到了李孟羲的那辆马车。
  李孟羲指着平平无奇的马车跟王礼说,认准这辆车,这辆车便是落脚的地点。
  王礼大大咧咧的把马车看了一眼,“一模一样嘛,要不俺认不出来呢!”
  王礼是说,李孟羲栖身的这辆马车跟别的马车没太大区别,都是一辆车,一个拉车的牲口,车前一马夫。
  李孟羲正要说教一下这一点都不认真,工作态度极不端正的少年一年,嘴巴都张开了,然后李孟羲灵光闪现,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