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18全书 > 科幻异能 > 升棺发财 > 第454节
  不是别人,正是失踪了很久的怀清。
  看到怀清的这一刻,我有股冲动想冲去抓住她,不让她跑了。
  但再一想,人家似乎也没有欠我什么,也非亲非故,所以迈出去的步子也刹住了。
  只见怀清见我这犹豫不决,而又气冲冲的模样,她掩嘴轻笑,说:“怎么的,还想冲来打我呀?”
  “哼。”我生气的说道:“我不打女人,特别是你这种活了两千年的老女人。”
  “你……”她一急,捂住嘴巴的手拿了下来,瞬间没了笑容,而是生气的瞪了我一眼,片刻之后,竟然又挤出了笑容,说道:“你这是嫉妒姐姐我的美,所以故意气我的,我才不气。”
  我猛吃一惊,张大嘴巴说道:“饶了我吧,大了我两千多岁的姐姐……”
  “那不叫姐姐,叫奶奶也行,如果还嫌被我占便宜啊,祖奶奶,太奶奶,或者直接叫祖宗都行。”怀清耸耸肩说道,一耸肩,胸口波涛汹涌。
  简直无语了,女人果然是不讲理的动物,何况还是存活了两千年的逆天存在,我没好气的说:“你来找我干嘛?”
  “莫名其妙,我说来找你了吗?这地方又不是你家的,我从这路过不行吗?”她装作很无辜的说:“麻烦让让,你挡我路了。”
  “我……”真想爆粗口,但是大庭广众之下,又对一个女人,实在是骂不出口,我想了想,要我现在开口求她或者问她,显然是不可能,我说:“你也说了,路又不是你家的,我干嘛要让?”
  “有没有风度啊?不懂得女士优先吗?”她一怔,瞪大了双眼。
  我耸耸肩,装作不知道,然后随口说了句:“真没把您当女人。”
  “你。”她哼了一声,然后故意撤到一边,说道:“好女不跟难斗,姐姐当尊老爱幼了,请吧!”
  这下我没招了,她居然让了,那我怎么办?我可是有好多事情要问她的啊?我不能这么放她走啊,那现在怎么办?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但是彼此都不动,只见她一脸的坏笑,然后清咳两声,迈开步子,与我擦肩而过了,朝着远处走去。
  丫的,我硬着头皮跟了去,脑子快速运转,总得想个办法问清楚事情。
  然后她进了一家咖啡馆,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我也死皮赖脸的走了过去,坐在她的面前,反正不看她,她说的没错,路不是我家的,咖啡馆也不是她家的,我爱坐哪坐哪。
  “两位喝点什么?”服务生过来了。
  “一杯素咖啡。”怀清说道。
  服务生看了我一眼,我说道:“一样。”
  “好的,稍等。”服务生转身走了。
  她看着我的脸,但是我不看她,我转头看向窗外。
  她也便转头看向窗外,然后对着玻璃说:“玻璃啊,我可跟你说,你摊大事了。”
  我没应她,然后她继续说:“那个帮助你出来承认的女孩对你也是有所图的。”
  这是在告诉我正事了,但我依旧没有回头,没有看她,我对着玻璃说:“你才是玻璃,你们全家都是玻璃。”
  她微微惊讶,然后说:“其实所有的这些人,都是奔着你背的寄生胎而来的,包括这个女孩。”
  “你了解她吗?你知道她是谁吗?”我随口说道。
  怀清停顿了片刻,没有说话,这时我发现服务生端着托盘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两位的咖啡,请慢用。”放下之后,服务生离开了。
  等服务生离开之后,怀清端起咖啡,品了一口。
  我是僵尸,但是喝点饮料没问题的,我也拿起了杯子,喝了一口,但好像没什么味道,倒不是失去味觉,是除了血液之外,其他的都品不出味道的。
  一想到僵尸,想到吴小月设计,与我换了整整一个石碗的血,也是此刻我的体内有吴小月的血,而吴小月的体内也有我的血。
  “她是一个厉害的角色,据我得到的情报,她应该是一只实力不弱的僵尸,而她的背后有着厉害的靠山。”怀清放下了杯子,继续转头,居高临下,透过玻璃看着那些川流不息的车辆。
  “她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女孩,还是我的同学,从小一起玩耍,还是我曾经的女朋友。”说这些话的时候,回想起记忆的吴小月,以前的吴小月很单纯,现在的吴小月看不透。
  怀清的表情很惊讶,她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沉思了片刻之后,又拿起素咖啡喝了一口,咽下去之后,自言自语的说:“难道我的情报出了差错,这些怎么没查到?”
  “那你都查到了什么?”我冷笑一声看着她。
  “我得到的消息是,她也是奔着你背后的寄生胎来的,你身后的寄生胎有大用,钟氏驱魔一族对你下手,也都是奔着这寄生胎来的。”怀清解释说。
  “我背后的寄生胎有大用?有什么大用?”我与怀清四目相对。
  但是她的眼神有些闪烁,端着咖啡,又喝了一口,是没有开口告诉我,而是扯开话题说:“如果这个吴小月和你有这层关系,那么我的情报可能有误,不过你小心是了,也有可能我的情况是正确的,好了,话带到了,我先走了。”
  说完,怀清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等等。”我伸出手拦住了她。
  第867章 她来过
  “干嘛?留我吃午饭啊?”怀清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也行啊,边吃边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啊,别神龙见首不见尾,我可不喜欢老是被人牵着鼻子走。”我转头看向她。
  “你想知道什么?”她想了一会,表情有些不悦了。
  “这寄生胎是怎么回事?你说他们都是奔着寄生胎而来的,这寄生胎到底有什么用?”我眼睛一眨不眨,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她。
  她深呼吸一口气说:“我也是听说的,说这个东西大补,能治疗很多病,包括很多的绝症,它能入药。”
  听到‘入药’这两个字,我的头皮瞬间炸开了,整个人瞬间站了起来,对着她大声吼道:“拿活人去入药,你们吃人,是吗?”
