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鹤然并没有打算扰乱京都治安,也没有打算乱杀一通,甚至连众大臣的府邸也不曾光顾过,那庞伟维护的哪门子治安?
要么是怕死躲在家里不敢出来,要么是想做墙头草在一旁观望事态。
“庞伟虽无功但也无过……”
“叛贼都逼宫了,他一个负责京都治安的统帅还敢说无过?本殿现在没空追究这些小人小事,命他在家好好呆着!”
左丞相一张老脸忽白忽红,连皇帝都很少这么犀利地反驳他,这个黄口小儿……
“此次平乱,祈鑫功不可没,加上上次秦王叛逃,祈鑫的封赏还没下,不如这次一起了,东北正好缺个这样英勇忠义的将领!”
“如此大事,应该由皇上定夺!”左丞相呛了一句。
“这是自然,等父皇醒了,本殿会一并上报。”滕誉正愁不知道把祈鑫放哪去,他这样的性子,绝不能让他长期守着皇帝,等他察觉到蹊跷,一定会成为自己的绊脚石。
其余人都没说话,毕竟滕誉选的这个人确实不错,是个坚定的中立派,己经很难得了。
“原侍卫统领王诚投了叛贼,己经就地处死,徐莽平乱有功,皇上之前许诺过他戴罪立功,这统领一职,还是由徐莽接任,众位爱卿可有意见?……左丞相可有更好的人选?”
左丞相哪还敢反对,何况这滕誉确实会做事,提拔的都不是自己人,如果是不了解他的人,一定会以为他是真心实意在替皇上分忧解劳。
“既然大家无异议,那就这么定了。”
“谢主荣恩!”徐莽不卑不亢地上前接旨。
他也有些意外,本以为皇上病重,三皇子掌握大权,他是断没有起复的一天了,毕竟他当初可没少为难殷旭,以这位爷对殷旭的疼爱程度,不宰了自己就算大度了。
滕誉之后又提拔了几个人,都是接替死去的武将,他不可能一下子把皇帝的心腹都铲除,任人唯才,量才而用,有些人还是值得他任用的,如祈鑫,如徐莽。
“还有何事要奏?”
众人无话,滕誉便让渠总管宣布退朝,等他走出大殿,才淡淡地说:“渠总管,你是父皇的心腹,他老人家身边缺不了你,你还是回去好好伺候父皇。”
渠总管无法反驳,只能应下来。
似乎明白他在担心什么,滕誉头也不回地交代:“你放心,你护驾有功,本殿定会给你个锦绣前程。”
“老奴不敢当,老奴只是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渠总管抖着汗水说。
“能做好分内之事就足够了,你现在还是父皇的大内总管,不宜跟在本殿身边。”
“是,老奴明白。”
滕誉先去看了皇帝,将霍正权战胜的消息告诉他,虽然皇帝还在昏迷中,不过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和他分享这个“好消息”。
不知道他能听到了会气成什么样,外人都以为滕誉孝心可嘉,报喜不报忧,哪知道他肚子里都是坏水。
叮嘱了太医几句,滕誉便去见了那传令的士兵,问了他详细的经过,得知殷旭并没有和霍正权一起后,也不知道该不该松口气。
他写了封信让他带给霍正权,简单地将这两天发生的宫变告知霍正权。
皇帝之前想利用这次机会要霍正权的命,也不知道他布置到哪一步了,不过从宫内暗卫的人数可知,霍正权的危机并没有解除。
京都的消息要传到江南至少也要十天半个月,若是在海上,可能一两个月也说不定,自己一时之间也管不到那么远。
花了半天时间批阅奏折,滕誉将小事退回去让官员自行处置,什么事都要他来决定,将来岂不是要累死在书房里?
滕誉起身伸展下四肢,朝外喊道:“来人!”
进来的是徐莽,半天时间,他己经重新换上了统领的官袍,神色比以往多了几分恭敬。
“殿下有何吩咐?”
“是你啊,徐统领的能力颇得父皇赞赏,本殿下也一直对你敬仰有加,相信你一定能做好这统领之职。”
“殿下过奖了。”
“本殿就事论事而己,你去将大皇子和云贵妃接进宫吧,等父皇醒了,应该会想见他们的。”
徐统领觉得有道理,便毫不怀疑地去了,天知道滕誉把人弄进宫一是为了方便就近看管,二是为了刺激皇帝。
不是说皇帝受不得刺激么?滕誉自己要做孝子,总要有人站出来做这个不孝子才行!
他暂时没有权利处置滕毅,不如就让他继续发光发热,否则岂不是白费了他一番心思?
魔尊嫁到 卷二 有种来战 285 好吧,原来是手痒了
穷山之巅,武林大比己经进行了三天,己经进行到了最后环节。
盟主之争虽说每个人都可以参与,但没有一定声望的人根本服不了众,所以最后一天的比试参与的都是各大门派的掌门。
殷旭己经快到忍耐的极限了,这三天他们吃喝拉撒都在山顶上,条件有限,还要看一群精力旺盛的家伙小打小闹,实在浪费时间。
而且连着三天没有收到滕誉的信,他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看到青啸炎上场,说了一长段自身感慨和一长段勉励后人的警句,眼看太阳都升的老高了,他还喋喋不休的说个没完。
殷旭拍案而起,人如离弦的箭般飞过去,一掌将青啸炎推开,憋着火说:“行了,哪来那么多话,开始吧!”
不少人都觉得这魔头说到了心坎,不过嘴上还是要刺他几句。
“霍教主,这盟主之位比的不仅仅是武艺,还得看武德,就霍教主这般连最基本的礼貌都没有,岂能当此大任?”
殷旭朝那人哼笑一声,“武德是什么玩意儿?你有吗?拿出来本教主瞧瞧!”
“你……一个黄口小儿,占着有几分本事就如此放肆,若是盟主之位落于你之手,我第一个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