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晚笑了笑,目光房间中落在某个地方,“我知道会找到他的。”
轻染见到她这般模样,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姐妹俩吃过晚餐,轻晚这才开车回了瑰苑。
陆景川端然坐着,整个人都透着疏离与冷淡,白色衬衫将他精致的容颜衬的越发俊美,完美的不似真人。
轻晚回来,他抬眸看了她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一段时间未见的阿白带了新的玩具给瑾易,瑾易的注意力都放在新的玩具上,轻晚回来时,他完全没有注意到。
“你回来了。”阿白笑了起来,脸颊边的两个酒窝让他的笑容看起来越发的有感染力。
“你好。”轻晚没有叫瑾易,兀自坐在沙发上。
瑾易发现了轻晚,拔高声调叫了她一声,又想让轻晚陪他一起玩。
轻晚摇头,“妈妈看着你玩。”
瑾易又低下头去。
“陆总有事想告诉你。”阿白看了眼陆景川,“那我就先走了。”
轻晚先看向陆景川,又看了眼还在玩的小家伙,“好,那我送送你?”
阿白连忙摆手,“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阿白走后,陆景川站起身来,“跟我来书房。”
轻晚跟在他身后,心中猜测着陆景川到底想和她说什么。
走进书房,陆景川将书桌上放着的资料递给轻晚,“自己看。”
轻晚略带疑惑的接过打开。
看着看着,轻晚的眸睁的越来越大,看到最后,说话时带了浓浓的咬牙切齿的味道,“也就是说,他很有可能是被人故意撞下去的?”
“死去的高管身上留下了定位仪的一点碎壳,定位仪消失无踪,显然是车祸过后有人去毁灭了证据。”陆景川坐下看着轻晚,语气平稳的陈述道。
轻晚被气的浑身发抖,大脑嗡嗡作响,心脏发出一阵又一阵撕扯的疼痛,“这是有人蓄意谋杀!”
眼泪从眼眶滑落,轻晚伸手擦掉,浓烈的恨意从她眼中迸射而出,每个字都是咬着牙发出的音节,“是谁,究竟是谁做的?”
陆景川见到轻晚这般模样,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眸色越发的沉了。
“江亦承死了,谁会得利更多?”陆景川的话里透着凛冽的冷意,“虽不能肯定绝对是他们,但嫌疑最大的无疑是那两个夺权最厉害的。”
“查出来是谁做的了吗?”轻晚上前一步,充满希翼的看着他,眼角又一滴泪水落下,凄然的绝美。
“没有。”陆景川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面上的凉意毫不掩饰,“时间过去太久,最初时又最初时又有人刻意的抹去证据。”
即便已经想过轻晚的反应,可真实发生在他眼前,陆景川仍旧觉得格外刺眼。
她因为另一个男人情绪上有如此大的波动,那个男人在他心中肯定有着不低的地位。
她双手抓住陆景川的手臂,语气激动,“那去查呢,多久能查到,是不是有了证据,就能找到他了?”
陆景川眼睑微动,心中郁燥几乎要冲破胸膛,他冷笑一声,斜睨着轻晚,“荀轻晚,你别忘了答应过我什么。”