  太大声了,整个咖啡馆里的人全部转头看向了我们,怀清一怔,压低声音说:“小凡,不是我,我也只是听说的,你小声点。”
  我一见周围的人都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我,便压了压火,但是一听说要拿我辛辛苦苦生出来的孩子去入药,我恨不得杀了那些打它主意的人。
  “这是我的孩子,谁敢打它的主意,我跟谁拼命,想拿它入药,有命来试试。”我咬着牙齿说道。
  “小凡,你压压火。”怀清的脸色有些扭曲的说:“他们这些都不是人,何况僵尸是吸血的,人血都吸,何况是吃人,再说了,他们压根没把这个寄生胎当人……他们,是他们,你别看我啊。”
  见我用杀人的眼神瞪着她,她连连摆手解释。
  “那你想想,此刻钟氏驱魔一族在你的寄生胎额头打入了一枚驱魔符,预制它生长,如果它吸收不了营养,会枯萎死去,不解除符的话,它是存活不了的,钟氏一族是拿这个作为要挟,而最后的目的,也是得到这个寄生胎,或许他们会提要求,如要它的一碗血,啥的……”
  见我目露凶光,怀清再次闭了嘴。
  虽然我知道她说的很有可能是事实,但是很刺耳……
  “我会拉着整个驱魔一族为它陪葬的,哪怕是我不敌,能杀几个是几个,他们连自己的族人都能害死,已经说明没了人性,所以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我的言语很平淡,但是很冷,怀清微微皱眉,不再言语。
  我见桌的咖啡还有半杯,便再次拿起来喝,缓和了一会之后,才说:“你也不用着急,自己注意安全行,一有什么最新的情报,我会第一时间跟你说的,还有不能贸贸然的行动,驱魔一族能屹立数百年而不倒,也是有很强大的底蕴的,我听说他们族里的不少人,在龙虎山当长老。”
  “那又怎样,我管你天王老子,打我的主意该死,你帮我查查钟氏一族的地址,他们既然对我下手了,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先弄死他几个人来压压火。”我捏着了拳头说;“特别是那个杀了六个自己人的凶手,连五六岁的小孩子都能下得了手,那绝对是冷血的畜生。”
  “行,我去帮你打探一下,然后再发短信给你。”怀清站了起来,这次我没有拦他,路过我身边的时候,还出口说道:“你别冲动是了,你身边有那么多的高手,多多问他们意见。”
  我没有回话,而是转头看向玻璃外的车水马龙。
  待怀清走到门口之时,我才转头看向她的背影,这个活了两千年的女人,她是怎么坚持活下来的?仇恨吗?
  即便是灭族的仇恨,那过了两千年了,她还那么恨吗?
  都说时间是治疗创伤的良药,这两千年的时间,国仇家恨都冲刷淡忘了,她怎么还如此的执着?
  怀清的背后会不会有另外的阴谋或者企图?
  她会不会也是打我寄生胎主意的人之一?
  我现在有点懵了,在我身边出现的人很多,之前还是泾渭分明,谁是敌人,谁是朋友,清清楚楚。
  但是现在我真搞不清谁是敌人谁是朋友了,除了月兰,爷爷,哥哥,嫂子,还有那几个老家伙。
  但之前小敏跟我说有内鬼,这把我的神经都绷紧了,你说这些人当,谁是内鬼?
  一直怀疑是迟海,但是又一次次的洗刷掉了他的嫌疑。
  但除了迟海之外,这内鬼要是换成其他的任何人,我怎么能够接受?
  怀清,是敌是友?
  小敏,是敌是友?
  小月,是敌是友?
  迟海,是敌是友?
  我晃了晃脑袋,感觉整个人晕乎乎的,月兰又走了,心烦意乱。
  我走到柜台,问道:“多少钱?”
  “已经付过了。”服务生微微笑说。
  我正准备离开,突然想到,好像从进门到刚才怀清离开,她至始至终都没有付过钱。
  我猛然转头问向服务生,我说:“是刚才和我在一起的那个女人付的钱吗?”
  服务生摇摇头说:“不是,是一位跟您年纪差不多,大概十六七岁,齐耳短发,看去像个高生的姑娘。”
  我猛吃一惊,她说的人不是小月吗?
  我为了进一步确认,我说:“给我纸和笔。”
  我拿着笔,快速的在纸画了起来,刷刷刷的几下,吴小月的素描画出来了。
  以前我有吴小月的照片,但是跟月兰在一起之后,我没敢留了。
  以前不爱读书,课一直画吴小月的画像,然后送给她,这不轻车熟路又画出来了,而且很像。
  “是她吗?”我把画递给了服务生。
  “对,是她,哇,您画得真好,真像。”服务生笑着夸赞道。
  “她在哪里?”我扫了一眼整个咖啡厅,不见吴小月的身影。
  “走了,刚走几分钟。”服务生说道。
  我转身出了门,闭眼感应之后,周围都是橙红色的光芒,大白天的,阳光明媚,阳气很旺,根本感应不到。
  “小月……”我心里默念道,转头看向四周,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怎么找得到小月的身影。
  月兰没找到,小月也没找到,顿时感觉很不是滋味。
  来都来了,有什么事情不能见一面说,这么悄无声息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