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旭的身份不难猜,虽然在座很多人都是第一次见到他,不过能让三皇子如此低声下气的恐怕只有这一位了。
殷旭面无表倩的将地契收好,又将摆他面前的翡翠观音拿出来抛了抛,看得众人心惊胆战。
这座观音是木知府送的,他早年子嗣艰难,有人便送了这座观音给他,紧接着他不仅儿女双全,还官运亨通,因此一直视若珍宝,甚至整个云锦城都知到这回事。
他原本可以送其他价值连城的宝贝,但为了取得三殿下的好感,只有送上这个最有诚意,而且,他可是听说霍家七少最喜欢的就是玉石了。
果然,殷旭将翡翠观音放回盒子里,频频点头,“东西不错。”有了这个,他就可以在雅园外的布置一个大阵法了,这也就不用担心大家的安危了。
木知府还不知道白己的心头好即将成为一堆废石头,如果知道,他一定不会把这宝贝送出去的。
他笑着说:“您喜欢就好。”
其余官员纷纷扼腕,早知道他们也选送玉石了,他们都是冲着三皇子来的,于是打听的也是三皇子的爱好,倒是忽略了这位。
还是木知府高明啊。
礼物顺利送出去后,大家心里也有了点底,官场上做事,最怕的就是送礼送不出去,那代表着人家根本不愿搭理你。
之听说三皇子在徽州赈灾,不仅没从中捞好处还贴迸了大把的银子,他们都以为这这位爷性情真的要变了,哪知道……呵呵。
收人手软,这位皇子殿下只要不是太傻,就应该知道这个道理。
这样就好!这样好得很!
几杯黄酒下肚,众人也胆子大了些,纷纷试探着问滕誉皇上对此事的态度。
一位官员拍案而起,铿锵有力地说:“下官一直杷唐大人当榜样,视他为楷模,没想到他意然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下官真是错信他了!”
“就是就是,下官生平最痛恨贪官污吏,简直是大梁的耻辱,三皇子务必要将此事彻查到底,还我江南一片清明。”
滕誉乐滋滋地听众人发表感慨,他不知道这里头有谁是真心实意,有谁是言不由衷,他来江南也不是为了追究谁食贪污了多少。
“各位的决心本殿会如实上报父皇,该查的自然要查,若有需要的地方,还望本位大人配合。”
“一定一定。”
“若有得罪的地方,各位大人还望原谅这个,一初都是为了办好差事。”
“岂敢岂敢?”
“当然了,本殿下也是个明理的人,若是道时候有人对本殿的决策不服,可以向朝廷上诉。”
“一切任凭殿下做主!”
滕誉扫了一眼在座的官员微笑起身,“吃饱喝足,时候不早了,散了吧,明日本殿会去一一拜访本位的。”
众人心中一跳,笑着答应了,心里暗暗决定,回去之后一定要彻夜再清理一遍。
当然,也有人不以为然,觉得这位皇子殿下初来乍到,哪有那么容易查到什么?
临走前,滕誉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转身说:“对了,既然要彻查,那么从明日起,云锦城就执行宵禁吧,从亥时开始,不准任何人上街走动,如有违者本殿就当他是共犯了。”
木知府一脸为难地看着他,“这……怕是不好执行啊,殿下有所不知,云锦城的夜生活极为丰富,百姓们也都习惯了夜里出来游乐,若是强行宵禁,百姓们怕会闹起来。”
滕誉耸耸肩,无所谓地说:“那就让他们上雅园来找本殿下闹!”
等他一走,在场的官员忍不住哄笑出声。
“还好来的是这位,他懂什么啊?看样子咱们都白担心一场了。”
“就是,说宵禁就宵禁,以为咱们云锦城是京都吗?哪来的兵力去整夜的抓人?”
“幼稚啊,一看便知是位任性的主,好好伺候着吧。”
“木大人,那件事……咱们是不是该有所行动了?”有人凑到木知府耳边低声问了一句。
木知府一双小眼睛透着精光,“不急不急,先看看这位爷能有多大本事,先别急着动,小心自乱阵脚。”
“嘿,您也太高估他了,他今日收了咱们这么多东西,也就等于上了咱们的船,不如咱们找个机会试试他,以后每年给他一点甜头,不怕拖不下水来。
木知府瞪了他一眼,“你昏了头了,现在朝中几位皇子斗的厉害,皇上也没有明要立哪位皇子为储,咱们赚咱们的银子,何必搅和进去?”
“是是,下官失言了。那人眼珠子咕噜噜地转了转,低声问:“大人,若是他真查出了什么对咱们不利的证据,您可别心软啊!”
木知府面露狠色,“放心,就算不为了自己,为了家中妻儿,本官也不会妇人之仁。”
“希望下官是多想了,这位爷反反复复,实在让人捉摸不透。”关于三皇子的消息他们查了不少,但看的越多越让人胡涂,也不知道这位皇子到底是真胡涂还是装胡涂。
怕的就是他装胡涂啊!
木知府挥手让大家回去,该商量的他们之前也都商量过了,之后只看三皇子如何行事了。
等坐上回知府的轿子,木知府隔着帘子吩咐下人:“你去一趟宵府,让宵当家别急着动手,否则本官可就不管他的死活了。”
“是。”
魔尊嫁到 卷二 有种来战 191 真是怕他不够忙的
肖家,当家的看着被退回来的美人狞笑了一声,“说说看,当时那位爷是什么表情,说了什么话,一句都不许有差!”
他肖家培养出来的美人可不光光有张脸,其中两个女子将当时的场景完全复述了一遍,竟然连神态语气都模仿的七八分。
肖当家抬头瞥了少年一眼,问:“论相貌,那位霍家七少比玉茗如何?”
四个女子齐齐低头笑道:“外貌自然是不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