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两位少侠大名?”
殷旭报了自己的真命,顺便给滕誉杜撰了一个假名,反正也用不了几天。
人认识了一圈,殷旭和滕誉就被几个青年拉出去比划去了,青啸炎一巴掌拍向青晟的脑袋,“愣着干什么,你也去!”
青晟捂着脑袋别扭地拒绝,“不去!”两次都输给一个人,虽然不是那人自己动手,可这样他也够没面子的了。
“去给为父盯着点,毕竟来历不明,紧要关头还是小心着点儿。”
青晟一听这话就来劲了,是啊,那小子绝对是来历不明,之前明明是一副公子哥的做派,现在居然来扮隐士高人,鬼才信他。
他刚才没把这点说出来,主要也是觉得那段经历不太光彩,不好说出口,
不过他倒不认为这两人是魔教的奸细,如果是魔教的人,上次在酒楼的时候就能要了他们的命,哪里会放他们走。
青晟迈开长腿追上去,准备好好探探这两人的底,这个时候混进来总不可能什么目的都没有。
殷旭也没打算一进门就能打入核心,他想就算是之前那虎头帮的帮主来了也没这能耐。
不过他一点也不急,他不需要知道这些人的计划,只要跟着他们能找到魔教的老巢就好了。
所以趁着滕誉被一群青年人围攻的时候,殷旭拉了几个看起来单纯一些的少年进行套话。
套话也是一门学问,殷旭太擅长干这个了,先用魔功让对方放松警惕,敞开心扉,然后再有一句没一句搭边的问,他也没傻到直接进入正题,而是从你一句我一句的阐述中 找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可是他注定要失望了,这些小少年根本不知道多少东西,除了把几个门派的底摸得更清楚些外没有任何收获。
滕誉开始还挺有耐心的和这群江湖青年交手,他难得有机会机会接触这些江湖人,可以光明正大的了解他们的武功路数,机会不用白不用。
不过交手了几招发现这些人都是不中用的,估计都是门派的糟粕,连之前那青晟都不如,打起来怪没意思的。
所以他很快就结束了这场试探性的比斗,见殷旭那边和几个小毛头聊得畅快,越发打得不得劲。
撇开这边,殷旭和滕誉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关注,青啸炎如果不是听说自己最宠爱的小儿子和人打架,也不会以盟主之尊出来看热闹。
等这边散了,七大门派的掌门和核心弟子又齐聚一堂,商议着如何对魔教展开进攻。
“这魔教的左右护法都在徽州,咱不如先一举拿下这二人,断了那老魔头的左膀右臂!”
“此话有理,谁也不知道那老魔头如今的功力几何,如果不先削弱魔教的实力,怕咱们武林盟又和十五年前一样败北而归。”
有人不赞同地喊道:“鱼掌门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咱们七家联手,还有十几家帮派相助,还对付不了一个魔教不成?”
那被反驳的鱼掌门冷笑:“你一个新上任的掌门知道什么?上次武林盟攻打魔教时你还在吃奶呢!”
“你...”那人深深吸了一口气,朝众人抱拳道:“既然如此,各位商议好结果告知在下即可!”说完一甩袖离开了座位。
“嗤,这崆峒派真是一代不如一代,这样的人也能当上掌门!”鱼掌门嘲讽道。
两大门派积怨已久,即使因为有共同的目标聚在一起,但还是很难心平气和的说话。
其余人并没有发表太多的意见,虽然他们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到底是太年轻,做事冲动,这种场合竟然也敢说走就走,没见盟主的脸色都发黑了吗?
不过少了个不和谐的声音,接下里的讨论倒是顺利多了,多数人都同意先解决魔教的左右护法,毕竟他们人在徽州,胜算可以说是百分之百的。
这么好的机会,他们没道理舍近求远,跑到魔教的老巢去自讨苦吃。
“这魔教总坛的地址可真摸清楚了?”有人担忧地问了一句。
“哈哈,放心吧,咱们花费了数十年找一个地方,都差点把大梁挖地三尺了,如果这次还找不到,那咱们这张老脸也不要了。”
“可听说这魔教总坛机关重重,没有熟人带路即使冲进去了也得死伤过半啊。”谁也不舍自己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弟子带去送死。
“所以咱们才要先从那左右护法下手,到时候抓几个人严刑逼供,最好是能命他们带路。”
“这恐怕...难啊,那魔教中等级森严,一般的弟子恐怕根本不知道多少事情,但是像左右护法之流又岂是咱们能逼得了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青啸炎严肃着一张脸,对屡屡不自信的鱼掌门也心生不满了,“咱们埋进去的棋子也到了可以用的时候了,总比上次有准备得多!”
众人听到这话脸色才露出一点笑容来,是啊,为了这一天,他们可是足足准备了十五年,绝不能失败!
“你们都去准备一下,择日不撞日,就今夜动手。”
这个决定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他们本以为这事情至少要多商议几天的,制定个完美的方案之类的。
青啸炎明白他们的疑虑,解释道:“我想你们也知道,咱们各大门派中不乏魔教的奸细,拖得时间越长只会让对方有更多的时间准备,还不如攻其不备出其不意!”
“盟主说的是!”众人也纷纷点头。
武林盟内部的问题很多,各门派之间并不如表面这般融洽,时间拖得越久,人心越浮动,摩擦也越大,往往到后面已经没有了最初的气势和魄力。
魔尊嫁到 卷二 有种来战 150 你倒是信任他
殷旭二人晚膳是和一班子粗野汉子一起用的,一桌子大鱼大肉,饭管饱,吃得倒也不差。
有人囔囔着要喝酒,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才是他们江湖人的本色,奈何上面发了话,夜里有活动,酒水是一律免了的。
殷旭没吃几口,滕誉更是压根没动筷子,别人对他俩不熟悉,见他们穿戴非比寻常,只当他们看不上这桌子饭菜,于是看他们越发不入眼了。
饭后,两人分到一间小屋子做休息用,在偏僻的角落靠近厨房,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一套桌椅,开着门窗就能闻到一股子油烟味。
“要不,我去厨房给您弄点吃的?”他们这回出门,一个下人也没带,因为这里全是武林高手,所以连暗卫也进不来,自然就没人给他们送吃的了。
“不用,你不是常说,饿一顿死不了么?”滕誉也没上床,只坐在没有靠背的凳子上,腰板挺得直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