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不关我的事?钱是我给的,你拿了幺妹的钱,不还给她,硬说她是偷的,还打了你婆婆,有你这么当媳妇的!有你这么当长辈的?”
“你个老东西,关你什么事了?你要看你姐姐,你去她屋里看,踩着我堂屋做什么?”林凤的脾气一上来,直接开始赶人了。
一边的胡刚像个死人一样,什么都不管,由着这个媳妇给闹着,可想他的钱全都在这个女人手里,哪敢说半个不字。
舒译城见此,眼中一紧,赶忙将母亲给拉倒了一边自己站在了前面,凌厉的冷眼,给看了过去。
这个女人要多泼辣有多泼辣,不过在见到舒译城挡在面前后,林凤忽然一颤,还是慑的收了下来。
“你挡着做什么?还想打我不成?”嘴上还是硬咬着。
舒译城冷压着气焰,女人他接触的也多了,遇到这样的一个女人,他还是真的想动手。
“嫂子可注意下自己的身份,这么多人看着呢?”
胡刚家这么一闹,隔壁的过来隔着一个路口看了几眼。林凤这女人和隔壁的几户的关系弄得都不是怎么好,大伙看的都是稀奇。
住在旁边院子里的姨妈听到声音,杵在着拐杖,蹒跚着步子就走了过来,幺妹看了过去,赶忙的扶了扶。
姨妈有点老年痴呆的迹象,早上干了什么,是不是被人打了,全给忘了,见到福安婶还是认识的,很高兴的喊了一声“妹子”让她过去坐坐。
林凤横了一个眼,没再搭理这群人的坐在一边看着,他们爱干嘛的干嘛。
福安婶见着林凤这个媳妇,也是无话可说了,看着她这个姐姐说不上的心里有泪,也是止不住的叹气,扶着自己的姐姐过去了旁边的黑屋子。
舒译城拉着幺妹没跟着过去,冷直的眼睛看着林凤这个女人。
林凤见他不走横了眼,但心里陡然虚了一下,没敢看他。
这人站在他们面前,给个厉害的神情过来,气场让人害怕,顺势打了旁边的胡刚示意了一下。
胡刚紧着明了的看向了舒译城,总算是作为男人的问了一句,“你这还有什么事?”
其实平时都没有什么来往交集,他也不太了解这个人。
舒译城冷眼看着这两夫妻,一个是儿子,一个是媳妇,对待长辈的态度是在是心寒了。他是外人,也不会说些什么。
“麻烦嫂子幺妹的钱还给她。”如此说了一句。
闻话,林凤瞬间抬了眼神斜看过来,立马有话,张了嘴,“这钱谁知道是不是她的?我的钱没找到,凭什么说给她就给她。”
五十块钱可不是小数目,就算知道自己的钱是被她儿子给拿了,可这五十块钱也不是他说给就给的。
舒译城也看出了她的想法是不愿意掏出来的,于是也很从容的坐了下来,准备耗着。
林凤和胡刚两人看着他的动作,一脸的疑问,看不出他要做什么,话也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口,本想硬点态度的把这人给赶走,却又听见他不急不缓的说了话。
“你们作为胡得宝的家长,有些话得对你们说说。”舒译城不按常理的说了一些话,绕开了所谓的亲戚关系,对待这些人也不该有什么亲戚关系。
“呵!你又不是他老师,你在这里说什么废话。”林凤还是一眼横了过去。
舒译城不理会,“我和他班主任是同一个学校的老师,你们等下可以问问你们的儿子,看在学校里有没有见过我?”
他很少为了某个目的这么抬高自己的做个介绍,虽然很别扭,但也是不得已。
听到舒译城这么说了一句,林凤与胡刚挂着情绪的脸,忽然面面相觑了一了下。
正文 449讨钱教育(2)
“你什么意思啊?他班主任不过来,你这是想代替他班主任说些什么话?”林凤问了过去。
“咱们亲戚一场,看见的自然是要说说,提醒提醒。”舒译城说。
他现在可没管这些人愿意不愿意听,直接将胡得宝在学校里的情况,包括他在学校用钱收买,一些学生拉帮结派的事,包括和老师对着来的一些劣迹,全给说了出来,算是耍了个小心计
恶劣的行迹被一一暴露出来,胡得宝躲在外边的草垛子里头都不敢冒出来,然而堂屋里的胡刚和林凤两人的脸色听得青一阵紫一阵的,万万没想到自己儿子是这么个德行。
他们平时没有怎么多管这孩子在学校里的事,也没有老师过来,跟他们说些什么话,反正从来就没觉得自己的儿子能有什么问题。
只是没有哪个父母不在乎自己的孩子,所以在听到舒译城这么说了之后,虽然心里不舒服,却还是不肯下台阶,继续是傲气的斜着个眼。
“大哥和嫂子既然有钱让儿子在学校,拉帮结派的,何必还要拿走幺妹和她外婆的生活费?”舒译城接着两人不说话的间隙,趁着一说。孩子能成这样,都是家里人给宠成这样的。
听罢,林凤两眼狠狠的看了过来,就知道他说这话一定是有目的的,“你可别故意为了让我拿钱出来,就诬陷我儿子。”
“嫂子不信,把你儿子叫回来,或者我给个电话,你给他们班班主任打个电话过去问问情况?”事实摆在眼前,他也不需要故意作假或者心虚。
其实话说到这里,舒译城也不是不单单是为了要回幺妹的五十块钱这个男孩实在是太顽劣了,再没有人重视的话,可不知道要走到哪里去了。
胡刚脸色也压的难看了,“那臭小子在哪里?把他叫回来问问。”
林凤摸透了舒译城一点心思,他不就是为了五十块钱的事么,这样就要让她儿子回来对峙,她可不干,于是撞了撞胡刚给示意了一下。
“这事儿,我们自然会问的,你可别故意给我们巴拉这些。”儿子这事等到晚上可以问问,眼下是把这人和幺妹给弄走才是。
舒译城眼睛随着看了一眼,难搞的人他觉得除了沈悠,没有人比她难搞了,但泼妇除外。
他大概知道林凤这人在想什么了,于是又开了口,说:“家长是什么样的,孩子也会跟着是什么样,嫂子和大哥看着办吧。”
一个脏话没骂出来,也就这么一句剪短的话,瞬间就把这一家子给骂了出来。
胡刚这人其实还是有点良知的,听见这么说心里起了些惭愧,林凤的脸色彻底是黑了。
“你是什么人,凭什么这么说我的孩子,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的孩子。”
“我没有资格,你有资格说。”舒译城一脸温和淡定的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