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喝得有点多，他盯着轻染，久久的未曾收回目光。
“张总有些醉了，要不这一杯就由我代张总喝？”张总的助理在旁边打圆场，声音有些大，这才让张总回过神来。
“我和荀总这么熟，就不要和我说这些客气话了，那些钱不是问题，只要我们合作愉快。”张总端起酒杯和轻染碰了碰，然后一饮而尽。
头顶的灯光映着他的满面红光，油腻之感更甚。
轻染喝下了杯中的酒，脸上的神色丝毫未变，继续张总说着官方且客套的话。
随着时间慢慢的推移，张总的眼中染上了些许的醉意，轻染酒量不错，虽也有些晕，可神智到底是清醒的。
“……我听说，你有两个妹妹？”张总打了个酒嗝，不甚美好的味道很快弥漫在包厢里。
轻染的脸色微微地变了，脸上的笑容少了一分，“这应该许多人都知道。”
张总甩了甩头，神色变得稍微清醒了些许，只是说话时依旧有些大舌头，“我当然知道，你的二妹之前和陆氏的陆景川订婚，后来因为长得太丑被退了，倒是你的三妹，是不是和网上传言一样，生了孩子？”
轻染眼中泛起暗光，声音却越发的柔和，“张总这是从哪里听到的一些话，有时候可不能道听途说，谁知道别人嘴里说出来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呢？”
“那也就是说你三妹妹没有被陆景川包养？”张总激动的站起来，带倒了酒桌上的酒杯。
轻染脸上的笑容在瞬间消散，眼中也有些冷冽的寒意，“张总慎言！”
张总一个没站稳，后退了小半步，助理连忙扶住他，他却一甩手，“不用你扶，我又没醉！”
他说完后，又直接坐下，“荀家三小姐被包养了又不是什么丑事，你们没个依靠，自然是要找个靠山……”
轻染额头的青筋跳了跳，直接站起身来，“张总，如果你再继续说这些的话，那我们也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张总的助理看了轻晚一眼，又收回了目光。
“别……别生气嘛……”张总嘿嘿地笑了起来，笑容显得格外的猥琐，“我看到了这两天的x珠宝的大片，觉得荀家三小姐特别漂亮，心生爱慕，如果她单身的话，不知道荀总能不能让我们俩见见，只要认识了三小姐，以后一切合作都好说。”
“看来张总的确是不想继续和我们合作了。”轻染冷笑一声，“那就不合作了吧！”
张总的助理惊讶地看向轻染。
他能理解轻染为什么生气，毕竟自己的亲妹妹被人如此的诋毁，换做是谁都会生气，可没想到轻染居然会说出不合作的话！
要知道，他们的合作可是共赢，合作几次除了一些小摩擦之外，大都非常满意。
“荀总，我们张总喝醉了，说话有些不经过大脑。”张总的助理出来打圆场，笑呵呵的赔罪，“要不这样吧，等张总酒醒了，你们再出来吃个饭好好的谈谈。”
他以为如此说，算是给双方一个台阶，轻染便会顺着台阶直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